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闹的?”
“我张家村又不是一直不放水,不是跟你们说了,就几天么?
这几天等我们张家村挖的风水塘填满水后,自然打开放水。
最多也就两三天的时间,能耽误的了什么事?”
一旁的县令张守成也是猛点头,帮着劝说,“就是。
都是乡里乡村,相互体谅下。
就两天,再过两天一定会打开放水,可以吗?
都别闹了,回去吧。”
和平村的村长陶文光站了出来,一脸的气愤:
“张大人,你说这话,就有失公允了。
我们村的苞米苗刚长出来,正需要水灌溉。
两三天不浇水,这些苞米苗就会枯死。我们损失就大了啊。”
张保民不以为然,冷哼,“能有什么损失?
想骗我没种过地吗?
死了,再补种不就行了吗?迟几天而已,能有多大影响?
我告诉你,你若是阻挡我把水引进去,影响了我们村的风水,害了我们村明年的运程,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守成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叹气:
“陶村长,好了这事就这样算了,你赶紧带人回去。
要是干死了,再补种就行了,何必闹出两个村的不愉快?”
陶文光怒。
吹胡子瞪脸:“一丘之貉。
你们就是一丘之貉,太欺负人了。”
骂着的同时,身体也微微地向后倒。
而他身后同村的人连忙伸手扶住他,均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放开我,不用扶我,我没事!”
陶文光推开扶住自己的人,吹胡子瞪眼地瞪着张守成:
“你说的是轻松。
补种。
种子不要钱?你可知道这苞米种子有多贵?
钱就算了,但栽种的时间呢,这一来一去就十几天的功夫。
你们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代表着会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