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侧着屈起双腿,用这个别扭的姿势自慰,小臂从腿间穿过,探到臀缝,慢吞吞地插着穴。
真够骚的。周为川心想。
周为川说话算数,岑樾确实射得很爽,一共三次,每次都不一样,且一次比一次激烈。
最后那一次,周为川几乎是骑在他身后操干,拇指塞在他嘴里,让他咬,而后抽出来摘了套子,一股股射在他后背上。他并紧双腿,阴茎夹在中间,跟着一起射精,马眼酸胀得厉害,甚至害怕自己会漏出尿液来。
等到两个人洗完澡,把床单扔进洗衣机转时,天已经黑透了。
岑樾买的食材还堆在玄关,周为川挨个整理好,放进冰箱,只留下了鸡腿肉和西蓝花,打算简单煮点粥,再炒两个菜。
“不是说我来做饭吗?”
岑樾穿着周为川的t恤,光着两条腿走进厨房。内裤也是周为川的,他穿着宽松,刚好舒服。
“我来吧。”周为川已经煮上了粥,准备切菜。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真的会做饭啊?”岑樾小腿还有些打抖,腿肚上有两道周为川留下的指痕。他靠在岛台边,看周为川利索地挽起袖子:“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经常自己做饭,还会给室友也做一份,他们都说我做的好吃。”
“把水果洗了。”周为川指了下旁边的提子和小番茄,又问岑樾:“你在哪念的大学?”
“英国。”
“那边天气特别差,没待两个月我就开始后悔没选澳洲的学校。”岑樾说着打开水龙头,漫不经心地揉洗小番茄:“晒不到太阳真的很难受,所以上学那几年,我总是一有机会就往外跑。”
水流声停下,他蹭过去,环住周为川的腰,故意把手上的水蹭在他围裙上。
“算了,”他舒了口气,趴在周为川背上,吸了吸鼻子,“我好像也没力气做饭……明天吧。”
周为川却笑了:“是在埋怨我吗?”
说不上埋怨,但这会儿确实是没精神。岑樾张嘴咬他肩膀,用牙尖磨,恹恹地不想说话。
于是周为川转身将人拥住,一手托着后颈,引导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一手安抚性地揉捏臀瓣,和在床上截然不同的力度和节奏。
岑樾被摸得舒服,像只顺了毛的猫,浑身软绵绵的。
他舔了下周为川的喉结,靠在他颈窝里,轻声说:“你插得太深了,我里面现在还有点痒,好像你的东西还在里面一样。”
果然,有些人给点甜头尾巴就要翘上天。
周为川不惯着他,转而扇了一下臀瓣:“别骚。”
真的要和周为川待在一起一整天,岑樾一时也想不出具体要做什么。
饭后洗完碗,周为川整理卧室,铺床单,他自己在公寓里转了一圈,补上参观流程。
两室一厅,六七十平的样子,每个房间都不大,但又五脏俱全,足够作为一个完整的家。
从只言片语中,他大概猜到周为川不是出身于他想象中的高知家庭,如今拥有的这些,都是他一个人打拼出来的。
岑樾没吃过生活的苦,大概率这辈子都不用操心钱,但也知道其中的不易。他想象周为川从少年时期浑身带刺的叛逆少年,一路变成现在的样子,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好奇的地方还有许多,就算已经成为恋人关系,他仍然觉得周为川像一棵神秘的树,离近了也无法看清枝叶全貌,让他时时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