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我们家的小公主走了,只剩下我们这些臭男人了,”李图南举起酒杯:
“为再也没人管我喝红酒了干杯。”
“为再也没有人让我累死累活帮她拎包了干杯。”
“为再也没有人揪我耳朵了干杯。”
李图南见李迟彬和李津止迟迟未动,也不恼怒,说完自己的:
“为我的小公主干杯。”
良久,李迟彬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听着李图南对李津止胡言乱语:“你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妈临走前说了,让你好好学习,不要辜负自己的才华,爱惜自己的身体。”
又对着李迟彬念念叨叨:“你妈说让你好好喝牛奶长身体,听大人的话,不要总是小孩子心性,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李迟彬知道,其实陆莎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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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如水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流下来,李津止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李图南抬回房间,默许了李迟彬拉着自己回他的房间。
李迟彬窝在李津止的肩窝,也没哭也没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李津止的脖颈。
“哥。”
李迟彬叫了李津止一声就去吻李津止的下巴,双手揽着李津止的后颈软软地和他对视,不小心就撞进李津止深沉如井的目光。
李迟彬亲了亲李津止的眼皮,感觉到李津止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挠得自己下巴很痒:“哥,我们做吧。”
李津止拉下来李迟彬的胳膊,微微垂头不语,能闻见李迟彬唇上浓醇的酒香和咸湿泪水的味儿,李津止和他直视,却没有看见李迟彬眼睛里有丝毫的欲望。
“疼不能解决问题。”李津止直言,帮着李迟彬褪去他白色的毛衣,露出光洁素净的脊背,再把他塞到被子里,空调调到暖风能吹到李迟彬的位置。
“睡吧,我在。”李津止回头拧灭床头昏黄的小灯,解开衬衫与李迟彬赤口口口裸相拥。
李迟彬始终相信,温度才是最好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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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李图南叼着烟,生疏地切一只西红柿,汁液横流,果肉飞溅,简直是分尸现场。看见李津止从李迟彬屋里出来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