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小七你还不信姐姐不成?那几个缠头货,姐姐能将身子舍给他们糟践?”单柔反问道。“你房里那根磨得滑溜溜的山羊角是用来做什么的?”顾盈袖问道。“啊!”单柔在那里,一脸惊惶,自己藏在最私密处的那根物什竟然都没有瞒过这骚子的眼线。顾盈袖笑道:“姐姐也不要怪我,你说林缚做成这几件事,哪一回不是踩在刀尖上过去的?以前是我对姐姐多了几个心眼,真是太不应该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我倒是奇怪了,那根冷冰冰的东西能抵得上活人啊?”“……”单柔低下头细声道,“哪抵得上活人半分?”满面羞晕,只是给顾盈袖揭穿了,她也便豁了出去,脑子里又浮起林缚扶住顾盈袖雪臀将昂然大物刺杀的情形,给压抑了十多年的情念就像堤坝给崩了个口子似的,忍不住想那根东西要真是刺到自己的腿心里该是多好……这情念也是魔魇,心防陡然给破开,便真就巴望着身子在庵堂里给那个小畜生夺过去好了,单柔下意识的喃喃自语,“哪抵得上活人半分,哪抵得上活人半分?”转念又惊醒过来,愈是羞涩难堪。“姐姐夜里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可好?我们姐妹俩好久没有睡一起说贴心话了。”顾盈袖心里始终担心六夫人靠不住,即使这时候没有问题,指不住什么时候又出了变故,铁了心要拉她下水,喊来丫鬟要一个人去前面院子说一声,又让人打了水给她们俩洗漱。单柔在顾盈袖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心里的惊惶反而荡然无存了,只是羞不可堪,比剥光了衣服丢在男人面前更叫她心里难堪,洗漱过,在内宅绣房里也只要穿亵裤、围肚兜,露出雪也似的臂膀,蜷身睡到床里间,背着身子也不看顾盈袖,感觉到顾盈袖在盯着她看,忍不住想要真在庵堂里跟林缚做那丑事,这蹄子会不会站在旁边不走?这么想着,心间痒痒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动动就想这样的淫事?“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也没有不贪色的男人,你这身子我看了都心痒痒,哪个男人会嫌弃?”顾盈袖手搁在单柔的腰上,捏了捏她的腰肉,笑着说,“你说你的腰多柔,他啊,是抹不下脸来。”单柔倒是明白过来了,这骚蹄子做了丑事,一定要将自己也拉下水才会彻底的放心。单柔当然知道给拉下水跟林缚搞一腿,万一事情给揭穿了,她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但要是死活不下水,小七怕是不会让自己好过,死就死了,死之前总能逍遥快乐一回,单柔自暴自弃的想着,背着身子拿蚊子似的细声说道:“都听妹妹你吩咐……”这一下子想开了,便觉得林缚那双毒蛇似的眼睛格外的迷人,也难怪小七这个骚蹄子为他神魂颠倒,在庵堂里就敢做这种丑事。“真想?”顾盈袖伸手抄到单柔的腿间,摸着亵裤都渗出来滑粘湿凉一片,笑道,“这敢情是真想……”“你个骚蹄子,说这些话来撩拨我,我就不信你尝过滋味后就不想男人?”单柔心间疑恐一旦放开,就恢复了些泼辣劲,转回身将顾盈袖的手打开,两人相对而睡,望着她的眸子,问道,“滋味怎么样?”“什么滋味不滋味的,人家才迁族“迁族!”林缚难以置信的看着三夫人,实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来,而且径直就将他找来商议,他瞥了盈袖一眼,见她眼睛若无其事的看着六夫人单柔,才知道这主意是这蹄子突然整出来的……“举族迁往崇州,”林续禄也是异常的镇惊,也顾不上失礼,眼睛盯着三夫人,问道,“三婶娘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是你六婶娘的主意,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才找你们两个过来商议……”三夫人说道,林家在江宁的事务,林缚基本上不插手,外宅事务由林续禄负责,这内宅则由三夫人,也就是林庭训的续弦妻子负责。举族迁地,还轮不到三夫人站出来指手划脚,但是就她们几个孤儿寡母带着林庭训的遗棺迁往崇州,倒不能责怪她多嘴了。林续禄也不怀疑是林缚在里面捣鬼,林族仓促撤出上林里、避祸江宁,未但没有衰弱,反而逆势崛起,既使不能说全是林缚的功劳,也可以说大半都是林缚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