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声,箫随心抬眸看向门口的方向,“予苼。”
顾予苼走进去,在她床边坐下来,握住她伸来的手,另一只手接过张医生手里的针,“我来吧。”
那次扎针失败后,他就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后来箫随心每次扎针,几乎都是他亲自扎的。
箫随心颤颤巍巍的将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咬着唇,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颚,“予苼,你轻点。”
她穿着薄款的真丝睡衣,衬得肤如凝脂,透明白皙砦!
房间里没开空调,料峭的寒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她打了个寒颤,将手缩回了被窝。
顾予苼放下针,起身从衣橱里取了一件珊瑚绒的睡袍,丢在床上,“穿上。鳏”
背对着箫随心,烦躁的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想了想,又重新塞了回去。
“我穿好了,”箫随心看着他孤傲的背影,“你在生气?”
顾予苼回头,俯身替她扎好针,体贴的调好点滴的速度,“霍启政呢?”
“他。。。。。。”箫随心咬着唇:“出国了。”
她刚才打电话到霍家,霍妈妈说,今天霍启政要去日本考察,凌晨的时候就走了!
“出国了?”顾予苼冷冷的掀起唇,心里憋了口气,说话也难听,“就他在霍家的地位,考察这种事轮的到他?他到底有哪点好?连救条狗都得你向霍二叔开口。”
霍启政的爸爸是个吃客嫖赌样样在行的败家仔,霍老爷子将霍家的百年基业都交到了霍家老二的手里,也就是霍启政的亲叔叔。
所以,霍启政虽然是霍家的长孙,手中却并没有实权!
至于钱,霍二叔倒是不曾亏待。
“予苼,你别这么说,启政他其实很有能力,只是。。。。。。”
顾予苼近距离的盯着她,眸子里的光深浅不一,箫随心突然闭了嘴,低头,不安的搅着被褥:“予苼,对不起。”
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她知道,在大多数时候也很依赖他,只是,爱情和依赖,是不同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了霍启政。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他眼里盛满的忧伤,让她迫切的想去探索!
“予苼,你会遇到个更好的女孩子爱你。”
顾予苼的心脏震了一下,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拿着手机去了后面的露天阳台,迅速拨出一组数字:“老陈,苏桃在洛仁高速公路广桥出口前三百米左右,你去接了她后送她去仁安。”
“是,顾总。”
“接到她后给我回个电话。”
一个小时后,老陈打来电话,“顾总,我没接到苏小姐。”
顾予苼脸色一冷,将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在桌上。
箫随心疑惑的看着他,“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你乖乖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