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疾驰在高速路上。“老徐,还能再快些吗?”“浩子兄弟,我知道你着急,但车真的不能再快了,否则容易出事。”徐锋稳稳的握着方向盘。林子浩心急如焚。一大早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母亲不行了,他恨不得长对翅膀,马上就飞回家去。“浩子,稳住。”陈默按了按他的肩膀,“如果你在路上出事,就更没机会见到阿姨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行了?”林子浩自责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是我对爸妈的关心太少了,这几个月,电话都很少打过。。。。。。”“浩子,也许是意外。叔叔不是糊涂的人,如果阿姨真生了重病,他不会不第一时间告诉你。”陈默安慰。“就算是意外,我也。。。。。。”“我理解你的心情!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平城了,一定来得及。”平城中心医院。林建军在抢救室外焦急的来回走动,满头冷汗。“爸!”林子浩跑进医院,找到抢救室,一眼就看到头发花白的父亲。“爸,我妈到底出了什么事?”“浩子,你可算回来了!”林建军见到儿子,两眼激动,声音颤抖:“今天一早,你妈起床做早饭,突然就晕倒了,我咋叫也不醒。”“幸好邻居给帮忙叫了120,这才送到医院。”林子浩更急了:“好端端的,咋会突然晕倒呢?”“不晓得,她平日里身体是弱一点,但也没啥大病啊。”林建军焦头烂额,“现在正在里边抢救,不知道咋样了。”父子俩都万分担忧的望着急诊室。“叔叔,浩子,喝点水吧。”陈默买了水过来。“爸,这就是我的好兄弟,陈默。”林子浩连忙把水给父亲。“谢谢,谢谢。”林建军早上起来水还没喝一口,就到医院来了,着急上火嘴巴都起皮了。父子两喝了几口水,情绪冷静了些,但一颗心仍然悬着。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抢救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哪位是姜凤英的家属?”“我们是,我妈现在情况怎么样?”“生命体征稳定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人很虚弱,需要住院治疗。”父子俩一颗心终于松了一些。“医生,我妈她到底是什么病?怎会突然晕倒?”“血压很高,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晕倒的。另外,她感染了带状疱疹。”林建军愣愣的问:“啥,啥疱疹?”“就是俗话说的蛇缠腰。”林建军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听说这个病,难治,还很折磨人。”他颤抖的问。“带状疱疹是一种皮肤病,会比较疼。但现在医学很发达,尽早耐心治疗,还是有机会痊愈的。我先给病人安排好病房,然后做后续治疗。”交代完,医生就去忙了。病房。林母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怪不得,你妈之前老喊腰疼,但我不知道那是啥,以为你妈累着了,叫你回来看看。。。。。。”林建军心疼的看着妻子,满是自责。“爸,这也不能怪你,这谁想的到?”林子浩安慰父亲,“我妈腰疼的症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好像快半个月了。。。。。。天,这长时间了,我咋没早送她来医院瞧瞧。”“爸,没事的,医生都说了能治好。现在咱们不差钱,给我妈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林子浩安慰了一会父亲,把陈默叫到病房外。“陈默,我妈是不是撞上脏东西了?”“还不确定,浩子,你找个借口把叔叔支出去,我瞧瞧阿姨蛇缠腰的地方。”“好。”林子浩定了定神,回到病房。“爸,这没水了,要不你去打壶开水吧。我妈不爱喝凉的,一会醒了又热水喝。”“哎哟我这,差点忘了,我这就去!”林建军没多想,马上就提着水壶急急跑了出去。“陈默。”林子浩掀开母亲衣服的衣角,露出腰部。一片红色的疱疹,好像瘢痕似的,看着就很疼。“好了。”陈默盯着看了几眼,似乎发现了什么,拿了一道驱邪符,让林子浩放到他的母亲身上。“什么情况?”“不是普通的疱疹感染,是那种蛇缠腰。”“说清楚点。”“阿姨碰上脏东西了,这东西和蛇有关。”林子浩的脸色紧张起来:“那该怎么办?”“找到根源,自然会好。”陈默冷静的道,“我用符暂时止住了这东西的恶化,我们尽快弄清阿姨半个月前去过哪,做过什么。”“好。”林子浩心中安定了些。等父亲回来,装作聊家常的样子询问父亲。“前阵子,你妈去山里挖笋。你不是喜欢吃腌笋吗,你妈想做一些给你寄过去。”“那天回来的时候,她身上衣服弄脏了,说不小心踩滑,摔了一跤,不过没啥事。”“好像第二天,腰就开始疼了。”说到着,林建军又自责起来。“我要当时就带她到医院来,哪会受这多天的罪啊。。。。。。”“爸,你说的是哪个山里?”“就咱村子老屋后面那个山,我跟她说别去,山里很少有人去早就没路了,她一门心思给你做腌笋,说那边的笋好吃。”“我知道了爸,你看着我妈,我出去买点东西。”“买啥呀?别乱花钱。”“给我妈买,她这不是住院了吗?总得准备点日用品啥的。”“哦,那你快去快回。”“知道了。”林子浩和陈默以及徐锋,匆匆的出了医院。“你家老屋离这远吗?”“一个小时的路程,我爸妈在县城附近开了个养猪场,就在那边起了座房子,很少回老屋了。不过,那片竹林的位置我还记得。”林家村。后山。“竹林就在那边。”林子浩凭着记忆找到了竹林的位置。那是一片很大的竹林,地上铺满了枯黄的落叶。竹子密密麻麻挨在一起,阴气森森的。陈默左右望了望,对徐锋道:“找一找这附近有没有蛇窝。”喜欢我扎的纸人超凶()我扎的纸人超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