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云秋还在打坐,身上寸缕没有,床单皱成一团,上面还有几块印子,都是李云秋,每次都淌那么多水。
被她这副表情语气给惊了一下,仔细想想自己这么做确实挺欠妥的,听说她有洁癖。于是有点尴尬的摸摸头,“不好意思,我们来的太早,实在无聊,就借你场地用了一下,要不我给你钱吧,你开个价,不太离谱就行。”
饶是刘妍珍自认修养够好,也忍不住暴走了!两步并一步走到餐桌前,拿起盘子碗就砸向刘秀,一桌子东西砸完,汤水菜汁溅的满屋子都是,还不过,凳子水杯也没放过。
刘秀也很忙,这女人动作不慢,关键还有飞溅的汤汤水水,虽然都避过活着玄气外放挡住,但是也被弄的手忙脚乱,十分狼狈。于是也怒了,大吼一声:“够了!再来我就还手了啊……”
刘妍珍压根不听,东西扔到扔无可扔,便合身扑上。花拳绣腿的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但是刘秀根本没放在眼里,比刚才从容多了,实在是她实力比之王凌云差的多了,内气都没有练出来。
打了一会见她还不停手,刘秀也腻歪了,不就用了下你场地吗,怎么搞的跟生死大仇似的?于是也不打算陪她玩下去了,实力一展,轻松治住她的双手,她又抬腿上踢,又被刘秀双腿夹住,然后刘秀往前一压,把她压在地上,摔的不轻。
见制服了她,刘秀嘿嘿笑道:“都说岭南刘家功夫不行,果然没有说错啊。嘿嘿~”
刘妍珍依然愤怒,脸色通红,听他一说岭南刘家,神色不动,眼底却有一丝诧异闪过,然后更是狠毒,开口说道,“你既然听说过岭南刘家,那么应该知道,刘家什么最出名。”
“你是说下蛊吗?”刘秀对于蛊认识不多,从来不认为靠着曲曲蛊虫能把他怎么样。
“你既然知道还敢跟我近身?”刘妍珍说道。
“切,别人也许怕你蛊虫,我刘秀可从来没在乎。”刘秀色迷迷的盯着她诱人的嘴唇,然后向下瞄了瞄雪白的乳沟。
可是这次刘妍珍没有生气,反而一笑道,“但愿你待会还能这么嘴硬。”
“别说待会……就是……再过几百年……”刘秀越说越感觉不对,身体突然如一万只蚂蚁在里面趴,越来越痒,一句话都说不全了,这奇痒让人有种抓破肚子,把肠子拉出来抓痒的冲动。
刘秀再也顾不得抓住她了,连忙从她身上起来,盘腿坐在地上,提起玄气镇压痒处,效果有一点,可是太慢,他必须忍住奇痒不能乱动。
刘妍珍缓缓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洗手间梳洗了一下,然后回到刘秀面前,搬张椅子坐下,手里捧杯红酒,敲个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道:“不错,你是我见过最能忍的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把肚皮抓破。不过没用的,这叫蚁蛊,是我们刘家最小威力最强的蛊之一,专门用来对付武功高手,内气对它没用。你要是求我,我心情好了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先让你缓缓,以后表现乖巧,彻底帮你收了也不是不可以。”说完,又抿了口鲜红的酒液,仰起头闭上眼睛,在嘴里打了个转,慢慢咽下。表情看起来异常享受。
刘秀不能动,但是说话倒是可以的,让他生受了这么大的活罪,还想控制他,让他低头?怎么可能!别说他的玄气虽然控制这蚁蛊有点慢,就是真没用,他也不可能那么做,关键他不怕死啊,正好可以试试这功法到底能不能转生。要是连这功法也没有,他说不定真的投降了。能活着,谁想死啊。
“臭婊子,想让小爷求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让我受这哭,我会十倍百倍还给你的!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唉,今天是阴沟里翻船了,真没想到,蛊术这么厉害,大意了。现在这种情况,人家一刀下来就丢了小命,江湖果然危险,防不胜防啊。
刘妍珍大怒,敢骂她!酒杯一放,抬腿就是一脚,把刘秀踹倒在地!然后走过去把脚踩在刘秀脖子上,高跟鞋尖脚和脚掌中间卡住刘秀脖子,阴沉着脸低头问道:“你真的想死吗?”
谁知道她穿的是短裙,这个角度裙底风光暴露无遗,其实也没什么看的,黑色裤袜挡的干干净净,不过刘秀却故意气她,冷冷一笑,“你内裤露出来了。”
刘妍珍又羞又怒,没想到他真不怕死,倒是条汉子,羞怒之下想杀了他,又下不去手,她还没杀过人,因为这点矛盾杀人的话,她心里也很有负担。但是不杀不代表可以任由他欺辱,于是收回脚,蹲下身冷冷对他说:“你不怕死对吧?我偏偏不让你死,你嘴硬,我就抽到你服软为止!”
说罢一把掌就抽了下去,刘秀目眦欲裂,第二巴掌又要落下来了,这时一个赤裸人影闪过,一把把刘妍珍扑倒在地,手臂划过一块碎瓷片,开了一个大口子,血立时流了出来。
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李云秋。这会刚刚收功,刚才完全沉浸在体内世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可是李云秋虽然修出了点玄气,但是也只有一丝,没什么用处,而且什么招式也不会,根本不可能是刘妍珍的对手,三两下也被打倒治住,反手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
手臂破了,刘妍珍去了卧室包扎,刘秀现在可谓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早知道会受辱,就不那么犟嘴了。但是犟都犟了,辱也辱了,自然要报仇。
只见刘秀嘴角流血,满脸涨红,跟便秘似的,终于把一条比头发丝还细小的红色蛊虫用黑色玄气包起来,压缩成一个米粒大小,从肚皮上逼出来,射到天花板上,打出了很深一个黑洞。然后玄气运转,止住肚皮上鲜血涌出。
刘秀站起来,手指运气一划,把缠住李云秋的胶带划开,然后走向卧室,刘妍珍!老子今天非玩死你不可!!
其实蛊术就是用来偷袭,如果炼有深厚内气的高手,在防备的情况下,内气布满身体皮肤表层,蛊虫是没办法钻进去的,而如刘秀这般能内气外放的高手,更是可以把蛊虫消灭在体外几尺处。怪只怪刘秀太大意,不把蛊虫放在眼里,现在知道了,自然不会再给她下蛊的机会。也幸好刘秀修炼的是不同于普通内气的玄气,不然,只要被下蛊成功,没人能再逼出来。
所以当刘秀没事人一样走进卧室的时候,刘妍珍惊讶的嘴巴大张,怀疑自己做梦。
刘秀也不废话,任她说什么,只管落实自己的目的——把她扒光。
刘妍珍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只剩裤袜了,也不反抗了,一个劲的哭着哀求他放过自己,甚至为此可以教他刘家从不外传的蛊术。
刘秀全部充耳不闻,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的已经半裸颤抖的身子,然后内力外放,拍在她大腿上,裤袜瞬间碎成碎片,而大腿丝毫无损。
刘妍珍能放的蛊全放完了,无一例外死在刘秀的外放玄气下,一点作用都没有。于是她只好拿出杀手锏,“刘秀,你先停手,我有话说,我说完了你再决定你要怎么做好吗?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可是我要告诉你,如果你真那么做了,你会后悔的!我不骗你,我想你肯定也听过刘家的女子在七岁生日时,都会被下一种情蛊作为本命蛊,这种蛊有非常古老的传承,对人体有益无害,平时有助修炼蛊术,提高身体的敏感度,更容易修炼出内气,我们刘家武功不济只是因为我们没有一套像样的内功心法,不然肯定能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就算现在也不是谁都能欺侮的。”
刘秀皱着眉头插嘴,“你要是再废话就不用说了,我没兴趣听你在这炫耀家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