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两只火红的小手连连拍打将闾的肩膀:“你这个小坏蛋,打死你,打死你,叫你欺负我。”
将闾将大司命柔,软的娇,躯搂在怀里,轻声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
大司命低头看着将闾的双眼,脸上的泪珠儿簌簌滚落,呜咽道:“小坏蛋,不是我不肯给你,而是你现在已经修炼到了练气第九层,应该放下俗念,专心修炼突破筑基。一旦破了元阳,就在也没希望筑基成功了。”
将闾从黄石天书中学到的是最高深的阴阳术,这些基础的东西还真不懂,迷惑的问道:“练气和筑基有什么不同,我真不知道,为什么筑基就一定是元阳。”
大司命气道:“你什么都不懂,还敢乱来。”
“这叫无知者无畏。”将闾惭愧一笑,眼见大司命挂着泪珠儿的俏脸一片晕红,比起昔日的冷艳相比更添几分美丽,忍不住的轻轻吻去玉脸上的泪珠,突然含,住那两片吐气如兰的樱唇。
大司命被偷吻,脑袋一阵眩晕,但想起可怕的后果,立马就清醒过来,狠狠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嘴唇的疼痛让将闾说不出话来,这才想起大司命可不是小梅四姐妹,可以任意让自己欺负,嘴里支支吾吾说道:“你在不松嘴,我就叫了。”
大司命恨恨不已的松开银牙,低声叱道:“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叫啊!我看谁敢来救你。”
大司命被将闾上下其手轻薄了个够,引以自傲的娇,躯全让他摸遍了,如果不是他突然看到自己流泪的双眼,二人已经铸下大错。看着他流血的嘴唇,又好气又好笑又是痛恨,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轻声的问道:“疼吗?,都流血了。”
“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将闾浩气凛然的道,仔细一琢磨有些不对,赶紧改口:“大丈夫流泪不流血。”
“嗤”大司命破涕为笑,斜了他一眼:“就你还大丈夫,小丈夫还差不多。”随即醒悟过来,羞恼的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掌:“又被你带沟里去了。”
一句小丈夫,说的将闾心情舒畅,至少这个凶婆娘不在骂自己小屁孩,那简直太伤自尊了。弯腰抄起大司命腿弯,将她横抱而起,转身向着软榻大步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大司命警惕的看着将闾的双眼,暗运真气做好了准备,随时逃离这小坏蛋的魔爪。恢复了清明的大司命,对付一个练气九层的将闾还是手到擒来。
将闾无辜的眨眨眼,知道现在大司命已经不怕自己,任由自己抱着只不过是给面子:“还能干什么,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对手,你随时可以逃离我的怀抱。”
大司命得意一笑:“你知道就好,我虽然舍不得一掌打死你,但是让你躺上十天半个月完全没问题。”
将闾狠狠的道:“你这个凶婆娘,有这么威胁相公的吗?。”
大司命一皱琼鼻,恨恨不已的道:“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只要你得逞,不仅你不能进阶筑基期从此夭折。就是我也会被东皇太一掌教一掌击杀,掌教大人对你看重的紧啊!”低声劝道:“你是他最心爱的弟子,就该心中向往大道,不能总想着这种人间情事。”
将闾鄙夷的道:“修道之人不是有道侣吗?为什么我不能。”
大司命知道他什么都不懂,娇嗔的伸出火红的手指,狠狠一点他的额头:“普通的修道者自知无望筑基,这才和相知的同伴结成道侣,相互依靠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时光。修道之人,那怕有一线希望都不会放弃筑基。”
“你越说我越迷糊,练气和筑基究竟有什么不同,不就是真气的精纯程度吗?”将闾坐在软榻上,将大司命放在自己双,腿上,搂着她喷香的娇,躯追问道。
大司命扭动娇,躯,将他那根滚烫火,热的坏东西狠狠的压在翘,臀底下,这才娇笑道:“练气期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修炼,虽然身手不错,但只不过是末流的高手,就像是我带来的那群阴阳家的弟子,有的四五十岁还没筑基,只能任人驱使,身体强健的可以长命百岁,有的人连延长寿命都是奢望。
而一旦进入筑基期,就已经拥有了两百岁的寿命,只要和人家战斗的时候不被打死,最少可以安稳活上两百年,而有了这两百年的时间,就可以从容的凝结金丹,只要金丹大成,就有五百年的寿命,堪称地仙。”
将闾这才明白,修道也是荆途,每一道关卡都有无数人被淘汰,当成仆役被人驱使,只有进阶筑基期,才能在阴阳家担任要职,成为掌握别人命运的存在。
但这小子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兴奋的问道:“阴阳家有多少金丹境界的长老
大司命轻哼一声:“你以为金丹境界是大白菜吗?据我所知,道家只有天宗掌教赤松子和东皇太一掌教有可能凝结金丹,其余之人全都是奢望。”
将闾吓了一跳:“凝结金丹这样难。”
大司命很严肃的点点头:“这一代的弟子,恐怕只有月神大人和你有这种希望,我和小依的希望也很渺茫,至于其他人,云中君自知凝结金丹无望,所以专心研究炼丹术,想要另辟蹊径寻找长生之术。而湘神隐居湘山,湘夫人隐遁水府,都在做最后的一次的努力。可是据我看,也是金丹无望。”
大司命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从小刻苦修炼阴阳术,披荆斩棘才走到这种地步,但是最高的境界却与自己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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