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命,是由别人,而不是任何人。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是你们的规则,不是我的。
我只知道,杀人偿命,众生平等。
至少生命如此,你不该剥夺,甚至是控制我,去剥夺别人的命,说到最后,声音,撕心裂肺,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聋,穿透了整个空间,震撼了每一个角落。尖锐、充满痛苦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刃,划破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
尤其是一位躲在密林深处的妙龄女子。
空气仿佛凝固,压抑的氛围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我眼神狠狠的,充满愤怒的,身体轻轻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
拿起剑,就朝二师傅刺了过去,完全没有顾及我两人之间,天差地别的实力鸿沟。
女娃眼神一冷,瞬间后退几十米。
周围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
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仿佛怕受池鱼之殃。
毕竟这个女人,虽说只出手一次,但是她的强大和恐怖之处,他们刚刚才见识过。
晨光将一场悲壮的对决投射在斑驳的石板上。
我,作为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正拿剑砍创世神……………………女娃。
当然,这个时候,在我眼里,她只是是一个修仙者,折磨我三千年的神经病之一。
我怀揣着对二师傅的质疑与不满,一次又一次地冲向她,而每一次,都以我被拍飞结束。
第一次,冲上去。
二师傅轻描淡写地一侧身,我便从她身边掠过,同时我被一股力量打中,脸朝下摔在了地上。
第二次,我愤怒地爬起,更加猛烈地攻击,但二师傅仅用一招便将我制服。
我摔在了同一片土地上,疼痛如电流般穿过全身。
随着次数的增加,从三次到四次五次、六次,直到我自己都不记得是多少次后。
我开始感到力量的流逝,伤重不支,疲惫不堪,所有的一切正在侵蚀我的身体,每一举一动都不再像最初那般灵活。
直到最后,几乎只剩下本能在驱使着我摇晃的身体继续前行,我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被一点点抽离,每一次跌倒似乎都在预示着这是我最后一次尝试。
可是,我每一次都爬了起来,摇摇欲坠的向她冲过去。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这个不要命的女人身上,看着她不要命的打法,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冲上去,随后被打趴在地。
起初,围观的人们多半抱着一种娱乐的心态,嘲笑这个女人的执着和她所表达的观念。
“看她那样子,真是荒谬!”一位身穿华丽服饰的男子轻蔑地小声说,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
“她真的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吗?这个世界的规律是铁一般的事实,弱肉强食,这是自然的选择。”
我们是修仙者,和天争命,众生平等,如何平等,若是平等,我们修仙做什么。
旁边的人点头附和,他们认为这个女人的话虽然听起来高尚,却显得那么不切实际,与这个世界的规则不相符。
然而,随着战斗的进行,众人的表情开始慢慢发生变化。
那个女人尽管一次次被打倒,却每次都重新站起,她的坚韧和决心开始让一些人感到不忍心,毕竟怎么说,这个怪物女人刚刚,算是救了自己等人,
密林深处的妙龄女子沐晚歌,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低语:“看她那样子,真是让人心疼,随后嘴角自嘲般笑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最初嘲笑她的人开始沉默,他们的内心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了敬意。
一个接一个,人群中开始有了不同的低语:“也许她只是不想杀人,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同样是命,她只是不想剥夺别人活着的权利。
当女人再次站起时,人群中甚至响起了几下掌声。一个年轻的男子忍不住大声说:“她或许不能改变些什么,不管怎样,她值得我尊敬!”
看着,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倒下,在尘土中挣扎着爬起,她坚毅的身影逐渐刻进了赫尘的心中,似是他在很早以前就见过这一幕相似的场景。
赫尘妖媚的眼神中原本带着一抹讥讽,细长的眼睛轻轻地眯着,他原本以为仿佛任何事都难以触动他那颗看似漫不经心的心。
然而,他发现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