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翼鸟全身漆黑如墨,眼睛是倒三角,内部全是红色,看着有点像地球的乌鸦。这些其实都没什么,但这种鸟掉毛的时候会产生奇怪的异味,又熏虫又难闻。【因为他有翅膀。】江淮景:“哪只鸟没翅膀?”【可是它有四个啊!】江淮景:“……”他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回去不要待我头上。”他怕臭到阿塔弥亚。宋时谨当即就被送到了医院治疗。阿塔弥亚的枪法很精准,直接打烂了他下半身负责传宗接代的部位。宋时谨坐在病床上,得知消息后脸都开始扭曲变形,他把给他治疗的虫都赶了出去,整只虫暴怒不已。培因坐在病房外面,他目光缓缓看过医院的诊断报告,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医院的虫都低下头不敢说话。“陛下,您和宋时谨阁下的婚约……”旁边的大臣犹豫着开口道。“他都已经丧失生育能力了,连最下等的雄虫都不如。”培因扔掉手里的诊断报告,似笑非笑,“怎么配成为穆利斯特的统治者?”他站起身,隔着窗户看了一眼里面咆哮的雄虫,冷声道:“即日起,剥夺宋时谨的所有财产和权利,把他给我扔荒星去。”大臣暗暗心惊,穆利斯特唯二的两个a级雄虫几天内全没了,这让他更加觉得虫族的未来一片灰暗。这都是阿塔弥亚的错!大臣越想越气,他们为一己私利伤害贵重的雄虫,导致虫族损失了两只极优的阁下,简直就是该死!他看向培因,开口道:“陛下,阿塔弥亚伤害雄虫,背叛穆利斯特,简直是罪该万死!他手下掌管的重逢阿塔弥亚听到动静,他转头看向来的雌虫,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有什么事吗?”江淮景锁上门,他走向阿塔弥亚,淡声道:“没什么事,就想来看看你。”阿塔弥亚盯着他脸上的面具,心底感到一阵怪异。这只雌虫刚见面就对他亲密的不正常,现在又故意接近他,很难不让阿塔弥亚多想。军中很多雌虫也会互相疏解欲望,但这只雌虫要是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阿塔弥亚一定会砍死他。“出去。”阿塔弥亚冷下脸,他拿起先前脱下的雌侍服就想再套上。江淮景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要穿。”阿塔弥亚眼皮跳了一下,他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已经有了些许凉意。他又盯着这只雌虫的眼睛看了看,黑金色的瞳孔,眼眸也是上挑的,他从未见过。但是声音很耳熟。阿塔弥亚默了一会儿,突然把另一只手盖在了雌虫的面具上。江淮景动也未动。阿塔弥亚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停住动作,试探道:“……雄主?”江淮景用手盖上了阿塔弥亚的手掌,他微微用力,让阿塔弥亚替他揭下了面具。和记忆中有着些许不同的样貌出现在阿塔弥亚面前,他立刻忍不住红了眼眶。江淮景朝他笑起来,虽眉眼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平和,但总是温柔的。他倾身抱住了阿塔弥亚,开口道:“阿塔弥亚,我们终于见面了。”阿塔弥亚将脸埋进他颈间,也伸手抱住了江淮景的腰身,他闻到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味道。没有多么撕心裂肺的哭诉,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拥抱,他们却好像等了很久很久。“雄主,疼不疼?”阿塔弥亚把他抱得很紧,他声音闷闷的。江淮景抚摸着阿塔弥亚背后的伤痕,他闭上眼睛,开口道:“阿塔弥亚,有你在,我就不疼。”“你呢?”他总是没有阿塔弥亚疼的。阿塔弥亚擦了擦眼眶,“我也不疼。”江淮景感觉到了衬衫上的湿意,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扣紧了阿塔弥亚的脑袋。阿塔弥亚在江淮景颈间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他濒死都未曾流泪,现在却总是难以控制自己。“雄主……我没能……我没能当上中将……我……我……”我什么都没能办好。江淮景垂下眼眸,他开口道:“阿塔弥亚,你已经很好了,你以后会更好。”穆利斯特不识真金,但总有人能看到阿塔弥亚的价值。他是宝石,他终将会在别的地方大放异彩。江淮景松开手,替阿塔弥亚擦拭掉了脸上的泪珠,“你不需要当穆利斯特的中将,你只需要当我的中将就可以了。”阿塔弥亚也慢慢缓了过来,他不想要江淮景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立刻就恢复了以往的表情。他闻言有些别扭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会成为你的中将?”江淮景勾起唇角,“你已经是了。”阿塔弥亚笑了起来,他红眸微扬,带着以前的些许神采。他就知道,他在江淮景心里面一直都是最厉害的。阿塔弥亚刚刚破碎的自信心又立刻被他自己捡了起来。“不难过了?”江淮景见他鼻尖都有点泛红,不由得眼眸暗了暗。阿塔弥亚开口道:“不难过了。”他才不是什么喜欢哭哭啼啼的可怜虫,他总这样怎么保护自己的雄主?“好。”江淮景把床上的带血的雌侍服扔到地上,开口道,“那我们就该干下一件事了。”阿塔弥亚有些不解,他刚欲开口询问,江淮景就吻上了他的嘴唇。阿塔弥亚红眸微微睁大,恍惚间就被江淮景推倒到了床上。他们的舌尖搅弄在一起,阿塔弥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江淮景脱掉了裤子,只感觉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带着异常的灼热感。“阿塔弥亚,别再让我看见你今天穿的这件衣服。”江淮景解开衣领,随手就把阿塔弥亚的裤子扔到了旁边。他远在北部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关注着穆利斯特的消息,阿塔弥亚那身雌侍服刺激得他整晚整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