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见马仁和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以为自己哪里出问题了,毕竟是孤男寡女的,又穿着别人的衣服,况且自己又是个美女,英雄救美,英雄也爱美,林晓对自己的外貌还是相当自信的。
“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是不是想什么歪门邪道了?“林晓用戒备的神情看马仁和,搞得马仁和很尴尬的。
马仁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着说道:“真不好意思的,让你多想了,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人与人差别这么大呢?你花了半天时间,跑了几十里路,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就差点没有跪下了,最后呢!还是无功而返,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你是体会不到的。而你仅仅一个电话,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我实在有些想不通。”
林晓听了马仁和的解释,脸上感觉到发烫,是自己想多了,是自己想歪门邪道的,还怪人家,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于马仁和这样的初入仕途,思想单纯,又理想化的年轻人来说,官场的复杂和多变,不是一开始就能体会到的,再多的理论也不如一次的实践活动。就象现在的马仁和,多少年的书本知识,书本上的理论,都宣讲理想丰满的样子,几乎不说官场是怎么怎么复杂,怎么怎么险恶的,宣传的也只是正面的,反面的很少宣传,甚至是提及到都是少的,所以一进入社会生活中,许多人一时适应不了的,因为转换的实在是太大了。
马仁和现在就怀疑自己的所学知识到底是有什么用处,学以致用是他的理想,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学了,无人用你,不但不用,而且还处处压制你,给你设置障碍。
林晓看着迷茫的马仁和,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来安慰他,这是走仕途人必须经历过的,有天赋的自己就能悟出来,并且很快的适应的;悟性一般的,只是平庸的混迹官场,一辈子平平淡淡,碌碌无为;悟性差的人,根本就不是混官场的料,不适合混官场,硬撑着下去,也没有好的结果,要么淘汰要么自我灭亡。
马仁和可不是个笨人,所以说怀疑林晓的身份,从林晓说话语气来判断,林晓的身份不是简单的人,或者是她的背景不是简单的人。两者必有其中一个的。
马仁和的猜测是很对的,林晓的确是不简单的人,身份不简单的,家庭更是不简单的。
林晓看着马仁和笑着说道:“你的付出并没有白白浪费,虽然没有直接办好事情,但是,你救了我的命,我又帮你解决了问题,也就是间接的办好了事情,我们国家就是个人情世故社会,你得适应社会,然后适应官场,宝盖下面两张口,你得把两个口子连起来,自然而然的连起来了,你就是官人,不然呢?你就是宫家,一辈子出不来,呆在宫中,以宫为家。”
马仁和头脑一亮,这话说的好熟悉的,不是水利局的马大爷说过的话吗?两人说的极其相似,至少是八九不离十的相似。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还是巧合?
马仁和的感觉真准,林晓和马演天确实是有关系的,关系还不浅呢,林晓的爷爷林啸天和马演天是结拜兄弟,过去的结拜兄弟比亲兄弟都亲,两人都在作战部队,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的,解放后,都转入地方部队,因为一次事故,马演天一人扛下了责任,受到了处理,回到了家乡工作,而林啸天留在了地方部队,后来一路上升,真至军委领导人,两人联系也断了,这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的,要不是马仁和,说不定两人此生都不会见面的,更不要说联系了。
林晓只是在记忆中有着马演天模模糊糊的印象,要说是很清晰的又有些模糊的,要说是模糊吧,好像对马演天又有很清晰的印象,林晓没有忘记的就是,她有一个马爷爷,几十年前不辞而别,至今也是杳无音信的,她爷爷林啸天也是时常挂念着,也愧疚着。
当年的事情应该是林啸天承担责任的,可是他有些懦弱,又舍不得自己得到的位置和前途,马演天知道了,念及兄弟之情,以及之前的救命之恩,所以主动承担责任,接受处分,也同林啸天划清界限,只能不辞而别的离开了部队。
那个年代的事情,不象现在这样充满人情世故,有太多的回旋余地。
林晓望着吃惊的马仁和,轻声说道:“我这样的话,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也是一知半解的,所以说,我只是照样子画瓢,你也不要笑我。”
马仁和笑着说道:“我哪里敢笑话你的,我只是好奇,因为前段时间,我遇到一个人,他说的话和你刚才说的话,十分相似的,我在想,是不是你们有什么关系的,也许是我想多了。”
“什么?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你说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是感到好奇的。”林晓饶有兴趣的说道。
“一个老人,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一个对我帮助很大的人。”马仁和深沉的说道,语气是满满的崇拜,马演天也确实是这样的。
“他叫什么名字?”林晓急切地问道。
“他叫马演天。”马仁和回答道。
“什么?!马演天?”林晓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认识他?”马仁和见状,好奇地问道。
林晓激动地点点头,“他是我爷爷的拜把子兄弟!我小时候还见过他,不过那时候我还小,对他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没想到竟会在这里听到他的消息。”
马仁和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自己偶然遇到的一个老人,竟然和林晓还有这样的渊源。
“我一定要去找找他!”林晓自言自语道,她心中充满了期待。心里是满满的回忆,小时候在马演天怀里撒娇的情景,如今还是记忆犹新的,好像就是在昨天。
“等洪水完全退了,我带你去找马爷爷去,现在是去不成的,夜里可能就会开始降雨了,我真担心转移的群众。”马仁和忧心忡忡的说道。
“别担心了,群众肯定是没事的,转移群众的事情,就更不要担心了,相信我!”林晓安慰着马仁和道。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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