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顺圭,文晸佑多少也了解一些了。有些大小姐脾气,但是却没有大小姐的恶习。大气、细心、有责任感,外不冷,心热。刚刚对自己的一通挑衅,让文晸佑想起了初次见面时候的样子。自己说一句她还一句,毫不相让。哪怕被自己气哭摔哭也得让自己挂彩。
但却绝不是无理的女孩。今天突然如此这么对待自己,文晸佑没生气,而是诧异。走出门口的时候,见她没出来。文晸佑似乎明白了什么。等回来的时候,到组装好的电脑,文晸佑也就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让自己藏起来的金鱼饼,失去了做宵夜的作用。
自己开窍后……貌似情商也不低啊。这种事要能猜中,跟智商基本无关。理性不管用,就要靠感觉。以后也许还会针锋相对,她不可能对自己有退让,因为自己的那句丑丫头。文晸佑自问性格也成型了,倒不会因为那句死小孩而如何,却也会继续下去。只是,自己还是欠她一句……谢谢。
李顺圭下意识地有些不自在,讷讷后退着他,手里的金鱼饼还咬着:“你……你干吗……干吗突然这样?旧……旧电脑……”
文晸佑了她一眼,笑着摇头,转身着系统自动安装完毕,文晸佑开始联,设置桌面,下载软件。
忙活一阵,发现后面没有声响。文晸佑下意识回头,发现李顺圭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金鱼饼,低头愣愣出神。摇摇头,文晸佑开口:“你今天不是回家吗?一会社长来接你?”
李顺圭茫然抬头,赶忙站起:“糟了。我爸还说在公司等我,我电话没带留在宿舍,估计都打好几遍了。”
话没说完,果然敲门声响起。李顺圭去开门,就见楼上练习生拿着她的手机下来。拿起一,果然是李洙英。
李顺圭没再回来,转头摆手:“那我走了,你自己弄吧。”说完将门关上。
文晸佑走到窗前着,不一会李顺圭下楼,朝着sw一阵疯跑。文晸佑呵呵笑着,回身坐下。表情也严肃起来。说是对李洙英那么说的,可是真正如何想,文晸佑自己最清楚。
文晸佑并不喜欢张国荣,甚至都谈不上fans。李洙英估计也没让自己借鉴他别的东西,两人的重点,都只在一个上。就是歌坛影坛的双重明星成就。不接触不知道,韩国娱乐圈,很复杂,却也充满很多变数。
五千万人口的国家,却是亚洲的文化输出大国。发展到如今,文晸佑可不是那种盲目自大的死小孩。没有成功是偶然的,你一定要有所付出和努力。而即便如此,也未必最后能得到你想到达的程度。歌影双明星,特殊的时代也只造就这么一位,纵观世界,文晸佑查询着资料,娱乐业最发达的美国似乎也没有谁如此。
天王迈克尔杰克逊,是世界级的歌坛天王。没有之一。但未涉足影视业。千万片酬俱乐部的大牌影星,两三千万美金一部戏的,也没几个涉足歌坛的。就算有也大多是玩票而已。做为目标来说,对于艺人来说,这基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曾经香港和张国荣同时期的,有一位歌坛巨星和他能相提并论,谭咏麟。但是影坛的成就两相比较,就差得太多了。刨去欧美,刨去香港,说回韩国本土。大牌演员,已经在日本掀起韩流的裴勇俊,如今算是大韩民国的骄傲了。很受日本fans的热捧,甚至刺激了韩国的旅游业。
大牌歌星,徐太志与孩子们的主唱徐太志,本名郑炫哲。992年发行了首张专辑《seotaijiandboys》,这张极具突破性的专辑,改写了韩国音乐史。代表歌曲《我明白》,是韩国流行乐史上首次以舞曲与说唱乐为基调并将其发挥到极致的作品。
全新的曲风如洪水般横扫全国,狂销70万张。韩国乐坛以韩国演歌与慢板叙事曲为主流的局面,以992年这张专辑的出现为分水岭,由此发生了巨大变化,其影响力延续至今。
两位其实不能相比较,各方面都算上。虽然都是艺人,但毕竟不是一个职业。然而不谈孰高孰低,只说各自在其事业上的成就,都是许多艺人一生无法企及的。如今李洙英的梦想是希望将两种成就集合在一个人身上,文晸佑表面上说还是要照常练习,其实心里已经慢慢树立起这个目标。
我立志要当艺人,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我要脱离工具的性格和生活模式,找到真实的自己。可以靠练习唱歌跳舞各种技能出道的,太容易,其实也有工具的嫌疑。工具是什么?是可以让人达到某种目的的用具。
可是如果没有任何一样工具和技能可以保证你能实现的目标,这个目标就将完全和工具与技能无关。很显然,李洙英给自己推荐的,文晸佑自己心中确认的这个,就是。我不管学什么,学得多好,以至于自己今后做什么,做得多好。都未必能达到这样的目标,值得挑战,也值得我去尝试。
确立了目标,就不再多想。其实就像今天在社长室说的那样,这些都没什么不同。能出道的艺人也好idol也好,基本就没有一个不是有潜力的。可最终能生存下去并走红的,只有一小部分。智商高管什么用,他一切也都要重头学起。
也未必就真能如何,哪怕他有信心。这种充满未知和变数的,才是他追求的目标不是吗?逼着我学习各种技能,学这学那学的再好,依旧不可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最重要的,是你明令禁止从事的职业,就是我要努力完成的。
没再多说,文晸佑将张国荣的影碟再次送进电脑,戴上耳麦,观起来。我的目标确定了,不会改变。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去付诸行动。
回到家的李顺圭,到二姐李银圭也坐在那。一副懒懒的样子,坐在饭桌前支着头。李顺圭穿上拖鞋,撇嘴上前:“欧尼怎么这样?工作之后家务全推给哦妈身上,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李洙英将手里包递给笑着上前的一个四十**岁女人手里,失笑拍了李顺圭头一下:“跟你二姐说话没大没小的。”
李银圭瞪着李顺圭:“臭丫头,阿爸不打你我就动手了。最近天天在宿舍住,你就帮忙做家务了?”
李顺圭坐在餐桌前,对着李银圭轻笑:“我帮阿爸管理练习生,可是从来没要薪水的。不像欧尼,领着阿爸给的费用做suger欧尼经纪人,回家就跟大小姐一样,什么都不做。”
李银圭拿着筷子探身就要敲她,李顺圭咯咯笑着躲闪,跑到端菜的女人身后。女人正是李洙英的妻子,李银圭和李顺圭的母亲吴敏英。嗔怪将汤放下,回身抱着李顺圭抽了一下:“别跟你二姐闹,过去帮我端菜……有你最爱吃的牛排。”
李顺圭撅嘴拽着母亲一起朝厨房走去,回身还不忘对李银圭做个鬼脸:“欧尼不做家务,哦妈就都推到我身上。哪天我就去儿童保护权益协会告你们一家人,在公司帮阿爸不说,回家还得帮哦妈,还要被欧尼欺负。”
李洙英换好衣服,正听到李顺圭的抱怨,哭笑不得着吴敏英揪着李顺圭一通揉。坐到餐桌前,李洙英活动一下身子:“这丫头,还抱怨上了。不过别说,有她在,也的确帮了不少忙。”
李银圭一愣,好奇询问:“阿爸,你说的……是那个富家子弟练习生?”
李洙英一愣,表情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