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耳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
不得不说路默粉丝大触非常多,油画、水彩、手绘、素描……各种各样,而且也很有自己的风格。
柏耳以专业敏锐的目光来看,也不得不承认好多水平都很棒,最重要的是用心程度上甩他一大截。
群主又在群里补了条消息:
“请核实确认,后援会会在路默生日那天统一带到。”
当天亲自送到?那岂不是路默生日当天除了他外,还会收到很多其他粉丝精心准备的画和表白信。
那怎么行!?
柏耳坐不住了,往后迅速翻着清单,越看越心慌。
羊毛毡小玩偶,身后有小尾巴,头上还有对小猫耳,路默没有这么可爱吧?
还有书法?这字儿自己写的?!不可能吧?!
雕塑?这是路默?米开朗琪罗雕的?也不用这么逼真……
柏耳越往后翻越受打击,看了几页就叉了群消息,瘫在椅子上,目光又落在屏幕画完的线稿上。
他心中闪过几丝自己的礼物被淹没在珠穆朗玛峰里的悲凉。
“是否保存?”
他没有犹豫的点了否,把椅子往外一推起身,出了卧室走进了庭院。
柏家庭院和草坪很广阔,采光也很好,白天时光线充足,柏耳画画时基本都在这儿,环境和空间都有了。
柏桃桃抱着红豆刚一出来,就看见他哥正架上重见天日的画板,吓了一跳:“你要画画啊?”
柏耳在家很少把画板画架拿出来,太麻烦,不愿意折腾。
柏耳嗯了声,低头拿了个画夹子,把水彩纸夹上,先调好色,驾轻就熟的拿起平头的画笔,不用铅笔直接起稿。
画了几笔后,他皱着眉头观察了一会,扯掉画纸又重新夹了一张,沉下心来继续画。
但和先前一样,没多会就不满的放下笔,总觉得怎么画都找不到感觉,正卡在原地时,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里响起他舍友向赴的大嗓门:“柏哥,五号你有时间没?”
柏耳正在调色,随口道:“有事?”
“月独路那边新开了家酒吧,咱去凑个热闹呗,叫上唐立和宋霄方他俩,正好放假这么久,咱好久没聚过了。”
“行。”柏耳夹着电话,正准备挂时道,“哎等等。”
向赴疑惑:“咋了?”
柏耳停下手里的动作,放下调色盘,犹豫道:“五号那天是不是路默生日啊?”
向赴:“这你得问唐立啊,他不是路默铁粉吗,不过好像是五号,我看他前几天就开始在群里发癫乱吼。”
柏耳翻了下记录看了下确认是那天,顿了下。
“改天,那天我得出门。”
向赴好奇:“出门干嘛啊?”
柏耳在手机日历上添加上出行的备忘安排:“去还债。”
秋泽山。
c市那边的活动结束得早,没多少时间,赶来赶去也麻烦,所以路默索性就进了组。
这会儿正是春夏不接的时候,天气乍暖还寒,偶尔天晴,但大部分时间都挺冷,山上高,温度就更低,活像冬天,剧组都裹着薄羽绒服,路默倒是很抗冻,里面单穿着衬衣,外面套了件春季薄西装在山里晃悠,倒是比谁都惬意。
山里信号不太好,基本没网,发个短信打电话都容易搁浅,好在路默这人也没什么网瘾,没什么手机依赖症。
但这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