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头还没来得及瞧上人,那头的端常在就噶了。
不过她病病歪歪也不是一天两天,阿阮同她又没个交情……不,是见都没见过。
随即呈报了上去,乾清宫说让她看着办,这便是无追封。
阿阮跟惠贵妃商量过后,棺椁停了一天便被抬走。
翊坤宫中,年答应一边啃着酸黄瓜,一边笑得围着欢宜香转悠许久。
钟粹宫中,襄常在紧紧抱着温宜,“额娘的小温宜啊~就算是再弱小,也是要生存的对不对?”。
你是额娘的宝贝,额娘……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
齐氏那个贱人!三年前宫中孩子大批发那会儿,她便察觉对方在到处伸触角想捞孩子了。
后来见没指望,竟盯上了她的温宜,当真是不知死活,她也配!
太后醒来后到底还是投降了,准备卖儿子,反正习惯成自然,挑选了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把人请到她的地盘来,准备整个生米煮成熟饭。
陪老娘吃顿饭的功夫,胤禛不至于拒绝,所谓的暖情酒一人一杯下肚,把对方哄着喝好几杯后,太后马上就上脸了,甩着头说人老扛不住,跌跌撞撞回房休息。
为了保险,太后把安陵容跟方佳氏都扔了进去。
胤禛在太后中途跑路的时候就察觉了不对,待后续进来俩人,直接就笑了。
“苏培盛,拉出去,杖毙”。
身体的隐隐发热让他顾不上任何,起身朝着承乾宫赶去。
当然,临门一脚前也不忘下令包围慈宁宫,方便秋后算账。
即便不提男性尊严,他首先是个帝王,王者最无法忍受的便是暗算,甭管什么药,谁也不敢保证在将来的某个瞬间会不会变成砒霜。
他们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次日,初一,阿阮人事不知躺床上,爬起来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请安自然不了了之。
太后悄无声息修身养性起来,皇上的意思是病了,任何人不得打扰,且慈宁宫上下大换血,知情人通通夷三族。
乌嫔御前失仪贬为官女子,迁出景仁宫,幽禁终身。
一连串的旨意出来,齐妃都嗅到了不同寻常,关上门窗跟翠果蛐蛐:
“乌嫔……不,乌官女子是不是闯塌天大祸了?”。
翠果像模像样的分析,“估计是的,皇上都生气了”。
胶芦馆中,宜修那叫一个不服,头一次破功,满目狰狞:
“是太后那个老毒妇下的手,跟本宫有何关系!凭什么让本宫跟着平摊罪名”。
剪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递过去上胳膊沉默应对。
傍晚时分,阿阮浑身火辣辣的醒来,洗洗干净后知道慈宁宫的事儿,脸色难看得要死。
“太后不是上届宫斗冠军吗,什么脑回路,一心扶持乌拉那拉氏,她可是忘记了自己姓的是乌雅氏?”。
“算计自己儿子,为一个在八路的侄女铺路……当老鸨都当几年了没拉到客也不见她放弃,这恒心做什么不能成,自己去拉客啊!”。
此刻殿内只有琉璃跟琥珀,小丸子都不在,阿阮也是气狠了。
母子俩斗法,她们这些女子都是牺牲品,包括她。
“吩咐下去,太后吃斋念佛最是见不得杀生,碰不了荤腥,以后菜食便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