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子泠恰当露出一抹羞涩。箫锦瑞哪里不会顺着他的意。他倒要看看郝子泠有什么算计。“好,那子泠你说去哪里吃,我们就去哪里。”“哎呀,人家怎么知道那好吃啊。不过,我听说顺丰楼的饭菜不错,不若我们去试试吧,相公。”“好,你想去试,当相公的我怎么会拒绝。”“走啦,司衍。”箫锦瑞招招手,催促落在最后面的司衍快一点。酒楼酒楼,自然少不了高谈阔论。“相公,大厅好吵,我们去楼上吧。”“好。”箫锦瑞一口答应。“这还菜单,不知各位公子要点点什么。”小二恭敬的把菜单递到郝子泠跟前。郝子泠也不见外,酷酷点了一大堆。末了,“好了,就这些吧。”看着要退走的小二,箫锦瑞拦住了,吊儿郎当没拿正眼看小二。“就那么点菜那够吃,这样好了,你们把你们店里的招牌都给我上了。”“客人,你们就这么点人,吃不了那么多。”店小二苦苦相劝。“吃不了?我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郝子泠过来就要拉住箫锦瑞的手,司衍挡在箫锦瑞面前,沉默不语。郝子泠虽然没有拉着箫锦瑞的手,但还是极力劝阻,“相公,就我们三个人,吃不了那么多,还是不要铺张浪费了。”“是极,是极,你们还是听这位公子的吧。”箫锦瑞司衍相视一笑。箫锦瑞更是开口道,“你们还是真有意思,好好的,放着钱不挣。我就要点那么多,还不快去。”“怎么,你们当本公子没钱付?”晃荡,一个银锭被置在桌子上。此刻,店小二看箫锦瑞的眼神是要刀人的,不过又很快隐藏好。一个劲点头,好好好。“相公,我们又吃不了那么多,你怎么点这么多菜。你都不听我的话了,我可真生气啦。”郝子泠气得直跺脚,本来算计的好好的。都怪箫锦瑞打乱了他发计划。“哦,少夫人,都是怎么生气的?”“大祭司?”郝子泠没想到司衍会开口,毕竟这一路司衍挺安静的,跟没他这个人一样。不过他又不是部落的人,不会因为司衍是大祭司就有所退让。“这是我和相公的事,跟大祭司你没有关系吧。”说完就要缩进箫锦瑞怀里。可惜,箫锦瑞并不给他这个面子,还假意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咳,子泠,我近日偶感风寒,你还是别离我那么近。”“偶感风寒?我怎么不知道?”郝子泠狐疑。好在酒店上菜速度还是极快的。不一会就摆满一大桌。郝子泠还记得他们的交代,主动夹了一根鹅腿到箫锦瑞碗中。眉眼含羞,“相公,你多吃点。”“咳咳咳咳咳。”箫锦瑞又开始咳嗽了,“我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吃肉,还要多谢泠儿你的好意。”“泠儿?”郝子泠真的脸都绿了,生气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我不是说过你不准叫我叫泠儿的吗?”箫锦瑞被吓得丢下筷子,无措的看着郝子泠,“我这不是想着叫泠儿更亲密点。还不可以吗。”这一瞬间,箫锦瑞眼中写满了情绪,失落忧伤。司衍多么想给郝子泠一巴掌,不就叫他泠儿,有什么不可以。他还想着听箫锦瑞能叫他一声衍,不过纵有那么多的想法,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那,子泠你吃鹅腿消消气?”箫锦瑞陪笑。郝子泠纵使再不愿意,想着计划,还是妥协了。可又一想到那药被下在鹅腿之中,就立马冷着脸,使大劲拍拍桌子。“叫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话。”“子泠?”箫锦瑞像是没想到郝子泠会那么说,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你,看什么看,你一个大男人。叫你吃你就吃,磨磨唧唧。”此刻,司衍看郝子泠的目光杀气满满。可惜,郝子泠的目光并不在司衍身上,也就没有发现。如果,他注意到司衍骇人的神情,没准会被吓一大跳。箫锦瑞张嘴,就要咬到鹅腿上,又止住了嘴。郝子泠冷冷看着,看样子是真生气了。谁知,“司衍,我不能吃肉,还是你替我吃吧。”鹅腿非常顺滑夹到司衍碗中。郝子泠都说不出阻止的话。眼睁睁看着司衍吃尽了嘴里。“不,你别吃啊,你就那么吃了?”郝子泠瞪大眼睛,满是质问。“怎么,司衍为何不能吃?”郝子泠慌乱,站在那六神无主,又像是想到了借口。“我是说,这是我对相公的关怀,大祭司怎么就这么吃了。”“子泠,这里菜那么多,吃了就吃了,总归还有别的。”郝子泠扶额,他能说定好下药的才就那几道吗?这密密麻麻一片,他怎么知道菜都是那个。再说,箫锦瑞要吃的和司衍要吃的,是不一样的。“那相公你吃这个。”郝子泠又夹了一筷子给箫锦瑞。直勾勾看着箫锦瑞吃下去才放下心来。他一大早起来也未吃过东西,这回也有点饿了,也吃了起来。同时在心底默念,三二一倒下。砰的一声,倒下确实是倒下了,不过倒下的是郝子泠。“司衍,那鹅腿你吃了吗?”司衍摇摇头又点点头。他吃了,又吐出来。要不是还要保护箫锦瑞的安危,司衍是真不想吐出来。那可是箫锦瑞给他亲自夹得菜。扣扣扣,门被敲响。“公子,可要用酒?”部落娇纵少族长18两人对视一眼。箫锦瑞无声张口,装昏。说完率先做了表率,晕了过去。司衍学着箫锦瑞的样子,也跟着晕过去。还不忘记离箫锦瑞挨得极近。门被打开,店小二细细看看着晕倒的三人。指着他们,“大人,这三个那两个是我们的目标。”“是他们两个吗?”被称为大人的,打了小二脑袋一巴掌,“你什么眼神,是他们两个。”小二不服气的嘀咕,“谁让他们两个挨那么近,我还以为他们两个是夫妻呢。其中一个是自己人呢。”那位大人眼一瞪,“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还不快来干活。”“哦。”小二麻溜的把箫锦瑞扛起,送往不知名的地方。司衍慌了,就要动手抢人。箫锦瑞仿佛感受到,摸摸他的手。司衍又被安抚到,强忍起身的欲望。很快,房间就剩郝子泠一人。两人被分别关押,一盆冷水无情将他们泼醒。“呸呸呸,你们是说,敢绑架我,知不知道我是谁。”箫锦瑞被绑,依旧嚣张。“你是谁,我们怎么不知道,少族长吗。”“你,你既然知道还不快放了我。”“哈哈哈哈,你算哪门子的少族长,让我放了你?你也配。”小二死死掐住箫锦瑞的脖子,直到箫锦瑞满脸通红才放手。“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不过区区少族长,我劝你还是少费点心思,能少吃点苦头。”空气中是鞭子挥舞的破空声。箫锦瑞就静静看着他们表演,故作慌乱,“你们把我绑来究竟为了什么?我可以给你们。”小二残忍一笑,“听闻你们部落有一秘药,可活死人药白骨,叫出来,我饶你不死。否则。”店小二展示手中拿着的那条血迹斑斑的鞭子。“噗嗤,你也就这点本事,无能狂怒罢了。”“你说什么?”这句话无疑是把小二激怒了。鞭子向箫锦瑞脸上挥去,要是真的挥过去,箫锦瑞非要破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