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上官浅和严燕的周深和赵景泰乱转半天,在农场里,周深给赵景泰介绍农场的绝美景色,赵景泰无心听,心心念念的只有严燕,周深也是,心心念念的只有上官浅,他脑海里全是上官浅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模样,仿佛书里的花木兰在世,周深越来越觉得上官浅优点很多,仿佛和他躺在一个炕上的上官浅已经在高处,自己需要伸手垫脚才能够到她一点,周深和赵景泰也无心逛了,找了两个石头,和赵景泰坐在上面。
“赵景泰,你和严燕…怎么样了…”
“嘿嘿…我晚上需要抱着严燕才能睡着…怎么样,你和上官浅呢…”
“小浅…我也抱着她睡过觉…不过…算了…可能我太着急了…”
“咱们都是合法夫妻了,严燕就是憋着一口气,死活不答应我,我也不恼…等着呗…”
“只能等了…回去我带你们去洗澡…小浅爱干净,咱们以后常去洗澡。”
“行啊!我身上都有味了…这附近的流氓走了…我睡觉都安稳了…谁能想到昨天会有那种事…便宜那六个了…”
“我怎么听说那六个精神崩溃了呢…带走的时候没有反抗…”
“不能吧,就这点伤不至于吧!可能是不想去新疆吧!算了,不管他们了…走…找媳妇去。”
“她俩能去哪呢…走…再找找…”赵景泰和周深走走停停的,看遍了农场的每个角落,也没发现同样乱逛的上官浅和严燕。
队伍里只有胡军有如此体力,几步就走到了农场后面的山上,山上除了竹子就是松树,没什么好看的,阴森森的竹林,胡军还有些害怕,此地不宜久留,还是下去吧!
下山的路上,胡军看见地上长着几个蒲公英,猫腰采了起来,满满一大捧…放在嘴边刚要吹,就听见康蓉在他后面叫他。
“胡军,是胡军吗?真的是你…”
“康蓉,你怎么在这啊!”
“我…迷路了…好在看见了你,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我知道,我带你下去。”
“你还爱玩这些啊!哈哈”
胡军手里的蒲公英还没有吹,康蓉见状觉得胡军幼稚,胡军见康蓉这样说,把蒲公英给了康蓉。
“你来吹,我有烦心事就会吹它,看见它飘远,心里很舒服,你试试。”
“嗯,坐下来歇会,这里可以看见前面的庄稼呢!”
康蓉和胡军席地而坐,康蓉接过来胡军手里的蒲公英,轻轻一吹,然后看着它们飘远,直到消失视线。康蓉的思绪随着蒲公英也飘乱了起来。
“我小时候,家里院子里都是玫瑰花,我妈喜欢玫瑰,我爸种的。”
“玫瑰,我在花店看见过,没种过。”
“后来我爸不喜欢我妈了,就把玫瑰花拔了,种了月季,我小妈喜欢月季。”
“小妈?康蓉…”
“就是我的继母,我爸和我妈离婚了,离婚第二年,我妈在我姥爷家郁郁而终,我爸给我接回来,然后又花了大价钱给我送出来,我出来的时候回头望我家的时候我小妈的月季已经被前来革命的人拔的差不多了,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这个,报应…我不懂…不过…你…今天话多…”
“我只对你话多,因为你是个好人。”
“我…我…我觉得帮助别人我是快乐的,我没有想过别的。”
“我知道,胡军,我脸盆的水是你帮我打的吗?”
“额,那是你的脸盆啊!我以为是别人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脸盆,我看见空我就打上水。我不知道啊,你不喜欢我可以不…”
“谢谢你,很久没人给我脸盆倒上水了,以前我妈会在我起床前给我准备好洗漱的东西,在这里,没想到有你…”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