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让我进。。。。。。”鬼魂怨毒大叫。但话还没说完,一把雪亮的大刀便劈了过来,瞬间将它砍成两半,紧接着灰飞烟灭。同样戴着纸面具的唐茉莉,杀气腾腾的望着剩下的鬼魂。“有谁不服,先问过我的大刀!”鬼魂们瑟瑟发抖,噤若寒蝉。“哼。”唐茉莉扛着大刀,站在门边。“下一个。”第三只鬼魂小心翼翼的走到灯笼前,胆战心惊等了两秒。亮了。“进。”唐茉莉偏了下头。鬼魂如蒙大赦,进门后马上就五体投地的跪下。“求纸先生可怜。”“留下你的名字。”黄纸落下,鬼魂却迟迟没有下笔。“求纸先生饶恕,我,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无妨,按手印。”“是。”鬼魂按了手印,趴在地上。“纸先生,我孤苦伶仃游荡在人间,实在凄惨,求纸先生施舍些钱财。”“拿去。”一叠纸钱落下。“多谢纸先生!多谢纸先生!”鬼魂拿了纸钱,千恩万谢的离去。剩下的鬼魂看到纸钱,眼睛都直了,顿时忘记了之前的害怕,期待起来。“下一个。”有唐茉莉这个杀神维持秩序,没有鬼魂再敢造次。灯笼不亮的,不等唐茉莉说话,自己先灰溜溜的逃跑。但唐茉莉怎会容忍脏东西在自己眼睛底下逃走?几个箭步追上去,一刀劈了个稀巴烂。那些心怀不轨的鬼魂,赶紧离开了队伍,队伍的长度一下子少了一半。“下一个。”每帮一个鬼魂实现愿望,陈默的玉牌都会闪过一抹金光。无字书的力量越来越深厚。。。。。。时间流逝。夜色越来越深了。莫家大宅里。莫紫鸢大开着灯,没有一丝睡意。昏暗的屋子。莫老爷子缓缓的转动大拇指的翡翠扳指。“红莲,铁手,你们该出发了。”“是。”紧张等候在旁的两人,退出冷冰冰的屋子,马上赶往丽水花园。死气沉沉的废弃大楼。中心的水池里,浑浊的池水在微微晃荡。丝丝缕缕的阴气从水面冒了出来。“师姐,我来吧。”面容苍老实际却很年轻的铁手,紧张的望着水面,眼神担忧。“老爷交代了,那东西一出来就要见血。我皮糙肉厚,不怕。”“你小心一点。”红莲将手里昏死过去的流浪狗,抛给了铁手。“我的手很长,咱们可以站远一点。”铁手故意伸长自己的双手。“猪脑子,站太远怎么收那东西?”红莲白了他一眼,“到时候你把狗递过去,我来收。”“好。”铁手老实的点头。“这次任务能完成,老爷就能放过我们了。”红莲吸了一口气,望了望远处,“已经好久不知道自由的滋味是什么了。”“师姐,那自由以后你想做什么啊?”红莲认真的想了想:“先找个小鲜肉玩玩。。。。。。”铁手兴奋起来:“师姐,我也年轻啊。。。。。。”红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指的是肉体,不是年龄。”“。。。。。。”铁手呆住。风吹过丽水花园。空气里都是失落的味道。“希望今夜平安啊。。。。。。”莫紫鸢在床上翻了个身,明明不困的她,不知道怎么还是沉沉的睡着了。迷糊中,又做梦了。嘎吱。一股冷风吹开了房门。苍老的人影走进房间,坐在她的床边。带着腐朽味道的老手伸出,轻轻的在她脸上婆娑。“养了你这么多年,是时候报答我了。”“你是个好孩子,肯定不愿意见到我衰老死去的吧。。。。。。”云城西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被无数双眼睛紧紧凝望。茅山金木水火四位长老齐齐出动。目前,就他们茅山没有拿到无字书了。这次再失利,就会永远的被龙虎山甩在后面,成为江湖的笑话。这些日子,掌门金长老急的嘴角都快起燎泡了。“我偷偷问过知行,他就是不肯去偷官门的那一页,这次也不肯帮我们的忙。”火长老懊恼,“这孩子,从小就是死脑筋。他到底是茅山的人,还是官门的人?”“他做真照你说的做了,才是道途尽毁。”金长老瞪了他一眼,“老四,你平时做事随心所欲也就罢了,要紧的事上万万不可乱来!”“知道了知道了,我发发牢骚还不行吗?”火长老摆手。“我们分头行动,切莫让他人知道我的存在。你们在明,我在暗。希望这次,祖师爷保佑吧。”“是,掌门师兄,你一个人千万注意安全。龙虎山这次,也出了两位天师,咱们怕是也没那么容易。”木长老叮嘱。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乌鸦嘴,呸呸呸!”火长老马上朝天上吐口水。金长老摇摇头,身影一晃,隐没在夜色中。“老四,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何时才能有个正形?”木长老叹气。“我哪里没正形了?”火长老翻个白眼,“对了,这次龙虎山出动的是哪位天师?不如我先设个阵困住他们?”“你上次设那什么阵,还不是被飞剑天师一见就劈开了。能不能干点有用的?”水长老撇嘴。“老三,你啥意思?你有用你上上次咋没把无字书带回来呢?”火长老马上开始撸袖子。“行了行了,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同小时候一样幼稚?”木长老头痛的挡在两人中间。从小这两家伙就爱掐架,当真是应了那句水火不容。“要打架回去慢慢打,也不看现在什么时候。”两长老冷哼,脑袋望向两边。“时间快到了。”木长老望向那个黑暗的角落,三人的表情都严肃起来。夜色里带上了凉意。突然。空气似乎波动了一下。四周弥漫起浓浓的大雾。“来了!”四周所有的眼睛都是一紧。一道高大威严的大门从黑暗中渐渐浮现出来。翻滚的阴气从其中涌出。周围的树木被刮的沙沙作响。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站在大门的两边。“鬼门关开!”伴随着阵阵阴气,无数的黑影从门中蜂拥着挤了出来。喜欢我扎的纸人超凶()我扎的纸人超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