“有事情与商议。”司空从窗户上下来,走进屋中。
这屋子说是屋子,不如说是破旧的民房临时改置了一下,多了些军用的东西。
“商议事情?不知道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商议。”破旧的室内,裴一叶放下灯台,面露怒色,瞪视着他面前穿着月白锦袍的司空摘星。如果不是他此刻满脸的恼怒,其实他也是非常耐看的,毕竟裴一叶长得也算是十分俊气。
只可惜,他现满脸怒容。
司空讪笑,不顾裴一叶到愤怒进屋之后径直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是冰冷的,这仲夏的夜里有些寒气。
“北华军队近咫尺,有意助,若是不愿意,也会很困扰的。”
“那也不用。”裴一叶突然站起身,竟然不顾司空的话拒绝到。因为这位将军突然间变得蛮不讲理起来,司空手持茶杯居然半响说不出话来。他原本以为,裴一叶无论如何都会顾及军中情况。
“为何?”司空脸色沉静而严肃,“不是跟开玩笑,只要愿意合作,有办法让南楚暂时处于优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此一次。”
裴一叶闻言忍无可忍,一掌拍桌上,“别装作不懂,师父做了什么会不知晓?”
闻言,司空脸色一僵。
师傅?
想起清虚子,司空不禁头痛起来。
“师父又做了什么惹麻烦是事情?”
“不知道?”他沉声道。
“不知道。”司空此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师父的性格也知道,觉得他做的事情这徒弟又会知道多少或者是又能够料到多少?就算是猜到了,料到了,觉得能够阻止得了他吗?”
当初少林寺那一闹,便是司空无奈之举。
若不是清虚子执着于赢少林寺和各大武林士一场,他又怎么会只找麻烦的得罪大半个江湖中?
听闻司空的话,裴一叶皱眉,却也无可反驳。
清虚子他这里的这段时间,他也完全体会了清虚子的无理取闹。就像是个老顽童,做事完全无常理可循,惹麻烦的能耐也是一等一的。能容忍他,裴一叶自己都绝对不可思议。
只是,就是如此,裴一叶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这是他越加生气的前兆。
“来此做什么?”
“找议事呀。”司空道。
“议事可以,但是要答应一件事情。”裴一叶绷了一张脸,说到。
“什么事情?和师傅有关?”
“师父拿走了的东西,要嘛还给,要嘛就让他还给。”
“这……”司空不知该说什么了。
清虚子果然又惹麻烦了。
看裴一叶的脸色,那东西应该还很重要。
“尽量。”司空看着裴一叶,语气慎重。可裴一叶闻言后却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东西自然是想帮拿回来。”司空慢慢坐下,脸上露出一抹苦色,“可是,想要从师父那边拿到东西并不容易,而且现看来,那东西对定然还是师父所喜欢的……”
裴一叶并未开口,可神色间也已经有几分赞同了司空的话。
“他到底拿了什么东西?”司空注视着他的眼,神色幽深,似乎有话要说,可最后还是改口,“只能尽量,毕竟师父现做什么地方自己都不知道。”
“他不会与联系吗?”军令被清虚子拿走,虽然这件事被他压制了下去,现除了裴义之外都还无知晓,可是这终究不是个办法。丢失军令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主动与联系?”司空闻言讶然地抬头,似乎是无法相信他会讲出这样的话来。要他师傅把拿走的东西吐出来就已经够离谱了,现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