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只要想想绿芙,就能猜到为什么门主一脸凝重了。”关心则乱,绿芙生产九死一生的事,怕是给门主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依门主对夫人的那股重视,捧在掌心都怕碎了,怎么能见她犯险,可这种事是女人的必经之路,实在没法避免,门主总不可能一辈子不要孩子吧。
“我懂了。”绿芙瞬间明白其意。
“什么意思?”云氏两兄弟明显还是没弄懂,这七音怀孕跟绿芙生孩子能扯在什么关系,让萧景宸不高兴。
霍昕解释道:“门主是怕夫人生孩子有什么意外。”
“你说萧景宸是怕女人生孩子,哈哈。”云雷粗线条的狂笑不止,觉得这个男人也太没用了,生个孩子有什么好怕的,当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他不懂,云项到是挺有感触的,认为挺理情理,何况是以萧景宸对七音的痴狂程度,这个原因的确是唯一的解释。
柳小蛮对萧景宸欣赏不已,感叹道:“门主他真是太深情了。”
“我对你就不够深情吗?没良心的丫头,就见着别人家的相公好。”云雷喷出一股浓浓的醋意,谁让萧景宸长得那么妖孽,真怕自己女人也被美色所误啊。
“你除了奴役我给你做好吃的,哪里对我好了。”插手柳小蛮牛轰轰的回嘴,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气势,“再瞧瞧人家云项对绿芙,我说你俩是兄弟,你怎么就没有遗传一点爱妻的本质啊。”
“我哪里做得不好了,你每次做的菜我不都吃光光了。”
“就有,我都怀疑你是赖上我的手艺才跟我成亲的,哼。”
“等等,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啊。”
都成亲了,还跟以前一样爱斗个不停,云项护着爱妻好笑的瞧着前头走着的俩人。
霍昕在他们几人的笑声中抽离,背道而驰。
无忧岛僻静的一处树林中,独建了一座小木屋,在外头他搭建了一个草棚,十几火炉上正温着汤药,疲惫的放下背着的木匣,翻看着炉子上的汤药,拿出碗盛满端进去,红璎现在的情况有所好转了,除了不能走路,双手起码恢复了知觉,能够拿起碗筷。
推开门见红璎正费力的撑着长脚凳移动,抬头一失神力道偏移,整个人摔了下去。
霍昕将碗搁在桌上,忙将她扶着坐下。
“又是这些药,天天都是这些药!”红璎讨厌自己总是这么狼狈,暴躁拂袖将桌上的碗甩开。
“红璎,你不要这样自暴自弃下去了!”不似平日那般柔声相劝,霍昕闭了闭眼,眉心轻皱,说不出的疲惫,他不止身体累,心更累了。
“终于开始嫌弃我了,哈哈,霍昕,你早就该如此了。”微微一愣,红璎很快又恢复以往的尖锐,“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本来就不该管我,让我自生自灭不好吗!”
死对她来说,本就是一种解脱!可是他偏生要让她苟延残喘的活着!
“的确,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霍昕深深的望着她,笑得苦涩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