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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间酒楼的另一间厢房内,气氛却前所未有的压抑,跪在地上的侍卫统领额角的细汗不断往外冒,就在刚刚,他家主人因怒火暴涨就顺手解决了一个不长眼的手下。
濮阳轩面对窗外的街道,负手而立,即便只是一个背影,周围的属下也快被他此时周身散发的狠戾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大街上奔马飞驰而去的方向,眼中的恨意和妒意浓得无法被任何事物化开。
他的若悠怎么可以坐在濮阳澈的怀中,还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温柔地蜷在他身上!
她的柔情似水,她的温雅贤良,她的笑靥,她的一切美好,都该为他一人绽放才对,那个早就失去一切的废物怎配得到这一切!
即便是从前他们在一起时,若悠也未曾让他这般亲近,怎么能对那人······
他想不明白,京城无数贵女可以安插在濮阳澈身旁做卧底,为何母后偏偏选中了他心悦许久的刑若悠!
一定是韦太尉的主意,韦太尉还妄想将自己的亲外孙女嫁给他做燕王正妃,简直是痴人说梦!
若不是他们,他的若悠该面对他巧笑嫣然,而不是对着那个废物不得不装出这副模样。
他明白若悠之所以如此,都是为了成就他的霸业,也清楚她心中的苦。
他原本以为自己为了霸业可以隐忍,可以等,可今日听到右相府眼线的禀报和目睹了大街上的一切,他发现自己根本等不了,更忍不了。
他要若悠立刻回到他身边,即便是忤逆母后也在所不惜!
下定决心,濮阳轩的眼神坚定中带着阴狠,也没回身,直接道:“拿我的令牌,让玄冥派立刻赶来京城!”
“殿下······”侍卫统领愕然不已,这可是他们最秘密的势力之一,还未展开夺娣大战就动用,似乎不太好。
“怎么?对本王的决定有异议?”
“属下不敢!”他若是敢说“有”,下场绝对比刚刚横着出去那个侍卫更惨。
濮阳轩转身,薄唇微勾:“那还不去?”
“是!”
······
已露祸水端倪而不自知的刑若悠,被濮阳澈带着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阵颠簸后,终于得到了暂时的休整,却在瞅见眼前千娇百媚的一片大好春光后微鄂,这厮敢情真是带她来踏青赏光的?
此时并无外人,他们的侍卫在百米外的地方驻足看守,濮阳澈径自飞身下马,压根儿没管刑若悠的意思。
刑若悠也没指望他能帮她下马,缓了一阵后才跟着跳下来,将周身繁琐的衣裙理了理,行至他身旁,偏头唤着:“王爷?”
濮阳澈颇为认真回着:“王妃今日甚是乖巧,本王很满意,想要什么奖励?”
“······王爷过奖了,这是臣妾应该做的。”刑若悠内心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