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本溪拉过那个女人,那女人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高本溪。高本溪惊讶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董盛跟林言一口同声的说:“张晓玲?”
张晓玲好像不认识他们了一样,双眼含泪的说:“我只是来打扫卫生的,我不陪酒。”
张晓玲的样子,明显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鸟。看着高本溪满心的疼,一把将她抱到怀里。怒目看向刚才推到她的男人,从牙缝里愤愤的挤出几个字。“你刚才那只手推的她?”
那个男人看到形势不对,知道惹错了人。吓的跪在地上,求饶道:“本溪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啊?”
“我问你刚才是那只手推她?”高本溪双眼冒火的看着地上的人,欲要碎尸万段的一样。
董盛好久没见过高本溪这么生气了,拍拍他的肩说:“本溪,我看晓玲吓坏了,你先带她去车里,这里交给我。”
高本溪看看怀里瑟瑟发抖的张晓玲,用力踹了地上的人一脚。抱着张晓玲的肩欲离开,但是张晓玲却更加恐慌的叫起来。“啊——你放开我,我只是来打扫卫生的。”喊着,还委屈的哭着。
旁边的服务生,为难的挡在高本溪前面。壮着胆子说:“本溪少爷您手下留情吧,她就**一**本**读**小说是个傻子,是来打扫卫生的。您就放了她吧?”
高本溪被张晓玲跟服务生的话惊呆了,晃着张晓玲的肩膀说:“晓玲,我是本溪,高本溪,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张晓玲大哭着蹲在地上,抱着脑袋。
服务生同情张晓玲的遭遇,张罗着身边几个漂亮精明的女孩说:“你们几个快去陪陪本溪少爷,把这个傻子带走。”几个女孩也看张晓玲可怜,羡慕的笑着围上高本溪。“本溪少爷,别理着个傻子啦,我陪您喝一杯啊?”
“你们走开,她是我……”
“本溪。”高本溪欲说她是我的前妻,但是被董盛突然拦住。董盛看向林言。“你带本溪走,这里交给我。”
林言看高本溪此时有些不理智,抱着他的肩膀,强行把他带出了酒吧外。高本溪来到车旁,疯狂的开始踢打车子,发泄自己的情绪。“本溪,够了。”林言上前拉着了,发泄的高本溪。“她变成这样,也不是你想的,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都是因为我。”高本溪穿着粗气靠在车上,痛哭的仰着头。张晓玲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陪他一起度过。虽然他不爱她,但是他希望她幸福。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是个好女孩,但是遇到了我这个混蛋。”高本溪跟林言诉说着心里煎熬,几看到董盛一个人走了过来。马上激动的上去,问:“怎么样,晓玲呢?你把她一个人扔下了?”
董盛推开高本溪握着自己肩膀的手,说:“你冷静点。”
“你快说她到底怎么样了?”高本溪看张晓玲刚才的样子,真的是不能不担心。
“你放心了,我已经找人送她回家了。”董盛看那个服务生对她还满维护的,所以给了他小费,让他送张晓玲回家。“你没看到她刚才的样子吗?已经完全不认识我们了。”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高本溪说着在车上又是一拳。
董盛拍着高本溪的肩,安慰说:“你也不要太自责了,离婚时不时给了她不少钱吗?”
“是啊,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高本溪说着捶捶自己的脑袋。董盛跟你林言看他这样,很是不放心。所以林言主动送高本溪回别墅,正好自己也好久没见本诺了。乘此去看一看她。
高本溪的沮丧的进了门,母亲秦雅担心的凑过来问:“怎了本溪,出了什么事吗?”
高本溪看了眼母亲,看向她身后的苏柔。努力的勾起嘴角,笑说:“没什么,只是多喝了几杯,跟酒吧的人有些不愉快。”说完把外套扔在沙发上,转就要上楼。秦雅看林言来了,注意力在林言身上,所以也没在追问。笑着张罗林言去看本诺。
苏柔觉得高本溪有些不一样,但是也没对着婆婆说出来。在厨房盛了些粥,端到了卧室。看着床上紧皱眉头的高本溪,温柔的劝说:“你的胃不好,起来喝点粥在睡吧?”高本溪不想苏柔担心,笑着坐到沙发上。端起粥,心不在焉的喝着。“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高本溪细细品品口里的粥,觉得可以告诉苏柔。“我今天见到张晓玲了。”
“晓玲?”苏柔心里突然一紧,底下头心里想着。要不是自己突然回来了,也许她跟高本溪因该还在一起。“她过的好吗?”
“应该不好吧?”高本溪说着脸上闪出一丝难过,突然握住苏柔的手说:“她失忆了,在一家酒吧做清洁工。”
“清洁工?”苏柔诧异的看着高本溪,觉得高本溪应该会给她一笔钱的。就算不给,她是个大学生,又在高本溪的公司工作过那么久。怎么也能找个体面的工作,怎么会在一个酒吧工作做清洁工。
高本溪看着苏柔询问的眼神,低头说:“董盛说她可能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看着有些面露苦色的老公,苏柔温柔的换着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肩头说:“老公,看她变成这样,我心里好难过。”
“傻瓜,这都是我的错。”高本溪说着,吻了苏柔的额头。“这都是我的错,不该随便跟她结婚。”
“如果她需要什么帮助,你尽力帮她吧?这样我的心里会好过一点。”苏柔的记忆里,张晓玲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知道了她现在的处境,心着实不好受。高本溪听苏柔这么说,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抱了抱苏柔的肩。
次日清晨的高家客厅,秦雅拿着报纸大骂。“混蛋,去找律师来,我要告垮这家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