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邢睿走到车前说:
“你跟着我回去,他们两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说:“不用了,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他俩个是我齐家庄
带出来的,我和他们一起回去。
邢睿瞅着我,那眼神有些不耻地,说:“你知道自己是干什么
的吗?你有本事把他们领上正道吗?
难道你还准备被人带走核查身份,让我帮你证明。我刚才是请
假出来,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
我表情有些尴尬说:“我自己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我能不
能他们领上正道,管你什么事!
我见她脸色有些难看,我接着说:“对不起,让你为难。我不会再麻烦你了,今天是个列外,碰巧了,你赶快回去吧!
邢睿怒气冲冲了拉开车门,开车走了。
富贵走到我身边小声闻说:“这娘们是谁?脾气这么大。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回话,我望了一眼二楼。宋鑫正站在窗边望着我们。
随后我和富贵富强出了五道镇治安巡逻队,在大门口邢睿的车
停在路边,把车窗打开:
“你们三个上车。
那是一种命令的口气,我没有理她,我不想再欠她的人情,因
为我们两个一见面,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吵架。
我受不了她强硬看不起人的说话方式。
我想她更看不惯我扶上墙的样子,
其实我想之间误会,应该是我们生活环境不同。
她从小受到教育和接触的环境,和我有本质上的区别。
在她的心里,我是一个刚刑满释放的人,而我接触的人她会认
为都是一些社会的败类,要不是他父亲为救我献出生命,我想她永远不会和这样的人说一句话,甚至看我一眼。
因为邢睿从她的表情和说话语气上,总让我觉的她盛气凌人。
或许她把自己当成我的教父,引领我走向正道,去完成他父亲未完成的事业,改造我,变成她理想中的人,去满足她那狭隘的虚荣心。
邢睿盯着我说:“韩冰,我就想不明白,你到底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我大老远的请假来接你,难道还要求着你上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