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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却在这时微颠着停住了,外头传来护院队的通报,淩王府到了。
刑若悠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觉身子一阵翻转,已被掀至榻上,犹自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
她的眉心逐渐收紧,双眸也逐渐放大,脑子在努力地回想刚刚的画面。
她不会是因疲劳过度产生幻觉了吧?!
怎么刚刚居然看见濮阳澈吻她,还那么轻柔,那么温和。
而且,还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吻的她!
可能么?!
想着,刑若悠一点点的将脑袋转向濮阳澈所在的方向,想要看看他此时的神情。
可车中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一时间,“做贼心虚”、“畏罪潜逃”等字眼,一咕噜地钻进了刑若悠的脑海,她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
少顷,她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慢慢上移,在刚触及自己唇瓣的时候迅速弹开,双颊竟现出薄粉。
咬唇,甩头,一定是她想多了,濮阳澈刚刚根本没有吻她,绝对是幻觉!
自欺欺人后,刑若悠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和要命的窃喜总算下去了,脸上的神情也恢复如常,自己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却瞧见不远处的巷弄处围观了不少人。
她以为可能如上回那般有人有性命之忧,便让护院队前去查看虚实,原来是平民的家庭纷争。
那家的男主人赌博成瘾,输得倾家荡产,无奈就准备将唯一的女儿卖去青楼还赌债,可女主人却舍不得女子,女子自然也不愿意,三人便在这街头巷口闹上了。
刑若悠不是慈悲心泛滥的玛丽苏,本不想管这事,却在远远听到这家女儿的声音时,赫然顿住的脚步,习惯性地半眯了眼。
那女子的声音动听如黄莺,一听便知这副嗓子是保养极好的。
这家都已输得倾家荡产要卖女儿了,哪里还有钱让她保养嗓子。
有问题!
刑若悠忍不住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虽然隔得有些远,她却能看见那个女儿的眼睛是看向她这边的。
那个女儿时不时会因纠缠在她“父母”的撕扯中,看似无意识地屡次举起手臂。
而她手臂上拿着的,正是濮阳轩与刑若悠约定的秘密信物!
这个女儿是濮阳轩的人,出现在这里,分明就是为了引起刑若悠的注意!
想着,刑若悠收回了正要跨上台阶的脚,转身朝争执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护院队。
先前围观的人猛然见着这么一个衣着华贵、灵动若仙的女子出现,早忘了看争执,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