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回房休息吧。”夜玄的心腹关心说道。
夜玄此时却站了起来,摆了摆手,说道:“各忙各的吧,我没事,我去看看风儿这孩子,这段日子来,冷落他了。”
“爹,你现在身体没有好,以后再去看他也不迟。”夜鹰忙是阻拦说道。
心腹也不由赞同,说道:“老爷,身子重要,以后来日方长。”
夜玄轻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不必多说,做自己的事去吧。”
夜鹰和心腥都没有办法,心腹只好是跟着夜玄。
夜玄转过身来,对他们说道:“你们不用跟着我,我没事,都去忙吧。”
心腹没有办法,只好听从夜玄的话。
望着自己父亲的背影,夜鹰不由为之嫉妒,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夜家落冷的白痴,突然得到父亲如此的重视。
“老爷,我扶你。”阿福见到夜玄走进他们居住的院落,不由为之一惊,忙是去扶他。
夜玄却制止住了他,说道:“不用了,我进去和风儿聊聊天,你不用陪着我。”
阿福明白他们父子俩有私话要说,懂事地站在外面。
“吱”的一声,坐于桌前的夜风被门声地惊醒,抬起头来望去。
见到夜玄走了进来,夜风为之一怔,回过神来,也没有起身去迎接自己的父亲,而是继续地看着自己桌面上的东西。
夜玄对自己这个小儿子如此的无礼也没有见怪,这个儿子的古怪性格他已领教过了,他径自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下,顺着夜风的目光,向桌上望去。
在桌子上放着一只玉杯,刚才那条被抓到的环雪蛇和金冠赤炎蜈蚣正各在一头,咬着杯子的边沿,毒汁从牙孔中流了出来,环雪环的毒汁是白色的,而金冠赤炎蜈蚣的毒汁是黑色的,两种毒汁流到杯中,相碰,发生哧哧的声音,直冒烟,当两种毒汁混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成为了透明无色。
“这是干什么用呢?”夜玄轻声地问自己的儿子,经过刚才的事情后,对于自己三儿子,不由有所改观,自己三儿子,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顽劣。
夜风专注地望着两条毒虫,顺口说道:“制药,制一种极罕见的药。”
见自己儿子这样认真执着的神态,夜玄不由为之笑了,心里面涌起骄傲,一般人家的孩子,如果才是十岁,只怕只会玩泥巴掏鸟窝什么的,然而,自己的儿子去犹如在一方面成为大师,虎父无犬子,这是作为父亲的骄傲。
望着自己的儿子,那相似的容貌,不由想起了自己那死去的妻子,轻轻地叹息一口气,说道:“你长得真像你的母亲。”
听夜玄这话,夜风不由抬起头来,为之一顿,虽然说,夜玄是他的父亲,但,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坐着说过话。
夜玄露出笑容,说道:“你不单是长得像你的母亲,而且,性格也很像,对于权势一点都不热衷,对于有些事,却是那么的执着认真。”
虽然说,夜风有着一辈子的记忆,但,毕竟是父母所生下来的,对于生下自己的母亲,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在夜府,也很少听人说起过,因为仆人都怕老爷睹物思人。
夜风欲言,他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又忍住了,人都逝世了,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只惹些不好情绪。
“你有话要说吗?”夜玄轻问道。
夜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夜玄为之苦笑,看来,以前他是太少和自己这个儿子沟通了,使得他不爱和自己说话。
夜玄不由呵呵地笑着说道:“小小年纪,却这么的别扭执着,这点,有些像你的大哥。”
“大哥怎么样?”夜风不由脱口问道,他隐隐知道,他大哥夜歌好像是禁忌谈论的人物,他也听一些多嘴的仆人谈过,他大哥好像是和他父亲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