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餐厅的时候乔默他们已经到了,慕锦年一边喝水,一边用手禁锢着满脸焦急的乔默,看到苏桃和顾予笙才松了手。
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胸不大,力气倒不小。”
乔默已经习惯了他没脸没皮的模样,白了他一眼,跑过去拉住苏桃的手,“你怎么又把电话弄丢了?”
她给她打电话一直打不通,第二天才看到她发了微信圈圈,说电话丢了,让朋友把电话号码报过去撄。
一提到这个,苏桃就生气,恼怒的瞪了眼顾予笙,“某人提前进入了更年期呗,内分泌失调。”
乔默捂着嘴笑,拉着苏桃在就近的位置坐下来。
桌子是十人座的大圆桌,浅色的花岗石桌面,中间摆着一大束插花。
乔默拉着苏桃坐的位置正好和慕锦年呈直线,他的眉头轻蹙了一下,伸手招了招,“乔默,过来。偿”
被他点到名字的乔默不高兴了,“你跟顾总谈生意上的事,我又听不懂,就不在旁边凑热闹了,我跟苏苏有好久没见过面了,你就让我们聊聊嘛。”
慕锦年放下茶杯,“你们周一才见过,”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现在才周四。”
“小气鬼。”
苏桃在一旁幸灾乐祸:“谁让你每次看到我,都说要跟我一起睡的?弄的我第二天总被慕总找各种理由刁难,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最后一句话,她是贴着乔默的耳朵说的。
顾予笙正巧站在她后面,十分不给脸的拆穿:“你懂什么叫欲求不满?”
乔默和苏桃顿时窘迫的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好在,慕锦年总算是放过乔默了,“你们聊吧,我和顾总谈点事情。”
“乔乔最近怎么样了?”
乔默脸上的笑敛了些,摇头,“还是那样,没有合适的骨髓。”
提到这个话题,两个人都很沉重,好在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对面的两个男人没听到,依旧谈笑风生。
苏桃用纸巾擦了擦唇:“小默,我们去上个洗手间吧。”
“嗯。”
跟他们说了一声后,就出去了。
包间门合上。
慕锦年晃了晃杯子里的酒,眯起的眸子染上了微醺的颜色,“苏桃跟你说过去非洲的事没有?”
顾予笙倒酒的手一抖,暗红色的液体就溢出了杯子,洒在了桌面上。
“非洲?”
低沉的嗓音里透出某种危险的冷意。
这就是她今天心神不宁在想的事情?
慕锦年瞧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苏桃没跟他提过,慵懒的靠着椅背,双腿交叠,“苏桃只是机遇不好,年纪轻,还看不透生命中的大起大落,加以锻炼,肯定能成
一个集团的顶梁柱。”
“我自己未婚妻的能力有几斤几两,不需要慕总来掂量,非洲之行是怎么回事?”
原本浅醉迷离的眸子里全是清浅的冷光。
“正常的职位调动,不过,苏桃说她要考虑一晚,所以明天才知道答案。”
“她没当场拒绝?”
没当场拒绝?
意思是不是,她在迟疑?
在去非洲和他之间纠结。
。。。。。。
从洗手间里出来,乔默朝着和包间相反的露台走去,“有话跟我说?”
苏桃戴上羽绒服的帽子,风将帽檐上的毛吹的凌乱不堪,不停的搓着双手,“今天聂华岳说,非洲开罗分公司的业务经理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