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广宸刚有丝睡意,瞬间,被她搭上的胳膊腿给搅散,温软的肌肤光滑柔软带着让人意动的温度。
姬广宸先没言语,任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点火,冷静地考虑该怎么正确对待曲兰卿,渐渐,身体的反映抵过了理智,算了,就象她说的,总不能一辈子不理不睬,她是正经的王妃,全当是个生儿育女的器具吧。
姬广宸翻身压住曲兰卿,见她身上已然只剩下一个肚兜,浑身上下一张皮,牛奶一样细白,嗓子不由一阵发紧,眸色暗沉,单纯地涌起了原始的冲动。
临到真刀真枪时,曲兰卿却反倒开始有些瑟缩。
姬广宸的大手在她身上攻城掠地,一直滑到她最隐私的部位,揉磋玩味,那种惊心动魄的感受,她从未经历过,有惊有羞,却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难以言喻的意味,让人血液上涌,心跳加快,大脑一会乱做一团,一会儿又一片空白。
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根本是什么理由都压制不去的,曲兰卿不顾身体一阵阵颤栗,大声叫道&ldo;你先等一等,下回……唔……&rdo;
没有一丝预兆,猛然一阵身体被贯穿的剧痛狠狠撕裂曲兰卿,她疼得本能地收紧双腿,眼中迸出泪花,&ldo;疼……疼……,我反悔了,你快停下,我不做了,你下去,放开我&rdo;
作者有话要说: 因忘了申请榜单,要两周后才能申请,不想让字数超太多,所以每次更新的字数少一点
☆、他的确很渣
姬广宸稳着情绪没有举动,女人第一次都这样,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等了片刻,见她始终不放松,失了耐性,在她腰上一掐,曲兰卿吃痛,张口惊呼,腿已然放松,姬广宸趁势长驱直入。
曲兰卿疼得哭出了声,在姬广宸身下拼命挣扎,还抓破了姬广宸的后背,想要摆脱他,可她越动,姬广宸越是控制不住情绪。
很快,一阵苏骨麻魂的极至快感,海cháo般席卷姬广宸每一根神经,只到身体里愉悦的浪cháo全部偃旗息鼓,他才翻下身,慵懒地仰躺在曲兰卿身侧。
男女之事于姬广宸而言,并不稀奇,十五岁时他就跟葛婧婉偷尝了禁果,他本就喜欢葛婧婉,与她合体后,更是一门心思非她不娶,那时,他真是爱她爱到发疯,爱入骨髓,这么多年,他一直认为,就是那般痴狂的爱,送了他娘的命。
那之后,他发誓再也不会爱任何女人。
起初两年他留恋于各大红楼ji坊,玩弄各种女人,也曾勾引一些貌似清高的良家女子,只要他瞧上的,就没有他搞不到手的,他用尽所有心思极尽可能羞辱女人,从心灵到身体将她们完全征服,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抛弃,那时,他的确很渣,的确很混蛋。
直到一名良家女子为他发疯,一名有夫之妇为他吞金,两名红楼女子为他跳河,他才幡然回悟,重拾良知。从那时起,他过起了苦行僧的日子,不再碰任何女人。
今天距那些事已有八年的过景,姬广宸这是八年来第一次跟女人行房,竟然发现自己生涩得象个毛头小子,过于激动,还早早地就完了事,很是有些自嘲,心却难得一片安宁,都说这是一种宣泄情绪的最好方式,看来也许有些道理。
前几天,姬广宸听说了葛婧婉怀孕的消息,两人这么多年没过交集,他不认为她的事还会对自己有任何影响,可明明已麻木到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心,就是莫名烦乱不已。
现在,这场云雨出人意料地把那些残余的灰烬都浇灭了,对于曲兰卿的存在,姬广宸有了新的改观,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早些娶个女人,过点正常人的生活,适当地宣泄一下。
耳边是曲兰卿呜呜的哭声,身边是她温软的身子,姬广宸象征性地在她背上抚了两下,便昏然睡去,十年来,他第一次睡得很沉,沉到身边的女人哭了一夜也不知道。
天将明时,曲兰卿才挂着一脸泪珠睡着。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隔窗照进屋子,姬广宸睁开了眼,刚一动,便碰到了曲兰卿,他愣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侧过身,一只手垫在脸下,漫不经心打量正熟睡的女人。
看曲兰卿脸上还挂着泪珠,姬广宸随手替她抹了一把,她的脸象沾了露珠的鲜花,清新湿润,梦中还象跟谁在赌气,紧抿着唇,姬广宸早注意到,她若是抿嘴或浅笑,两颊的酒涡就忽隐忽现,她若是放大笑的角度,酒涡就会格外清晰。
姬广宸对曲兰卿没什么感觉,对这两个酒涡却分外情有独钟,忍不住支起身子,亲在那俩酒涡上,唇一碰到她的脸,姬广宸只觉体内的血流一下加速,身体的某部分也迅速跟着有了反映。
姬广宸想到昨晚的冲动,升起丝不服气,很想验证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念头一起,也不管曲兰卿还在睡觉,一把将她捞到身下,径自进入。
曲兰卿惊呼着从梦中醒来,看到眼前那张放大的容颜,又急又恼,扭着身子喊叫&ldo;放开我,我不要,疼死人了……你快停下……混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