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没有。
正如酒井法子所说,她感到了亵渎,自己被亵渎了。
她在想,自己是赢了,还是输了?
郑开奇很快就离开了。
他一时间受不了酒井法子恋人般的腻乎,也受不了樱花小筑那异样的眼神。
这两位在僵持什么?在谋划什么?在针锋相对什么,他现在毫无兴趣。
自己救德川雄男是必须的,但在樱花小筑眼里,唯恐他郑开奇见机不对,转投其他势力。
这细微的差别让她的第一个要求跟他的需求不谋而合,这是最好的结果。
他答应了她,稳住了法子。让法子认为自己是真心为她好。
在越来越严酷,越来越诡秘的地下世界里,郑开奇的原则也越来越巩固。
坚持原则,坚定革命信念,保护身边人,其余的,随便。
在滚滚浪潮中,都是一抹浪花。
虽美,但转瞬即逝。
作为搅动上海地下格局的他来说,精准有效的击打浪潮,冲击日本人的防御工事,才是他的使命。
去酒馆的路上,他就把所有的谋划和变局,都跟顾东来说清楚,让他赶紧汇报。
所以他回去时叫了黄包车。
说了栖凤居的地址,他就半躺在车上眯了会,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车夫还在想,一个特务,每天的生活美滋滋,不是喝酒就是睡。
走到半道上,郑开奇悚然惊醒。
他竟然睡着了。
这简直就是送命的举动。
他坐在那,开始考虑一个问题。
这酒,会不会成为他真正的软肋。
区区一杯日本烧酒,酒精度也好,口感也好,完全跟中国的白酒没法比。
二两杯,小风一吹,阳光一晒,自己睡着了。
好恐怖。
郑开奇第一次重视这个问题。
特工是不需要软肋的职业,或者说有致命软肋的时候,就是濒临死亡的时候。
看李世群,高高在上的特工总部主任,从来不在外面吃饭,只在自己的公馆吃饭。
他知道他的软肋就是名头,汉奸头子。
他郑开奇没办法,很多应酬,行动,都得需要他不断的窜。
“不去栖凤居了,去阿掖山下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