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璟的面容渐渐被痛苦笼罩,就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突然遭遇了寒霜。她紧紧地盯着秦天,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反问道:“看不起你?哼,如果我真看不起你,我会干出那些疯狂的事儿?我可是为了你,和家族都决裂啦!从那高大上的神剑城跑到这破破烂烂的药王城,就为了和你一起过那些穷得叮当响,但是又特别温馨的日子。你想想,咱们那时候吃的都是啥玩意儿?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丹药,用的法器那也是差到没边儿了。可在我眼里啊,这些都是咱俩同甘共苦的美好回忆,是幸福呢!”
秦天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啊,他俩就像两只抱团取暖的小刺猬。冬天的夜晚可冷啦,他们就紧紧抱着一个蒲团,一起分享一盒薯片,就像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在那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洞府里,他们只能靠看书来找点乐子。秦天那时候是真穷啊,连个好点的洞府都租不起,更别说带夏璟去酒肆吃顿好的了。
可夏璟呢,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着他,不离不弃的。秦天还记得,有一次他弹着古琴,吟唱那首《人间寻梦》的时候,夏璟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像个小傻瓜一样。
秦天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就像努力把大海里的波涛压下去一样。过了好半天,他才轻轻地对夏璟说:“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问你……但是,咱们怎么就走到分手这一步了呢?”
夏璟的眼神变得迷迷糊糊的,就像陷入了一团迷雾。又过了好久,她才哽咽着回答:“咱们都犯错啦,我犯的错啊,那更是大得离谱,所以咱俩不得不分开……”
“啥错啊?”秦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生怕这里面有什么天大的误会。
夏璟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你别问了,这二十年的时间就像一把大扫帚,已经把真相扫得没影啦。你要是非要刨根问底,那过去的那些痛苦可就像洪水一样,又得把咱俩给淹了。”
“我不怕痛苦,我就要知道真相。”秦天咬着牙,那表情就像要上战场一样坚定。
“二十年前你干啥去了?那时候你咋不问?现在啊,你对我来说,就像路过的风景,已经是个过客啦。而且我和苏浩说不定都要结婚了,这时候知道真相,除了让咱俩更难受,还有啥用啊?”夏璟的话里充满了无奈,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
秦天一下子就没话说了,他心里明白,夏璟说得没错。这真相啊,在这个时候,确实就像过期的食物,没啥价值了。
寒风吹过河面,河面上就像有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跳舞,泛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月亮在河里的倒影也跟着晃来晃去,就像秦天现在这乱糟糟的心一样。夏璟终于低声说:“这人间啊,就像个大染缸,脏得很,所以咱们才更渴望那些干干净净、叛逆又美好的东西。秦天,我会在心里默默地祝你过得好,直到你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那个美好的人间。”
秦天没听懂夏璟这话啥意思,还想再问呢,结果一抬头,发现夏璟已经站起来走了,就留下一个坚决得像石头一样的背影,那意思就像在说:“过去的事儿,就别再纠缠啦,让它像灰尘一样被风吹走吧。”
秦天看着夏璟走的方向,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全是疑惑和迷茫。他在心里问自己,那最美好的愿望到底是啥呢?是那个像梦一样的人间,还是那个在梦里长发飘飘的漂亮姑娘呢?
他想啊想,想得脑袋都大了,也想不出答案。这时候啊,夜色就像一块大黑布一样,越来越深,越来越沉。秦天知道,自己该走了,因为只有在这无尽的黑暗里,他才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心里的梦想。他知道,那个梦想肯定不在这充满寂寥的灭仙台,而是在那遥远又真实的修仙路上呢。
……
秦天晃晃悠悠地回到洞府,心里就像一团乱麻,乱糟糟的。他推开洞府的门,结果一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他看到鞋架上明晃晃地摆着一双女式法靴,就像两个小精灵在那儿嘲笑他呢。
他再一抬头,就看到梦璃正坐在石头凳上,专心致志地看着玉简,就像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似的。秦天一下子就想起了几个时辰前在风筝餐厅的那些不愉快,心里就琢磨,这梦璃跑这儿来,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慢慢地走近梦璃,满脸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呢?”
梦璃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一丝调皮的光,笑着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心肝宝贝吗?再说了,这本来就是我的洞府啊,我为啥不能来?”
秦天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连忙说:“哎呀,那是开玩笑的啦。而且你不是把这地方租给我了吗?”
梦璃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玉简,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把四周扫了一圈,语气平淡得像一潭死水,但又带着那么一点点微妙的感觉,说:“是租给你了,但是你得付租金啊,你可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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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脑子一转,想起之前的对话,急忙辩解道:“你之前不是说不用租金吗?只要我在家里种点灵草灵花就行了。你不会是想反悔吧?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梦璃又看了看四周,语气变得冷冰冰的:“那你答应种的灵花灵草呢?我怎么一棵都没看见呢?”
秦天有点尴尬,挠挠头说:“最近事儿太多啦,忙得我晕头转向的,还没来得及弄呢。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尽快去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