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把肉切成小块,用签子串起来,放在火上烤!”林麦麦比划着,仿佛这样就能让赵师傅理解,“翠屏山上烤的兔子肉,那叫一个香!回来路上我就琢磨着,得让大家伙儿都尝尝这新鲜玩意儿!”
王嬷嬷闻声赶来,一听“肉”字,眼睛都亮了,“姑娘,这又是哪门子新鲜吃法?老奴活了大半辈子,可没听说过这烧…烤……”
林麦麦也不解释,直接撸起袖子,“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保管你们吃了还想吃!”她指挥着赵师傅切羊肉、牛肉、鸡肉,又让王嬷嬷去准备各种调料,自己则从库房里翻出几捆细竹签,洗干净后开始削尖。
整个厨房顿时热闹起来,鸡飞狗跳,锅碗瓢盆叮当作响。
赵师傅一边切肉一边嘀咕,“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姑娘当心签子扎了手!”
林麦麦充耳不闻,忙得不亦乐乎。她将切好的肉块用各种调料腌制,一边腌一边哼着小曲儿,心情好得不得了。
两人虽然不明白林麦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乖乖地照做。林麦麦则开始捣鼓她的“独门秘方”——烧烤腌料。辣椒粉、孜然粉、胡椒粉、五香粉……各种香料被她一股脑地倒进碗里,再加点酱油、料酒、蜂蜜,搅拌均匀,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
“小姐,这…这是什么味道啊?闻着怪香的!”王嬷嬷好奇地凑过来闻了闻。
“嘿嘿,秘密!”林麦麦神秘一笑,“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等肉腌好,签子也削好了,林麦麦便开始“撸串”。她一边熟练地将肉片穿在签子上,一边跟赵师傅和王嬷嬷讲解烧烤的精髓。“这烧烤啊,最讲究的就是火候,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得慢慢烤,才能把肉里的油脂逼出来,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
听着林麦麦绘声绘色的描述,赵师傅和王嬷嬷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夜幕降临,林府的后院里,一个简易的烧烤架已经搭好,炭火烧得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夜幕降临,林府后院被温暖的火光照亮。简易的烧烤架上,炭火烧得正旺,噼里啪啦地唱着歌,旁边各式各样的签子码得整整齐齐,像等待检阅的士兵,肉串们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在空气中肆意勾引着众人的味蕾。
洛千帆到的时候,林麦麦正忙着往烤串上刷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火光映照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看得洛千帆心头一荡。
洛千帆姗姗来迟,一袭玄衣,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俊朗挺拔。他看着这热闹的场景,不禁挑了挑眉,“山大王,你这阵仗,是要开庆功宴?”
林麦麦正忙着翻烤肉串,闻言,头也不抬地回道:“那是!庆祝本大王成功忽悠你入伙!”
洛千帆轻笑一声,走到她身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熟练地翻转肉串,撒上各种香料。“忽悠?本王怎么觉得,是自己心甘情愿入套呢?”
“王爷这话说得,好像我强迫你似的,”林麦麦挑眉,手里翻动肉串的动作却没停。。
洛千帆低笑,这女人,还是这般牙尖嘴利。“本王好不容易来一趟,山大王就打算用这些‘暗器’招待?”他说着,拿起一串烤好的肉串,细细打量,肉块滋滋冒油,香气扑鼻。
“这可不是什么暗器,这叫——烤串!”林麦麦得意地晃了晃手里还没烤的肉串,“尝尝,保准你没吃过!”
洛千帆依言咬了一口,外焦里嫩,肉汁混合着奇特的香料味在口中炸开,这滋味,确实新奇。“嗯,味道确实不错,”他点点头,又拿起一串,“这香料,倒是别致。”
林麦麦得意地扬起下巴:“可不是嘛!我回来便忙活了许久。”林麦麦故意拉长了尾音,睨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
洛千帆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哦?那本王还真是荣幸之至。”
“谈不上谈不上,王爷赏脸吃才是我的荣幸。”林麦麦给装模作样说着,又递给洛千帆一串烤好的鸡翅,“尝尝这个,我特制的蜜汁烤翅,人间美味!”
洛千帆接过鸡翅,金黄色的外皮泛着诱人的光泽,蜂蜜的甜香混合着烤肉的焦香,让他食欲大开特开,不能再开了。他轻轻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下是鲜嫩多汁的鸡肉,甜咸交织的滋味在舌尖绽放,果然如林麦麦所说,是人间美味。
“好吃!”洛千帆毫不吝啬地夸赞道,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林麦麦得意地挑了挑眉,“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做的!”她说着
两人边吃边聊,炭火映照着林麦麦的脸,更显得她娇艳动人。洛千帆看着她,不知不觉间,竟看得有些痴了。
“看什么呢?”林麦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魂丢了?”
洛千帆回过神,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咳咳,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圆。”
林麦麦抬头看了看天,一轮弯月挂在空中,哪里圆了?这厮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见长。她撇撇嘴,懒得拆穿他,继续埋头烤肉。
“说起来,没多久便是五哥和那南越阮清歌的大喜日子了,近两天南越派来的送嫁队伍也该快到了,那关押多日的阮唐也能被放出来松松筋骨了。”
林麦麦闻言,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用树枝拨弄着炭火,“阮唐那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关着就关着呗,放出来干嘛?万一再放个毒,咬人一口怎么办?”
洛千帆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南越这遭为了能捞他出来,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金银财宝无数还折进去一个公主,南越如此看重阮唐怕是有些内幕。”
“过两天怕是又要有热闹可看了,明日还是要先和姜夫人碰个头,凤尾草好不容易摘来趁新鲜可要将作用发挥到极致,我还想和她在京城里转转找个大点的空屋子想做个厂房。”林麦麦说着心里暗暗盘算得把自己拆成几份才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