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占便宜,我是在请教小依姐姐阴阳术。”大司命出现,将闾知道自己计划泡汤,叹了口气走到大司命的身边,伸手就搂住纤细的腰肢:“大司命姐姐,你怎么可以将我想的这么坏。不就是怕我看出小依姐姐的底细吗?”
大司命羞红俏脸,飞快的拍开他在腰肢上乱捏的坏手,凌厉的眼神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月神大人早就在等你,还不赶紧进去。”
将闾摇了摇头面向小依贼心不死的道:“小依姐姐,有时间咱们两个在切磋一下阴阳术。”不等小依回答,偷偷的在大司命丰隆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大司命姐姐,咱们走吧!。”
大司命羞得面红耳赤,看了一眼小依,发现她并没看这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将闾一眼:“小坏蛋,好好说话。”
将闾听出了大司命的意思,就是只能说话不能动手,摇头道:“女人为什么都这么害羞呢!,你看我一点也不害羞。”
大司命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掌将这无耻之徒从十丈高台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月殿之中轻纱随风漫卷,好似舒展的白云,月神亭亭玉立在玉石地面上,湖蓝色的长裙随风飘舞,就像是堕,落凡尘的月宫仙子。
月神的美是一种圣洁高贵,典雅成熟的美,让人不敢仰视,小依是一种空灵妙曼的美,就像是山中的精灵,清丽脱俗。大司命却是一种妖艳,玲珑浮凸的娇,躯夺人眼球,冷艳和狠毒交织,让人又爱又怕。
大司命无声的俏立在月神身边,一个圣洁,一个妖艳,两种截然不同的美态让将闾移不开眼球,猥琐的眼神从月神身上转移到大司命身上,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谁的双,峰更高,更大,更圆,更加的柔,软,有时间想办法比较一下。
月神隔着一层蒙眼的白沙静静的大量沉默不语的将闾,自从这小子修炼了阴阳术,自己就在也窥探不到他的思维,但这两只坏眼在自己身上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知道没想什么好事情,冷哼一声道;“怎么,看见我就没话说了。”
将闾嘿嘿一笑:“刚才我差点认错人了,还以为是月宫中的嫦娥降下凡尘,定睛一看,原来是美丽的月神大人。月神大人请宽恕我眼拙之罪,实在是月神大人长得太好看了。”
“贫嘴”月神红润的樱唇露出一丝笑纹:“你的脸皮厚度简直是天下少有。”
将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如果脸皮薄,恐怕看见月神大人就想顶礼膜拜,但是月神大人长久的孤寂会让人产生自闭症,就像是小依,一看就知道缺少关爱所致,长久下去,就会让心理不健康。”
大司命撇撇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了,在月神大人面前敢油嘴滑舌的,天下恐怕也就这个小坏蛋了。
月神强行忍住教训这小子的冲动,淡淡的道:“那你说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没事跳跳舞,唱唱歌,谈谈情,这样才能活得快乐些。”将闾摸着鼻子道。
“是不是还要把你请来欣赏我们歌舞。”月神问道。
将闾抚掌大笑:“那样当然最好,我虽然年纪小,但是对歌舞诗词还是有一定的欣赏眼光的。”心中暗自补了一句,最好是脱衣舞,我一定用最纯洁的目光来欣赏。
“呸,你看女人是有眼光的。”大司命恨恨不已的道,上午让他调,戏的那样狼狈,回来之后好好洗了个澡,谁知道越洗身体越热,那里就像潺潺的小溪,源源不断的流水,害的自己躲在浴室中半天不敢出来。
“女人穿上衣裙,打扮的仙姿妙曼,就是让人欣赏的。没听说过吗?女为悦己者容,如果穿上美丽的衣裙不让人看到,岂不是锦衣夜行,那是最可耻的浪费。”将闾义愤填膺的道,心中暗自加了一句,穿上衣服才是最可耻的浪费。
在圣洁的仙子也是女人,将闾还不吝啬的赞美,让月神也是心花怒放,摇头叹道:“真拿你这顽皮的孩子没办法。”
“我不是孩子,我是大人了、”将闾义正言辞的纠正月神话语的错误;“现在我就是抱着月神大人跑上几十里地,也能脸不红心不跳。”
负重长跑,本身就是特种兵的强项,更何况修炼了阴阳术之后,将闾已经自如的使用身体中的力量。现在就是抱着月神跑上百里,将闾也能轻松自如,但也得让月神同意,现在将闾的阴阳术,还不是月神的对手,贸然动手的后果,就是被她完虐。
想起骊山往事,月神霞飞双颊,白沙后面的星眸羞恼的瞪着这个贫嘴寡舌的将闾一眼。这小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自己在骊山一再的被这小子亵渎,就不由得怒从心生,冷哼一声道:“这件事你还敢在提,是不是想让我出手教训你一顿。”
将闾吓了一跳,虽然自己不介意和月神较量一下,但羞恼的女人下手可不知道轻重,万一月神大人只惩罚元凶,不问余恶,倒霉的可是小兄弟。身不由己的向后拱了拱身子,将小兄弟藏起来。
月神怒哼了一声,心知和这小子胡扯下去,吃亏的永远是自己道;“你打算怎么和秦王解释你突然长大的问题。”
这个事情一直在月神心中纠结,将闾不是普通的孩子,而是秦国的二王子,这件事如果想不出妥当的说法,恐怕就会在秦王心中形成阴影。影响到阴阳家和秦国的合作,蒙恬率领两千禁军将士驻扎国师府外,月神还没天真的认为他们是来做客的。如果再过几天将闾没有露面,月神毫不怀疑他们兄弟两个挥军攻打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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