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杨被她一惊,陡然回过神来,说:“你在说什么?”田甜鄙弃的说:“我说你是爱上她了吧?看看你这小表情,就差在脸上写上‘我爱你’了。”白杨笑了笑说:“她如此貌美,笑时如春风拂柳,烟视媚行,这般佳人,必然有很多人为之倾倒,我若能有她十分之一的才貌也好,自然是心生喜欢的。”田甜闻言,反而愣了一下,看白杨这样就坦然承认自己喜欢,再看她连一点羞涩也没有,就知道白杨纯的把她的调侃完全理解成单纯的女孩子之间的友谊了,于是说:“我是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爱情的爱,你理解成什么了?你看你这小模样,怀春少女就是这样儿。”这下白杨完全明白过来了,一张脸顿时就通红了,红的连耳朵都红透了,急忙说:“你不要瞎说,我与她同为女子,怎会心生爱慕之情?”田甜看她一张小脸红的苹果一样,耳朵都红的像一块红玉,不自禁的又心软,看她红着脸着急的模样怜惜之余又想调戏,于是说:“你心里想的脸上都写着了,看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说你要是不爱她干么站在这看半天?”白杨更急了,跺脚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没有就是没有,莫不是你这样的,心中爱的都是女子,便觉得别人也是这样的?”田甜闻言,眼神微微凉了一下,但是很快她的脸上就又浮出了笑意,看白杨脸色更红,着急跺脚,说话又拿腔作调,语调却婉转柔软,光是声音也让人听着心软,又听她说不爱丹尼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舒服一大截,于是更调戏的起劲,说:“你看你这脸,红的更苹果一样,我要是没说对,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肯定是被我说中心事了。”白杨被她逗的更加面红耳赤,情急下说:“你还说!你若再这样说,我便不理你了!”她说着,跺脚推开田甜自己跑下楼去,留给田甜一个无限娇羞的背影,田甜突然觉的自己此时颇像电视剧中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她想着,下楼去,看到白杨已经坐在了餐桌边,于是说:“我本来是去叫你吃饭的,来吧,一起吃。”白杨不言不语的坐在那里,冷着一张脸,脸上红晕未褪,却满脸恼意,看样子田甜彻底把她惹恼了,田甜又有些后悔起来。☆、这两天似乎是比较平静的,但是在接连发生了两起骇人听闻的血腥凶杀案后,即便平静也不过是表面上的,美国政府高度重视这个案子,fbi也已经介入调查了,纽约市警局的所有人更是忙的焦头烂额。丹尼斯自然也不可能有太多闲情逸致养花种草,早上很早她就起床了,叫白杨一起去警局,临走才突然想起还有个田甜,而田甜似乎还在睡觉,于是她没好气的去叫田甜起床,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来田甜睡意朦胧的声音说:“几点啊?什么事?”丹尼斯听着更生气,觉的田甜实在太不敬业了,于是说:“你准备睡到几点?田小姐,我很着急。”刷一声,田甜打开了卧室门,一脸倦意的说:“几点了?”丹尼斯说:“七点四十二分。”田甜一惊,急忙说:“稍等一下,我穿好衣服就走。”丹尼斯看她眼窝发青,满眼血丝,心中疑惑,说:“你到底在干什么?”田甜其实昨晚是和衣而睡的,此时匆忙梳了一下头发,抹把脸就出来了,闻言说:“我昨晚在网上查了一夜的中国历史,只睡了两个小时。”丹尼斯心里气消了,觉的自己误解了田甜,有些抱歉,不过脸上并没有露出来,只是不动声色的说:“那你有什么收获么?”田甜已经拎着自己的电脑,背着包出门了,说:“车上说吧。”她出门去,就看到白杨已经在车库边等着她们了,看到田甜,她微微撅着嘴,转过目光不理会田甜,看样子还在生气,田甜心中好笑,上了丹尼斯的车子,丹尼斯开着车,田甜再一次打开了电脑,说:“我昨晚看中国历史,还看了各个地区的民间传说,还有神话,根本没有找到有关于白杨家族的任何信息,蛛丝马迹都没有。”为了能让丹尼斯更能深层次的理解自己的意思,田甜换了英文交谈,白杨坐在一边,一句话也听不懂,脸上不快之意越重。田甜一时没有察觉,继续说:“除了她家里的家谱意外,历史没有任何相关记载,也是都没有,传说也没有,我觉得以她家普上所记载的能人异士那么多,应该会留下一些东西才对。”丹尼斯疑惑的说:“你查这些干什么?”田甜说:“当然是寻找那些人的作案动机了,他们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难道仅仅是为了”丹尼斯觉的她开始说到关键点了,急忙说:“等等,我开录音。”田甜停顿了一下,看丹尼斯打开录音笔放在了车头上,于是继续说:“难道这些案子仅仅是恐怖袭击?按照以往的惯例,恐怖分子在制造出动乱以后,就会出来发言,提出要求,可是这次没有,而是抢走了维尔斯博士放满了历史资料以及各种神话传说的电脑,所以电脑里的内容和白杨肯定是有联系的。”“废话!”丹尼斯发现她说了一圈又绕回来,不禁用这两个汉字打断了田甜,田甜说:“你听我说完,昨晚我查历史资料一直查到妇好,妇好是中国古代的一名女性将领,并且是侯爵,起初她的陵墓被发现的时候所有的学者都以为她只是女性中的一个特列,但是在研究深入之后发现在那个时期,妇好的这种现象其实在当时很普遍,当时许多诸侯国的国主都是女性,并且那个时期的中国人还处于群婚状态,她除了商王武丁以外在自己的领地那边还有丈夫,她的时期因该是处于母系社会向父权过渡的一个时期,她曾经打过一场大仗,动员起来的兵卒有三万人,在当时来说三万人已经是一支规模庞大的军队了,但是同时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能动员起三万的兵力,那她必须有近十万的国民才有这个动员力,如果在当时妇好仅仅一个诸侯国就有这样的动员力的话,再往前推两三千年,一个有着近十万人口的‘国’是成立的,但是我现在非常纠结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国’的国主是靠什么统治这个国家的?”丹尼斯闻言说:“这是个好问题,可是这个跟案子究竟有什么关系?”田甜说:“你告诉我统治一个国家,最基本的条件是什么?”丹尼斯思考了片刻,说:“武力。”田甜说:“不对,是交通!”丹尼斯闻言,一脚踩下了刹车,转头看着田甜,两眼放光,说:“继续说。”田甜说:“你想在那个时候如果有这样一个‘国’存在,统治者要怎样传递意志管理国内的部落?没有交通工具,没有道路,‘国’这个概念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它首先形成了这样的系统体系,如果没有交通,在那样原始的状态下,不能下达命令,不能实施管理,那这个体系是无法形成的,充其量只能是一些各据一方,各自为政的部落,更本不能称之为‘国’还有这些人是怎么出现在非洲的?”丹尼斯沉思着,说:“你是怎么想的?”田甜说:“禅缘。”丹尼斯迟疑的说:“空间转移?”田甜点了点头,说:“如果尽管放开想象力去思考这件事的话,我觉得只能这么解释,我们的祖先早在万年前就已经掌握了一些神秘力量,我昨晚又仔细梳理了一遍白杨家的历史,她提到的先祖,从贞观之治活到了安史之乱,可是后来她的家族出现的几名异能者没有一个寿命超过一百五十岁,不过长寿都是挺长寿的,明初那位祖先活了一百二十七岁死于风寒,她的□□奶奶一百零八岁时死于旧创并发,所以我觉得她的先祖也不大可能能活几百岁,更可能是”“穿越时间线”丹尼斯听到这里,似乎有所启发,说:“我想起了一部电视剧的名字,那他们抢走维尔斯教授的电脑,很可能就是为了找出这个方法,可是他们杀那么多人又是为什么呢?”田甜说:“有没有可能是一种宗教仪式?这个世界上太多奇奇怪怪的宗教仪式,他们是为了完成某一个目的而经行的仪式,但是你会不会觉的我太异想天开了?”丹尼斯却说:“不,很有参考性。”只是当她们抵达警局后,丹尼斯发现警局里早有几个等着她们的黑西服,局长也不隐没在他的办公室了,而是也跟那几个黑西服一起等着她们,看到她们一来,就说:“丹尼斯,这件案子已经完全移交给了fbi了,你现在得带着证人和他们一起去华盛顿。”丹尼斯一时诧异,说:“去华盛顿?”一个黑西服说:“是的,去华盛顿做更进一步的研究和调查。”这下丹尼斯和田甜都无奈了。仅仅两个小时后,白杨跟着田甜和丹尼斯就出现在了华盛顿的飞机场,丹尼斯拖着她的行李箱,田甜牵着白杨,白杨看着周围又一个陌生的新环境,眼神里有些胆怯,田甜安慰她:“不用怕,有我在呢,我会照顾你的。”白杨却还是怯怯的,拘手拘脚的说:“这又是什么地方?”田甜说:“这里是华盛顿,你怕什么,你自己一个跑来美国的时候你不怕,这会怯场了”白杨鼓着嘴,不说话了,机场外,一辆车子早就等着她们了,这辆车径直把他们送到了地球异常事件分析部的总部,威尔斯和那位异能研究专家自然也一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