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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重要……”
竟然还有那么大的作用,那么,这令牌就更是非拿到手不可了……缪卓言咬咬唇,笑道:“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那王爷可要收好了……”
“没有人敢动本王的这个令牌。”他轻笑,懒懒的声音在头顶想起,“言儿,本王还有事,要出去一会儿。”
“可是……”缪卓言咬了咬唇,目光似有不舍,“王爷才留了那么一会儿,就要走了吗?”
心中狂喜,心脏狂跳起来。她在留他?她的手那样柔柔地抱着他的腰,他不敢置信地望着那雪白的柔荑,简直有恍如隔世之感。
“是很重要的事吗?”她的身子又挨近了他一分,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垂眸,那温顺的小脸微微扬起,心中一热,他又想低头吻她。
只是,她却一下子从床上跳下,他的唇只落在她的手臂,她娇笑道:“如果有重要的事,王爷就去吧,不要让言儿耽误了正事……晚上,言儿留在这里等王爷回来用膳……”
有什么幸福满满地溢于心间,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将要跳出胸膛,又有什么温热直冲眼底。一直走到凤仪殿,这种幸福的感觉依然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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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殿。
欧阳澈依计支走了安紫心,冷羽很快地便潜入进去。照着昨晚的记忆,他的手指在床沿镶嵌的玉石上轻轻一按,墙面便出现了门。他又照着安紫心的样子在墙面上敲了几下,果然,门打开了。
里面光线不亮,冷羽打了火折子,便沿着台阶而下。竟然是一间地牢,里面,坐着一个女人,长发披肩,背对着他。
这里,竟然关着一个女人?……冷羽不可置信地看着上着锁的铁牢,绕着铁牢走到那个女人身前,火折子照着她的脸,她才木然抬起头来。
原本空洞的眼睛闪过一丝惊异,安紫凝睁着眼睛看着冷羽,猜度着这个男人可能的来意和身份。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太后的寝宫?”
安紫凝惊了一惊,这个男人,显然是误闯的,而不是……她眼底一下子蓄满了希望,很快爬到冷羽身边,捉住了他的衣襟,想说什么,却只是支支吾吾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恨自己无法开口出声……安紫凝期盼的眼里有泪涌出,这个那么多年来出现的唯一一丝希望,能带着她逃离这个魔窟吗?
她点点自己的喉咙,痛苦地摇头。忽地,她想到了什么,胡乱地擦干眼角的泪水,把地上的茅草推开,露出一块空地来。然后,她就拿过一根根的茅草,很快拼凑成一个“救”字。
“你被太后关在这里?”冷羽仔细瞧着安紫凝,问道,“你是谁?太后为什么要关着你?”
“安紫凝。”迅速地用稻草拼成几个字,安紫凝企盼的目光紧紧锁着冷羽。这几个字让冷羽又是猛地一惊,安紫凝……这个名字好生耳熟,在王爷第一次大婚的时候听过,不就是……王妃已故的娘亲吗?
冷羽惊得连火折子都落到了地上,这个究竟是人是鬼?……不是已故,是被囚禁,而且是被太后?……等等,不是太后的姐姐吗?怎么……
“你是柳夫人?……王妃的亲身母亲?……太后的……嫡亲姐姐?”
安紫凝痛苦地点点头,冷羽正想再问什么,忽听得有轻微的暗号响起,他赶紧躬身道:“夫人,在下要先走了。一定会想办法前来搭救!”
安紫凝点点头,泪水簌簌而下。十八年了,那么久的日子……是不是,她有了一线离开的曙光……
藜竹居。
天色渐渐暗了,缪卓言坐在桌前,桌子上摆着几道小菜,在空气着洋溢着那样扑鼻的香味。
“小姐,你说王爷他会来吗?……天都已经黑了……”小丫踮起脚尖望了望门外,又叹了口气,“小姐,小丫真怕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小丫,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当成我已经失忆,知道吗!”缪卓言有些愠怒,小丫撇撇嘴,垂眸道:“知道了……”
“来了……”缪卓言眼睛一亮,自从失明以后,她的听力就很好,可以清晰地辨认出一定距离的声音。
门吱嘎一声推开,进来的果然是欧阳澈。小丫瞟了他一眼,道:“王爷如若有事脱不开身,不来说一声便是了,让小姐在这里白白等了那么久!”
“小丫,不得无礼。”缪卓言轻声斥道,盈盈起身,欲要行礼,被欧阳澈扶住了身子,“本王不是说过了吗?言儿无需行这些礼数……”
“谢王爷。”缪卓言嘴角勾起一丝轻笑,道,“王爷一定饿了吧……这些小菜,都是言儿亲手做的,王爷尝尝合不合口味……小丫,你先退下。”
呃?小丫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看缪卓言,又看看欧阳澈,咬咬唇,还是往门前走去。担心又怎么办呢?小姐性子倔强,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门吱嘎一声合上,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连空气都氤氲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王爷……这道是醉虾,王爷试试!”
竟然是剔透的虾子,不是平常所见煮熟了的红色,欧阳澈夹起一只虾子,放入嘴中。果然是醉虾,酒味甚浓,咸鲜微辣,说不出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