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几位长辈商量后,又派了两队人,翻过白头山去找,不管找到找不到,也不管达萨坦里到底如何,以入冬为限,都要回返。
眼见入冬了,三队人一个都没回来。
大雪封山了,营地里留了些吃食,想着他们万一能出来。
等到第二年开春,族里前往营地时,留在营地里的吃食,纹丝未动。
大家都知道,这三队人恐怕已凶多吉少,不可能再回来了。
北玄城的人能做到的,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人却做不到,实在不甘心啊!
全族人合计着,再派两队人进去。
族里挑了六名好手,带齐了装备,趁着盛夏先于北玄城之人,进入达萨坦。
这两队人如同前面一样,一去一个多月,再也没有回来。
不得已,询问了那些进了达萨坦,又能回返的北玄城人,都说没见到过咱们村的。”
“北玄城的人怎么能回来?咱们族的人怎么回不来?”
“不知道啊,这几十年,每个从北玄城来的队伍,我们都愿出重金换取他们带我们进达萨坦,甚至不带我们进去,能告知一点达萨坦里的情况,我们也愿意出重金酬谢。
可是没有用,几十年,从来没有一队北玄城的人愿意带我们进入达萨坦,也没有一个北玄城的人能告诉言说些什么。
北边这百十里林子,我们算是比较熟悉了,就这样,翻过白头山,年年都只有咱们安家的人回不来。
族里去镇上找过镇长,也去其他几个村里打听过,都言说,他们那里进了达萨坦的人,也从来没有能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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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谋取达萨坦里面的猎获,已经不是我们能承担的,我们安家实在付不起代价了。”
“男人前前后后走了十几个,这对咱们安家影响实在太大。不然,我们安家现在不可能只有九户。”
“长辈们商议之后,定下家规,白头山以北,我们便严禁踏足了。”
安止听着,父子两人都陷入沉默,只有车轮的咯吱声在林间回荡。
“去年入秋后,在白头山营地里等北玄城的人,遇到了你大哥和申院长,柯长老,他们从达萨坦里打猎回来。在营地里歇息了一个时辰,就回镇上了。
听你大哥说,他们此行猎获颇丰,可是他们三个人,都是两手空空,三匹马上,也什么都没有。”
安虎看了看安止,“咱们家那头银雪豹,北玄城来人带走的时候,也是两手空空。”
“降宣院里的人,不一般。恐怕只有他们才能在白头山北边打猎,安然回来。这么想下来,这些从北玄城来的人,八成是和降宣院有关。你说是不是?”
“如果这样说来,还真有可能,从北玄城来的这些人,要么是降宣院的,要么队伍里面有降宣院的,恐怕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们能安然从达萨坦里回来。
否则他们打猎的本事,怎么可能比得过咱们。不管是在林子里,还是在雪地里,咱们有的是办法打到猎物,不可能进去了,连人都出不来。”
安虎想起那头雪豹,心头一凉。
“要不是那头雪豹陷在陷阱里,老爹我八成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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