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抽着嘴角,无语了。
他坐在白家的台阶之上,思索了好久,脑子里混乱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会儿,他嘴里头怒骂着白露这几个白眼狼,“在边关欺负我,如今在白家。。。。。。竟然还不顾我这个家主的面子,直接就杀起人来了,甚至这还是他们的小娘!!”
一会儿就又笑着:“冰语。。。。。。我竟然有些想你。。。。。。”
“你如今是不是不再怪我了?你要是不怪我的话,我之后还能梦到你吗?”
“冰语。。。。。。还有你谢氏。。。。。。真是对不起了,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好,但是我做都已经做了,再说对不起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又哭又笑,半夜的时候又喝了酒。
又在管家还有小厮丫鬟的惊恐目光之中,夜晚,硬要登高,爬到了白家最高的七层阁楼之上。
藏经阁里头藏书无数,他非得去翻不知何年何月塞进去的一个话本子,好像是二三十年京都流行的话本子,式样陈旧。
他摇摇晃晃,直接一下子就从七层阁楼上摔了下去,生死未知!
整个太医院都惊动了,半夜就往白府去。
皇后也被惊动了。
红英本是想叫白露去白府的,毕竟那是她的父亲,而且她还是神医。
可禀报了皇后一番,皇后扭头看向了红英,眼神锐利如刀:“你若是敢去,信不信我立刻扒了你的皮!”
红英吓得一哆嗦,一个跪在地上,并对着皇后不断磕头,急忙说道:“这。。。。。。这。。。。。。奴婢也不是想打扰白娘子的!”
“只是。。。。。。如今这是白娘子的父亲病了!奴婢想着皇后娘娘愿意看一家和乐,所以才提了这么一嘴!皇后娘娘饶恕奴婢啊!”
“什么父亲不父亲的,她又没入白家族谱,白露不愿意回白家就别让她回了。”皇后淡淡地看了一眼红英,就对她说道。
“本宫之前逼她的已经太多,如今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逼她,毕竟那是她与她父亲的恩怨。”
“太医院的太医又不是死的,又不是治不了白岩松,何必呢?”
皇后长叹一声,并对着红英说道,“所以。。。。。。让他们家自个儿去吧。”
白露这一觉睡到了天明,也没有人叫她。
第二天早上,太子才硬着头皮,斟酌着开口,同白露说了此事:“舅舅半夜的时候从楼上掉了下来,那阁楼十分高,足足七层!好悬没摔死,救了足足半个时辰。”
“太医说若是再晚些,恐怕腿就要落下病根了,以后走路都是一瘸一拐!”
“如今起码要在床上卧榻两个多月。”
“然而府中却没有一个能主事的人,白家如今府上上上下下都是忙碌着。。。。。。”
白露听着他的话,能听出太子的意思。
就是想叫白家几个孩子回去瞧瞧白岩松,并且帮着主持家事。
“有什么帮忙的?”白露淡淡地喝了口茶。
“顶多回头夺权,是要回去的。”
“可白岩松既然脑子清醒,那夺权这种事情就没什么必要了,我无需回去,几个哥哥也不会回去。”
白露好半天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空气一阵寂静。
太子见白露没有什么要说话的意思,又转移了话题:“另外还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