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一个个都是西装革履,女人们都是洋装礼裙,美得不能形容,显得一身T恤牛仔的温凉,那么格格不入。
“喂,小丫头,你是做什么的?是走错地方了吗?如果没有邀请卡,你是不能随便进去的。”一个五十多岁的伯伯问他。
“啊,您好伯伯,我不是来参加宴会的,我是来……”
“她是来当女佣的,女佣!”温凉转脸,看到了浓妆艳抹的一身低胸晚礼服的礼娴,正不屑地坏笑着看着她。
那位伯伯恍然大悟,“哦,是来做女佣的啊,那么小姑娘你要从这边走,女佣是要走偏门的,这边来,我带着你过去换女佣的衣服。”
温凉瞥了一眼礼娴,重点是看了看站在礼娴身后的廖涉,廖涉回避了温凉的目光。温凉只好咬了咬嘴唇,低下头跟着那位伯伯往一边走。
听到礼娴在身后笑道,“哎呀,都不懂吗,女佣是下人,下人怎么可以和主人走一条道呢?真是个不懂礼节的乡下妞。”
廖涉小声说,“礼娴,你没有必要这样说……”
“哦,你心疼她了吗?你不也是因为她的地位低下,才跟她拜拜的吗?你也是丢不起这个脸才放弃她的啊。我说得没有错吧?”
“礼娴!不要再说了!”
“哼!”
温凉眼里含了泪。
自己是下人,是低贱的人。
与星辰一样明亮的廖涉,站在一起的人,应该是她,高贵的礼娴,而并非是自己——这个家庭糟糕透顶的小小温凉。
礼娴去看廖涉,今天穿了一身黑白配的燕尾服的他,好帅,笔挺的衣服,把廖涉与生俱来的那股忧郁王子的气质彰显得淋漓尽致。
“喂,阿涉,你看什么看,她都走远了!哼,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她?想她的话,你就过去找她啊!你不要忘记了,今天可是我们俩订婚的日期!”
礼娴不满地抱住了廖涉的胳膊,廖涉下意识地身子僵了僵。
到目前为止,他竟然还是排斥和她亲近,更加不要说亲热了。
她礼娴不怕的,等到订婚之后,她就和父母说好了,要和廖涉一起去郊外小别墅去度假两天,这两天,她有信心把他吃到嘴。
不都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
她就不信了,等到她洗得香喷喷的,脱得光溜溜的,往雪白的床上一躺,廖涉会不扑上去?有不偷腥的男人吗?哈哈哈……
廖涉望着温凉瘦瘦小小的远去的背影叹口气,略略皱眉,突然瞪大眼睛,颤声盯着礼娴,“你刚才说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俩订婚的日期?你没有弄错吧,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消息?今天不是你的生日party吗?谁私自订下什么订婚一说?”
不是吧,廖涉竟然不知道这个消息?难道是廖涉的妈妈隐瞒了廖涉,想来个突然袭击?
礼娴有点心慌了,抖着嘴唇,说,“前、前几天就讲好了的啊,双方父母都见过面,亲自拍板的……你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