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又回厨房,炒了盘青菜,又盛出两碗大米饭,显然拿大碗装的那个是给徐瀚启的。
夏优之前还苦恼没有电饭锅,米饭都要出去买着吃。
后来跟张婶子熟了,生活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会请教张婶子,张婶子也乐意教她。
开始的时候夏优蒸米饭,要么水放多了,要么煮出来的米夹生,经过几次现在能做出颗粒饱满的蒸米饭了。
夏优在厨房忙着的时候,徐瀚启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看着夏优。
眼见夏优手脚麻利的炒好菜,然后从蒸屉上拿下饭盒烫的直抓耳朵,徐瀚启不由得心里一软。
两个月没见,夏优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自己担心吃不上饭的小姑娘了。
看着夏优,徐瀚启心里不住的自责,是自己没照顾好她。
当时出于私心,不管不顾把人娶回来了,试问自己对夏优又有多少了解。
小时候以及成年以后为数不多的接触,直至那天晚上夏优开门进来,虽然事情无一不透露着诡异,但是既然娶了夏优,就一定要对夏优负责。
做饭出了一身汗,夏优换上了张婶子给做的连衣裙。虽然是吊带的,但是做的也是不该漏的一点都没漏出来。
夏优这边凉快至上,徐瀚启这边想起那天晚上,就觉得血往上翻涌,瞬间脸红了。
“这么热的天,你要是热你就别穿衬衫了。”夏优刚坐下,看见徐瀚启脸都热红了。
徐瀚启刚想起身把衬衫脱了,夏优坐在对面,起身弯下腰给徐瀚启递过来一碗饭。
稍纵即逝的山峦乍然入眼,徐瀚启顿时嗓子一紧,本来往上涌的热流又朝下腹直奔而去。
徐瀚启下意识的紧绷一下肌肉,后背伤口传来一阵刺痛,汗都疼下来了。
徐瀚启故作镇定自若:“我不热,先吃饭吧。”
夏优狐疑的看着徐瀚启,热的满脸通红满头大汗,还依然说自己不热。
徐瀚启一直以来,在家都是穿着军装,一丝不苟。
夏优顿时恍然大悟:这大哥应该是除了军装没有别的衣服穿!
“行,那先吃饭吧。”
徐瀚启第一次吃夏优做的饭,眼里都是惊喜,想不到夏优做的真好吃。好吃归好吃,等自己好了,做饭这种家务活,还是该自己干。
没一会儿俩人就吃完饭,徐瀚启准备去刷碗。
说夏优雏鸟情节对徐瀚启有滤镜也好,连吃带拿人家手短也罢,好歹一个伤员,自己不能不做人吧。
“我收拾吧,等你好了活再归你。”虽然是徐瀚启,但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徐瀚启也是一男的。
“好。”话虽如此,徐瀚启还是趁着夏优在收拾桌子的时候把碗刷完了。
看着平时干净利落的徐瀚启在那不得不动作缓慢的在那刷碗,夏优承认自己小人之心了。
夏优换了件衣服,背上包,跟徐瀚启简单交代了下,“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张婶子家给张叔扎针灸,晚饭我回来做。”
夏优和张婶子约好,今天下午两点去给张叔扎针灸。
夏优出门骑上自行车直奔供销社,拿布票买了布就去了张婶子家。
张婶子正在家里包子呢,夏优给张叔扎上针灸,张婶子忙活完,夏优从包里掏出刚买的蓝色格子布。
“婶子,我想给瀚启做套睡衣,你能帮我裁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