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晕啊……”温迪口中呢喃
()。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醉的这么厉害不晕才怪呢!()”这一句是涵了一点自己不能喝酒,却只能看着别人喝那么多的嫉妒的。
枫原万叶小心翼翼道:那个,钟鲤≈hellip;≈hellip;有没有可能他是因为你摇的太厉害才晕的。?()?[()”
“啊?”钟鲤懵逼,然后心虚的撒开手。
“应该不是吧,我摇的也没有很厉害吧,不至于吧?”这三个“吧”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
鹿野院平藏从他手中接替过温迪,判断道:“嗯……酒味确实很重,但是他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醉的很厉害。”
钟鲤不相信:“温迪,难道你真的是清醒的?”
“唔……刚刚脑子还好,现在就有点晕了……”温迪扶着自己的头坐了起来。
钟鲤:“额……”
“你这肯定是醉酒后遗症!和我没关系的啊!”他连忙撇清关系。
温迪叹口气:“唉,现在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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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你怎么也来须弥了?”
坐在须弥的普斯帕咖啡馆内,钟鲤问起了温迪的来意。原本温迪是想带他们坐去兰巴德酒馆的,但被钟鲤严辞拒绝了。
他不能喝酒,那么别人也不能喝!!
这是钟鲤充满怨气的心声。
但这一下,失落的是两个人。
温迪:“唉。”
枫原万叶:“唉。”
鹿野院平藏奇怪:“万叶,你叹什么气?”
“好友难得相聚,能来一杯酒是件美事啊。”枫原万叶叹道。
温迪感兴趣的转头:“喔!看来这位小哥也是懂酒之人啊!”
钟鲤也问:“万叶很会喝酒吗?”
枫原万叶只是笑:“我是一名浪人武士,而武士是离不开酒的。”
鹿野院平藏揶揄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有拆穿他酒量不好这件事。
“唉,可惜不是在酒馆,不然我们便能畅饮一杯了!”温迪郁闷的喝了一大口咖啡,“噗——好苦!”
鹿野院平藏将白糖递给他:“你忘记加糖了。”
枫原万叶将咖啡中的白糖搅拌开,同样遗憾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呀!反正我不能喝酒,你们也都不能喝!”钟鲤鼓起腮帮,“温迪,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啦!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么?只是来这里采风的哦~”
温迪搅着咖啡,整个人仿佛都被苦的枯萎了:“毕竟我可是一位吟游诗人。”
这对话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钟鲤警惕地问:“你这次不会又要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