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火符在如此强大的冲击力下,直接被我拍裂了。
“上啊——!别怕——!”
畸形生物互相组成一道肉墙,向我再次压制过来。
我用出梦符拂过额头,确认这里是现实后,脚底一蹬,钉靴硬生生穿透血肉,将底下的瓷砖刺裂,身体如炮弹般一冲而出,一拳打在防爆盾上。
砰!
防爆盾被直接打废,发出爆裂的声响。
为首的护工发出一声惊叫,连人带盾倒飞出去,压倒身后的好几名同僚。
我的拳头也因此出血,伤口深可见骨。
“哈哈!畜生们,是时候盖检疫章了!”
痛感让我肾上腺素激增。
我从盾墙的溃口一冲而入,双手不停拍出朱火符。每次拍击畸形生物的额头,巨大的力道都会震出击鼓般的音爆。
护工们连哀嚎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一拳KO,倒地昏迷。
壮胆用的嘶吼逐渐被惊叫所取代。
当最后几名护工意识到事情不对时,已经太晚了。
我最后拍出两张朱火符,将其击晕,继续向前台方向走去。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
碎裂的朱火符在长廊的灯光下飘舞,十余名护工全部倒地不起。额头比较有汗的,还会粘着符纸的碎片。
前台已没了刘院长的身影。
只剩一名普通女护士瑟瑟发抖,声嘶力竭地对着手机哭喊,在寻求警方帮助。
“小姐,请问刘院长在哪?”
我的情绪突兀地转变,露出微笑,用朱火符扫过护士的肩膀。
“他。。。。。。他他,刚下电梯。。。。。。”
小护士被我吓得皮肤发白,手机没拿稳摔到了地上,里面传来警方焦急的询问声。
我捡起手机,礼貌地对叔叔回了一句,挂断电话后还给护士。
哗啦啦。
接回手机的瞬间,护士小姐直接漏了。两腿一软,跪坐到温热的液体上。
这个味道,对我而言倒也不难闻。
像是被加热的、带有花香的热带果汁。
听说某地有一道特色菜,童子尿煮鸡蛋,我或许可以尝一尝。。。。。。
我笑容更甚,蹲下身想跟护士道个歉,却意外发现,刘院长坐过的椅子下面,多了个正方形的东西,反射着白色的高光。
是水明子的印章。
由温润的白玉雕刻而成,方方正正,系一根红绳,印字的那面,用小篆写着看不懂的道家吉祥话。
我顺手将印章捡起,放进口袋,给柳国兴打了电话:
“柳叔。我在边海大学附属医院的第十层,这里不小心出了点骚乱,麻烦你让人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