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运目光阴恻恻的,暗自冷笑,目光时不时的扫向谢晴岚,不知道思量着什么。
谢晴绾一边摸着火辣辣的脸庞,一边咬牙切齿,恨恨的看向谢晴岚,嘴里嘟囔着什么。
“嗯……哼!”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既威严又有气势,喧哗的大厅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见一个一身紫色长袍的儒雅威严的老者,缓缓的从大厅移步而入。老者头上一顶精致虎纹束发金冠,腰中金色缎带,脚蹬一双黑色精致朝靴,眉似利剑冲天,眼中含光不怒自威,白须尺长梳理的整整齐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家家主谢致远。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就连谢晴岚与赵见贤也连忙起身,随着众人一起行礼。
谢致远手摸胡须,一脸满意,不由得暗自颔首,大手一挥,示意众人回到原位。自己则迈起了官步,向着大厅正中走去。
谢老夫人一脸微笑,盈盈起身,道:“老爷,你请上座。”
谢致远面无表情,嘴里说道:“夫人,今日是你的寿辰,你无需跟我客套!夫人请坐。”
谢致远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谢老夫人身边的座位,双目半睁半眯,一副旁若无人的端起桌前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
茶水喝完后,这才缓缓看向四周,只见四周宾客满座,就连自己的儿女也都在座,才微微的点了点头。目光又扫向另外一侧,只见谢晴岚与赵见贤两个人正坐在离自己不远处,脸色登时就有些难看,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谢晴岚,想不到你还有脸回我谢家门庭,若非今日是夫人的寿诞,我定然将你轰出门外!哎!我堂堂谢家,书香门第,怎么会出现你这等恬不知耻的子孙。你嫁谁不好,非要与这个庄户人家的小子私相授受,真是丢尽了我谢家的脸面。”
谢致远一声不吭,心中暗暗思量。
原来这高蓉蓉故意将谢晴岚许配给庄户人家为妻,并特意选了一个又惫懒又难缠的婆婆,想让她吃尽苦头永世不得翻身。一面又对老爷子说孙女与人私相授受,因此许配庄户人家,想到谢家人多是自私自利,就连自己亲爹对自己也是毫无半点怜悯,因而谢晴岚也是从未争辩。
“宾主落座,敬献寿礼!”一个司仪模样的中年男子,这时信步走到大厅正中,大声的说道。
只见谢文昭站了起来,手捧着一本经书,道:“娘亲,这是慧能大师亲手誊抄的金刚经,祝母亲六十寿诞,福寿康宁。”
一个丫鬟手拿着托盘,将经书用托盘接了过来,呈现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手拿着经书,翻了几页,就笑得合不拢嘴:“果然是慧能大师亲手誊抄的金刚经,好!好!好!”又将经书放回了托盘。
“慧能大师亲手誊抄的金刚经,可遇而不可求,看来谢家长子真是用心啊。”
“这本金刚金,若是用银子估量,起码得值个五十两!”
“谢文昭真是有心了!早就听闻老夫人平日里喜欢钻研佛法,果真不假。”
众位宾客议论纷纷,声音传到谢文昭耳朵了,谢文昭不由得眉头一挑,心下就有几分得意。
此时,又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手里捧着一个雕刻细腻、栩栩如生的镂空佛像,大声道:“文正给母亲准备了一个鎏金镂空菩提像,祝母亲事事如意,日日顺心。”
“老二,你有心了!”谢老夫人一脸赞许。
丫鬟将经书放在显眼的桌子上,又拿起托盘,将佛像接了过去,摆在经书的一边。
“谢家老二这个可是镂空的鎏金佛雕,至少也价值个二十两银子,看来谢家兄弟各个出手阔绰。”
“二十两银子了,也不算一个小数目,寻常庄户人家,怕是一辈子也攒不上几两银子呢……”
“谢文昭那个长女,听说就嫁给了庄户人家为妻子,你可小点声……可别惹得老爷子生气。”
“谢家老二出手大方,真是不一般啊!”
众位宾客压低声音,谢文正也是眉头一扫,一脸得意神情。
又有一个书生模样得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手里捧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绿色手镯,大声到:“母亲,文宁给母亲的寿礼是一件蒲甘冰种飘花翡翠手镯,愿母亲,年逢花甲福满满,寿奕子孙乐融融!”
丫鬟将手镯呈了上来。
谢老夫人一脸喜悦,将翡翠手镯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抚了又抚,最后将手镯戴在手里。
谢老夫人呵呵笑道:“老三,你这个礼物,娘是打心眼里的喜欢,真是有心了。”
谢文宁受宠若惊,整个人立马就来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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