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一点也正经,居然说自己是小混混?”左诗再次被张霈逗得娇俏出声音,在她记忆中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说笑过。
古代人极度注重礼法,就连夫妻间当着其他人都不会轻易说笑,叔伯父辈更是不可能。
眼中露出痴迷神色,张霈忍不住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哼!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油腔滑调的人,难怪说自己是小混混。”左诗气呼呼地嗔道,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张霈心中暗叫糟糕,左诗现在还是有夫君的人,自己如此模样在她眼中简直与流氓无异,看来生不逢时,果子还没有成熟,现在还不是摘采的时候。
“清泉流溪酿制的怎么样了?”张霈看见左诗的反应心中立刻凉了半截,然后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抛出一个急剧吸引力的话题,想要转移左诗的注意力。
左诗的小手掩住自己柔软的樱唇,美丽的眼睛猛睁怒瞪,以张霈的厚脸皮仍被看的俊脸微红,不用说张霈也知道她想问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张霈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终于成功分散了左诗的注意力,忧的是担心她继续追问下去,他总不能告诉对方是从黄易大大的书里看来到的吧!
张霈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三年后的事情告诉左诗,她的夫君是不是就不会在“抱天揽月楼”一役中死在黑榜十大高手谈应手的手中。
这个想法把张霈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历史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的。
既然张霈能够回到明朝,那表示《寻秦记》里记载的一切也是真的,历史是不会改变的,即使发生了改变,最终仍然会被修正。
天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胡说八道,老天再打个雷,闪个电,从现代劈个人过来把他干掉。张霈整个脑袋乱作一团。
“你是不是认识我夫君?”正当张霈努力的胡乱编造合理解释的时候,左诗仰着可爱的小脑袋帮他寻找借口。
“你真厉害,这也被你猜中了。”张霈心中暗忖我可不认识那个短命鬼,反正今天发生的事情左诗是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也不怕她回去查寻对质。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没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脸上升起一抹红霞,左诗吐了吐舌头,俏丽的样子让张霈神游天外。
不过这个话题揭过之后,尴尬的气氛终于一扫而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也决定要回去了。
张霈低头声音关切的问道:“你的腿还要不要紧?能够走下山吗?”
“这……可以……”左诗犹豫了一下,仍然坚持自己走。
两人结伴而而行,向着山下走去。
张霈走在前面,尽量选择比较好走的道理,而左诗低垂着螓首跟在后面。
山路难行,特别是夜间的山道更是如此,地面满是残枝落叶,加上夜间的露珠雾水所带来的湿气,走起路来更需加倍小心。
左诗的脚原本就还没有好,走起路来一阵阵疼痛,可是她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没有向出声向张霈寻求帮助,但是没走多久,突然膝盖一软,脚踝扭了一下。
一声娇呼自张霈身后传来,脚步不稳的左诗由于身体已经失去重心,娇躯向着前方的张霈撞去。
刚转过身的张霈立刻感觉香风拂面,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自己鼻端,然后一个娇柔的身体猛的撞入怀中。
在左诗的惊叫声中,他们两人搂作一团,继续去势为尽的向着山下跌落。
为了不让左诗受伤,张霈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下面,任由身体向下滑落,当身体撞到路边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张霈被左诗压在下面,只感到脑袋一阵晕眩,而左诗也不好过,虽然身体没有受伤,可是一路颠簸已经让她吃不消了。
两个摔的七荤八素的人紧紧抱在一起,左诗小脸苍白,呼吸急促,气喘吁吁,后怕不已。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简直暧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