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后,绑匪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有鬼啊。。。。。。”从电话里听到声音的莫少均眉头皱起。“他们叫什么?”“莫总,那两个老家伙。。。。。。出,出了点问题。。。。。。”莫成文望着那两个诡异的身体,后背直冒凉气。“什么问题?”“他们,他们好像不是人!”莫少均眉头紧皱:“你们把人杀了?”“不,不是啊莫总。。。。。。”莫成文壮着胆子走近两个老人的身体,使劲瞧了瞧,“他们,他们是假人。”“假人?!”莫少均顿时大怒的站了起来,“你们的眼睛是摆设吗?假人也能抓回来!”怪不得姓柳的东西今天那么嚣张。因为他早知道,自己的父母没有真的被绑架。“不是啊莫总,这两个人之前还能动能说。。。。。。这像是什么法术。”莫成文努力解释。“法术?”莫少均微微一愣,“那假人是用什么做的?”“看着像纸。”莫少均一惊。扎纸人!他知道自家和扎纸人有仇怨,但具体是什么他不清楚。父亲很少在他面前提起这些。“是扎纸人在帮姓柳的。”莫少均感觉奇怪,“他怎么知道我要拿姓柳的父母开刀?难道有未卜先知之术。。。。。。”莫少均稳住心神,对莫成文吩咐:“把假人烧了,去盯着姓柳的,弄清楚帮他的人是谁。”“是。”莫成文拿出打火机。火光亮起,纸人迅速化为灰烬。天明。龙腾山庄。“儿子,你这山庄办的不错,应该能赚钱吧。”“借老爹吉言,希望能多赚一点,哈哈。”“你忙归忙,多注意身体。”“知道了老娘!山里空气好,你们多住些日子。”柳坤明心情大好。“这陈先生还真是料事如神啊!”莫少均果然对他的父母下手了,幸好他按陈默说的提前做了准备,否则,他就见不到爹娘了。“这狗日的莫小子也够阴狠的!”想到昨天把莫少均耍的团团转,他的心里就舒畅的不得了。不过下一步该怎么做呢?莫家那个吃不得亏的性子,这次吃了瘪,还不得变本加厉的报复?他急急忙给陈默打电话。“陈先生,咱们接下来怎么做?”“简单,引蛇出洞,以牙还牙。”柳坤明按照陈默吩咐,不动声色的经营着山庄。开业仪式被莫家那么一闹,山庄的生意冷淡的很,几乎没什么顾客。不过柳坤明不着急。解决完了莫家,生意自然会好起来。下午。他的底下的人在山庄外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真来了。”他呵呵一笑,对陈默的敬佩又多了几分。“陈先生,又被你料中了。莫家小子派了人,到我这山庄附近来。”“带他们进城,我在会所等你。”“明白。”柳坤明让妻子照顾好父母,自己独自驾车离开了山庄。没多久,一辆车在后面跟上来。他假装不知道,进城后直接驶入一家小会所的停车场。“8号包间。”他大声的对服务员说了声,然后跟着服务员进入包间。陈默就在里面,已经泡好了茶。高大强壮的徐锋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给人一种压力感。“柳总,坐,茶刚刚好。”“陈先生,莫少均真的会出来吗?”“不会。”陈默平静的道。“啊?”柳坤明疑惑,“那咱们这是?”“引的不是莫少均,柳总,一会你就明白了。”陈默微微一笑,对徐锋使了个眼神,徐锋点点头走出了包间。“喝茶。”“陈先生,你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柳坤明哪有心思喝茶。“柳总,不急。”陈默就是不说。正当柳坤明急出一身汗的时候,徐锋回来了。“大哥,都办妥了。”“好。”陈默满意的点头,“柳总,等着看好戏吧。”“啥好戏?”“以牙还牙的好戏。”摩天大楼。莫少均心神不宁的捧着文件,脑子里思索着怎么对付扎纸人。如果拿不到老龙山那块地,又要挨父亲的教训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如何成大器?!”“你的脑子是摆设吗?这点东西都学不好?”“这么简单的题又考砸了。。。。。。”曾经的责骂回荡在大脑。啪!莫少均烦躁的将文件摆在桌上,抬头忽然看到个人影,吓了一跳。“莫成文,不知道进来要先敲门的吗?”“莫总。”莫成文低下头。“果然是有爹生没娘养的家伙!”莫少均将怒气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一顿狠狠的辱骂后,冷冷问道:“查到了吗?”“查到了,帮姓柳的那个扎纸人叫陈默,手段很多,挺厉害的。”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对付这种人,不能用寻常的手段了。”莫少均的手指头在办工作上点了点,站起来,准备找红莲帮忙。红莲是那条道上的人,她最清楚怎么对付那种人。莫少均一刻也不想等,马上回家。“莫总,我送您。”莫成文低头。“送我?”莫少均鄙夷的扫了他一眼,“你是没资格进莫家大门的。”“我知道,我只是莫总的司机而已。”莫少均呵呵一笑,把钥匙派给莫成文。反正对他来说,谁开车都无所谓,不过都是他莫家养的狗而已。“莫总,您喝点水。”晚高峰,路上有些堵,莫成文从车里的储备箱里拿了一瓶水,恭敬的递给莫少均。莫少均拿过来,喝了两口。望着路上的车子排起长龙,他很烦躁。“什么时候能禁止这些刁民上路就好了。。。。。。”不知不觉,他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感觉手脚有些酸痛。“还没到吗?”他不悦的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看清周围的环境他一下子呆住了。“这是哪?”他所在之处,是一间又脏又破的烂工厂。而他跪在地上,手脚都被人绑住。昂贵的衣服沾满了污渍。“谁敢绑我?”“成文,成文?”莫少均愤怒的大喊。啪嗒。啪嗒。缓缓的脚步声响起。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戴着猪头面具的人走了过来。手里一根钢管,拖在地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喜欢我扎的纸人超凶()我扎的纸人超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