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吐诗号,负手望天,剑者檀口再开:“曙光,却是人间难得奇景,它的美丽,就如同他的寓意一般,令人着迷。”
就在此时,一声鹰鸣,只见天际一只苍鹰盘旋不定,最终落在剑者肩头。
轻吟一声,剑者转头看向苍鹰,轻声道:“你来喽,这一次你又会带来怎样的消息给我呢?”
说完从鹰爪竹筒处,取出一卷书条,缓缓打开观看,然而看着看着,剑者不有面色大变。
“莫——通——明!”一扫刚才的洒脱清逸,剑者怒上眉间,周围气氛骤变,空气似乎感受到少年的怒意,而变得浮动不安。
“玉髓,你怎么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入,一位头花白的老者慢步来到论剑台。
察觉身后来人,年怒意顿收,回身鞠首道:“薛玉髓见过执剑长老!”
“不必这般多礼,虽然我曾是你的师傅,也是你父亲的师傅,但是自掌门将你收入弟子开始,你我便是同辈了。如今你更是成为新一代剑魁,论阶品,你还要高我几分。”老者开口说道。
薛玉髓谦虚一笑说道:“长老客气了,玉髓能有今日,长老之恩断不敢忘,再玉髓眼里,长与我虽无血缘,但与亲人无异。”
老者欣慰地点点头,问道:“刚看你怒气横生,是因何故?”
薛玉髓沉思片刻,语带悲伤地说:“不瞒长老,是家中传讯,家父于不日被人杀害,大哥和三妹悲恸不已,通知我回家参加父亲丧礼!”
老者眉头一皱问道:“是什么人做的?”
薛玉髓愤然道:“那人来历不知,只听家丁说,他自唤莫通明!”
老者脸色一变:“怎会是他?”
薛玉髓问道:“长老认识此人?”
老者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认识谈不上,若真是我知晓的那个莫通明,你要切记,切勿私自寻其报仇!”
“哦?这是为何?还请长老告知那人讯息。”薛玉髓急切道。
老者沉吟一声缓缓开口:“黄泉挽曲-莫通明,一个令众多江湖高手都为之战栗的名字,据传说,武林中没有他杀不了的人,而他自己自出道以来也从未失手,杀的人里有不少是江湖上名传已久的高手啊,并且还有一点传闻,就是他杀人到现在,从没有在一人身上用过第二招。”
“怎么可能?”薛玉髓难以置信道。
老者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玉髓啊,你自幼便在昆仑山上修行,对江湖上的人事并不了解,自然不知晓此人的恐怖,几年前,老夫曾有幸受邀去武当参加中原武林的八派论武,而就在论武第三日,此人突然闯入场中,一招杀死点苍派掌门-柳无根后离去。”
薛玉髓不可思议地问道:“哦?在八派面前杀死八派之一的掌门人,难道其余门派会坐视不理吗?”
老者看了一眼薛玉髓说:“你的疑问和当时在场的我想的一样,如你所说,八派自然不会坐视大会被破坏,况且被杀之人还是堂堂派掌门,当时在场的武当剑宗长老玉玑子,少林无戒和尚,以及华山、崆峒的掌门人便欲出手将其擒住,然而此人却突然拿出一个布卷,那布卷展开后竟有8迷之长,布卷上的字都是以鲜血书写,里面的内全是柳无根所做之恶行,每一件恶行后面都有受害人的署名,此卷一出,惊愣所有人,而莫通明则趁此离开了武当。”
薛玉髓闻言轻皱眉头:“照长老所言,此人似乎不像是滥杀之辈。”
老者点点头道:“不错,所以我才说如果是我知晓的莫通明,你切莫私自报仇,一者是他的实力远远超乎你的想象,二者是便是你刚才所说的这点,不过。。。。”老者话语一顿。
薛玉髓连忙问道:“长老有何疑问?”
老者略带疑惑道:“不过,如果不是黄泉挽曲,那么江湖上会有谁会有能力能杀了你父亲呢?要知道,你父亲的剑法不低,莫说在西域,就是在整个中原武林也颇有盛名,看来此事需要详细调查。”
薛玉髓沉思片刻道:“此事我会调查清楚,不管凶手是谁?薛玉髓绝不放过。”
老者安慰道:“丧失至亲之痛,外人难以体会,你还是先回家看看再说吧。”
薛玉髓点头说道:“嗯,如此玉髓先去玄清殿向掌门此行,暂别!”说完转身离去。
老者眼露无奈道:“黄泉挽曲-莫通明,若真是你,那么昆仑将要面临最不想面对的敌人。”
同一时间,金陵薛府门外,一道慌忙的身影急匆匆的跑入府中,径直来到待客厅门前。
“剑书生何事这般慌张,怎么不见陆大侠和童老?”一个面若冠玉,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