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悲伤,被梦里的善意所拯救,我只需要一点点善意呐,可实际里,这一点点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施予善意的人明白,我一旦拥有就不珍惜,所以完全不给。开个玩笑。有一种飞鹰,有四百米长,可以悬浮于空中,拍戏的时候可以租一只。
我是个念旧的人,但我并没有困于过去的残影里,所以,还不算是已经完全死掉。
把冰冷的手贴到嘴唇上,似乎冷静了一点,想到应该先找个暖和的地方。
看和写是两种感觉,两种意思。但对于提升技巧来说,写的人往往不如看的人懂得多。
就像那样,游戏一样,主线任务要一直衔接着,小说也一样。看一本书是否值得读,应该翻到它肚子的部分,大家都粉饰开头,没什么好看的,也看不见结尾,因为还没写完。翻到中间发现是付费的,那我还看个锤子?为什么付费就不看呢?因为品质不高,自己不喜欢。那为什么不喜欢不能死远一点,来这里指点什么?哦,是我的错,我去寻我喜欢就好,不必在这浪费资源。因为我不是编辑,不用首当其冲,所以看前人留下的经验就好。
盲目地寻找了,还好没有找到。忘记了一个准则,在刷支线任务的时候,不用想那么多看那么深。
确实会感到奇怪,一个人在你帮助他以后在,在很短的时间里连续说了三个谢谢,是达到了目的又开始嫌弃了,想赶紧结束这段谈话么?这种人并不少,高高在上,觉得自己比别人强,觉得别人很应该帮助自己。他们忘了一条,“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不懂礼貌,人家下次还会帮你么?想要被别人资助,那就得有被利用的价值,人,各取所需而已。
人的脾气与人的想法关系不大,脾气大可能是因为耿直,也可能是因为恶毒,按图索骥别最后找只青蛙。老实的人也许是诡道,也许是窝囊,也许是真的老实,知人知面不知心。
具有确切的实体,还是仅仅是传说?
人的冷漠,在事不关己时体现;人的恶毒,在处决替罪羊时显露。
小时候喜欢把不是一个世界观里的人物捏在一起,后来觉得这很没有必要的,大家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比来比去打来打去?想要搞建设,还是得脾气相合的人才行。
我在描写破碎,我是否有歌颂破碎之嫌?我为什么不去想想是什么造就了破碎,什么才能拯救破碎?这种造就,这种拯救都是显而易见又无法执行的。呵!这是什么意思?那就是我喜欢并不意味着我能拥有,就这样简单,有时也觉得之所以造就,就是因为拯救无法执行。
数字只是数字而已,我现在不追求数量了,也不想追求精确统计,我只想多吸收一些知识。深度与体量庞大竟然产生了冲突,想来也是如此啊!
我发现自己在人前讲话口吃很严重,之前总是很自信,觉得自己脑子转的快嘴也会利索,看来并不是这样的。思想通过文字或语言进行传递,语言存在时间短且不堪打磨,想要传递得远,还是要先文字,再语言。口吃是因为,口语和书面语之间的衔接不够流畅。吟诗自然是吟诗,说话的时候也这么个腔调就不合适。
再去看前人的论述,会发现其精华已经被后来的一些书籍教材消化了,我们熟读后来的书籍教材,就不必再在前人的论述中花费大量时间了。虽然有一些损失,但是确实是效率比较高的一种方式。跟吃饭差不多。
明晰而不平凡,是最高的境界,它不需要所谓的高雅来装饰自己。
总觉着效率在说两件事,第一件是用最少的投入换取更多的收益,第二件是把这些收益运输到最需要最正确的地方。今有腻烦,古亦有腻烦,信息爆炸是一个对比的概念,人也是感知对比的动物,如此说来,吾人如古,古亦如今。
我很喜欢当一团空气,因为这不会伤害到别人,并且,空气是有用的,不是无用的。也可流动起来,如微风。无拘无束轻快自由啊!
即便用两只脚走路,也需要一前一后,没看见谁是一蹦一蹦的,所谓面面俱到,总要有个先后顺序。不要抬杠。
计算力强大的时候,会质疑计算器是不是出错了,其实计算器不会出错的,出错还是输入数据的自己。
听到“自动化”还是会觉得亲切,不知道再过几年还会不会这样了。
我不太会欢迎,我也不太会送别。不过我很吃习惯这一套。
那个领域就在那里,谁也无法忽略它,只得回避。
啊整理了一波草稿箱,能用的用了,不能用的扔了,简单得很呢!
有时候护甲起不到主要的防护作用,主要的防护来自于护甲带来的严肃或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