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管辖区的百姓在多年以后能步入稳定,不再经历食不果腹的日子。”白渝澜道。
他为富饶做的从来不是眼前的稳定,而是就算以后再遇到不作为的官,也能不再遭遇饥寒交迫。
袁绍杰哑口无言。
从书房出来后,见袁鑫源还在门口等着。白渝澜知他有话要说,就邀请他到寅宾馆。
寅宾馆,白渝澜、唐可甜、袁鑫源三人坐在桌前。
“大公子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白渝澜给他倒了杯茶水。
袁鑫源失笑,“果然瞒不了大人。”
白渝澜笑笑不语。袁鑫源喝了杯茶,才说:“我打算回祖上参加科举。”
白渝澜有些意外。
“我想着我留在此地作用不大,不如回祖宅去考个秀才,再安心学两年去参加科举;我不求进士及第,只愿中个举人择地而居。。”说罢他叹道:“官场尔虞我诈、暗涛汹涌,非鑫源所向往。”
“鑫源兄能悟明人生所择的方向在何处,已经胜过许多人。”他的性格确实不适合混迹官场。
“此事我已经与家父说过,待年节一过我便会携家弟启程。”
“鑫海他是如何想的,你问过吗?”白渝澜又意外的问。
袁鑫源默了一刻,“我知他总想寻个机会有所作为,可是,官场实不适合。不过我会说服他回祖乡闯出自己的成就。”
白渝澜沉默后问:“那袁大人他……。”
袁鑫源又猛喝了一杯茶,白渝澜感觉他把茶当酒在喝。
“我爹我已劝他辞职。辞职报告会随年度总结送往京城,大概率明年春闱后就会有结果。”
袁绍杰竟然同意了。
白渝澜喝了杯茶,隐去眼中的思绪后,说:“袁大人未向我提及,我会当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知府那边,希望大公子多谢戒备。”
袁鑫源不解,片刻睁大眼,问:“难道大人被刺杀一事真是知府所为?”
万柏壬的事他肯定不能透露,刺客一事他也不会解释。只是万柏壬如今正因梵岗左同知的事情烦躁不已,若知道袁家想彻底抽离这个旋涡,安全起见他不会没有动作。不管如何,袁绍杰对他这些年的不作为有目共睹,最有发言权。。
白渝澜摇头,“我只能说,自古还没有多少人能平顺的从官场的漩涡抽身离开。”
袁鑫源眉头紧皱。白渝澜的话他听明白了。
袁鑫源离开后,白渝澜坐在那里久久未动。唐可甜见状,也没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