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悔在水里怎么也使不上劲,再加上刚才摔的够呛,全身都疼,没挣扎几下他就没了力气,一连喝了好几口水。
何悔脚上在朝下踹,手也没闲着,摸摸索索的在腰上寻找匕首,好不容易找到了,结果水里面的那东西一用力,何悔的胳膊一下子被摔在了墓墙上,何悔吃疼,手一松,匕首就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是这里面的水并不是太深,估计何悔早淹死了。
越是着急就越是不知所措,何悔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他知道再这样自己肯定就完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拼命思索着摆脱的办法,何悔清楚的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慌张。
水里面的那玩意力气出奇的大,何悔明白他肯定是反抗不了的,既然如此,倒不是进水里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的话也好知道该怎么对付它。这样想着,何悔趁着脑袋浮出水面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着一口气顺着那股力气一头扎进了水里。
何悔用手电在里面照了照,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胸前还挂着两坨肉,像两个大木瓜,何悔的脑袋有点蒙,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他还是确定了,那绝对是女人的**,虽然何悔是个正经八百的处,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日本那些小电影也没少和同学们观摩交流过。
女鬼,女水鬼!这是何悔脑海里唯一冒出来的词,虽然对方是个女鬼,还裸着身子。可何悔却不敢有丝毫旖旎的思想,何悔在心里默念,这鬼东西该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何悔越想越害怕,膝盖一顶。正好顶着那东西的肚子上,何悔也是借机再次浮出了水面,这时何悔忽然感到他衣服里面有什么东西铬的胸口有些不舒服,手一摸,才想起了是祖蓝给他的手枪。
几乎没有多想,何悔就把枪掏了出来对着水里就要开枪。可他还没扣动扳机,一股奇大的力量就撞在了他的腰上,如果不是何悔这次学聪明了,手里的枪很有可能又会被撞掉了,这下撞的何悔着实不轻。何悔感觉自己的腰像是要断了,可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胡乱朝水里开了几枪。
还别说,何悔这几枪虽然是瞎放的,倒还真的起到了效果,何悔只听水里一声怪叫,然后腰间的力量便是一松,何悔还是借着余力后背一下子撞在了墙上。刚才呛进肚子的里的几口水也都吐了出来,何悔感到自己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
这一下撞的也巧了,正好何悔的旁边靠墙的地方有个高出水面的石台。几乎是想也没想,何悔就用尽全身的力气翻身爬了上去。
何悔刚刚爬上去,身后就是一声破水声,然后何悔便是看到那“女鬼”的全貌,长长的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上。皮肤白的出奇,脸看起来也还不错。不过她的眼睛却是血红的,还有就是她嘴里面长了两排瘆人的獠牙。再有就是她的下身,居然是条鱼尾,巴掌大的黑色鳞片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幽蓝的光泽,这哪里是什么“女鬼”,怎么看都像是传说中的美人鱼,不过它獠牙长的却看不出丝毫的感来。
见何悔在盯着它看,那人鱼似乎很是恼怒,张口血盆大口哇哇的叫着,何悔被吓了一跳,忙端起手里的枪来,那人鱼刚才吃过那枪的亏,对何悔也是颇为忌惮,只敢远远地盯着何悔瞎叫,并不敢上前来,一时间何悔和它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这对何悔来说完全是一种煎熬,背上和腰上的疼痛让何悔几欲崩溃,可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完全是凭着一股子意志在支撑着。
倒不是何悔傻,关键是他之前没注意几枪下去居然把子弹给打完了,这让何悔叫苦不迭,如果这鬼东西真的扑上来的话自己还真不知道,好在那东西对拿着没子弹的手枪装模作样的何悔很是忌惮,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何悔到底是什么状况,就在一旁的水里面游来游去,一双血红的眼睛却始终盯着何悔不放。
何悔越想自己越是郁闷,心中却把祖蓝给骂了无数遍,如果不是这女人,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特别是想到之前她还装出一副把自己当朋友的样子来,何悔真不知该骂自己傻逼,还是祖蓝心机太深,不过这个时候再骂又有什么用呢,何悔现在只能期盼这人鱼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对面的吴老四身上。
可惜这人鱼对吴老四似乎根本就不感兴趣,始终在何悔的身边游来游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何悔,长时间的精神集中和高度紧张让何悔感到出奇的累,眼瞅着就要撑不住了,就在何悔感到自己快不行了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声,何悔一惊,原本都快沉下去的握枪的手又忙举了起来。
不过让何悔没想到的是那人鱼似乎对着声音很是恐惧,“噗通”一声钻进了水里,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再浮出水面,何悔精神一放松,像是一滩烂泥样趴在石台上,动也动不了了。
何悔用手电朝墓室里面照了照,吴老四还躺在那里,看起来应该是还没有醒过来,水面上什么也没有,按理说何悔这下该彻底的松口气了,可他非但没有感到放松,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何悔自己都觉得自己贱,刚才那人鱼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虽然感到紧张,害怕,可现在就他自己了,他又感到有些不舒服。
何悔的眼睛不经意间又扫到浮在水面上的那干瘪的尸体,心里仍有余悸,何悔也不是傻子,那具尸体绝对不简单,刚才那青花瓷瓶估计可能就是它幻化的,有这等本事的,肯定有着些许的邪气,何悔看了眼又生怕再着了道,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心里却在默默的期盼何四六快点来救自己。
“里面是不是有人?”就在这时一个沧桑的声音传了进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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