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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婆子……”
“谁!”士兵威严的声音,“今日南钰国太子来访,太后命令,任何人任何事不得出城!”
心里咯噔一下,原以为选了个没人管的黄道吉日,不想却是节外生枝。
“这位大哥,通融一下,我家老婆子病了,大夫说了要出城抓药,这药只有城外才有……大哥行行好……”小丫顺手把银票塞入士兵手中,士兵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塞入怀中,不紧不慢地说:“抓药的事情,不急于一时……这样吧,就明天一大早让你们出去!”
“不行啊……差大哥行行好,我们去去就回……”慕容尘又拿出一叠银票递到士兵手里,“差大哥你看这个数目……”
这么多钱?士兵狐疑地看着衣着褴褛却又出手阔绰的三个人,有问题吧?不然,怎么会给那么多钱?
“一个普通人家怎么会有那么多银两?……”士兵亮出了兵器,厉声道,“你们究竟是谁?要出城做什么!一定不是抓药那么简单,老实交代!”
“差大哥说对了……”缪卓言直起腰,道,“我们的确不是抓药那么简单……”
慕容尘跟小丫都错愕地望着缪卓言,只听她清脆的声音不急不缓:“我们是宫里的人,办的是宫里的事。差大哥如果不相信,这是令牌……至于办什么事,你一个小小的差役,只怕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
她淡淡的眉宇自有一番清高,士兵愣了愣,接过她手中的牌子细细审视了一番,忽地跪下身子:“原来是八王爷的人,失礼失礼!小的马上放你们过去,马上……”
他点头哈腰地打开了城门,看着三个人离开,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普天之下,谁敢得罪八王爷的人,一定是活腻了……
城门合上,缪卓言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有什么重重地从心头落下。
“小姐,你真聪明……”
“别废话了,争分夺秒赶紧走!”缪卓言打断小丫的话,三人走了几步,绕到了一个树林,那里早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马车疾驰了半个时辰,才到水路。沿着水路一直往南,他们的目的地是南钰国的一个小镇,蒲江。
地牢。
欧阳澈的手在每个地板的位置轻敲,不时又移到墙壁,凝眉思索。安紫凝则木然地坐着,没有表情,这几天她一直看欧阳澈重复这个动作,如果她能说话,她真想跟他说:“别白费力气了,就在这里乖乖等着死吧……”
“柳夫人,你以前看到过安紫心是怎样发动这里的机关的吗?”
安紫凝看了他一眼,摇头。
没有道理……既然是机关,有开,就有关,一定是有破解之法的。他的目光望向了周围,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地牢,由铁栏组成的地牢。
他闭了闭眼,回忆安紫心那日打开机关的慢镜头,他依稀记得……那天,安紫心的手是在栏杆上轻轻一敲……
可是,这里的铁栏都是刺,怎么可能敲?他踱步到铁栏面前,一根一根仔仔细细地看,终于被他发现了一个异常,左边的第三根铁栏上面,有一个不明显的红点,不细看根本看不见。
心里一喜,他从腰间拿出令牌,对着第三根铁栏轻轻地敲了几下,又敲了几下,什么反应都没有……
欧阳澈低咒一声,又把牌子在每条铁栏上都敲了敲,依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烦躁地在最后一根栏杆上发泄般地用力一敲,傻了眼。
确确实实有了反应,只是有反应的,不是地牢,而是,他这个腰牌。
滑天下之大稽,这个真金的腰牌竟然……断了?
他不可置信地捡起断裂的腰牌,却发现,那哪里是什么真金腰牌,分明就是一个赝品!除了外面的雕刻一样,里面,根本跟他原先那个腰牌没有什么两样!
那么,他的腰牌呢?他的腰牌去了哪里!腰牌,他是从来都不离身的,而且,在跟缪卓言说这个腰牌的那天,他认真看过,那时的腰牌,还确实是真的……
也就是说,变成了假的,就是最近的事。到目前为止,才几天?而这几天,除了在藜竹居,他甚至没有到过别的哪里需要脱衣服的地方……
那么……
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缪卓言,不……不会……
“王爷,这是什么?”
“这是入宫的腰牌。”
“腰牌?没有它就不能进宫了吗?……这个东西有这么好用,不管是谁,拿了就可以进去?”
“宫里的规矩。本王的腰牌不仅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每个地方,里面还有一个发令金牌,只要拿出其中的金牌,便可以发号施令,如见皇帝。所以……这很重要……”
“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那王爷可要收好了……”
如醍醐灌顶,像有人拿着冷水将他从头淋到脚。他捡起那块已经裂成两段的腰牌,耳边,不断闪过她娇柔的声音:
“王爷,才留了那么一会儿就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