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越走越快,已经走出大门了,却忽然闪到一边,停了下来。www.Pinwenba.com转过身,与他对视。
其实,夜毓早在还没冲出大门之前,就已经知道有人跟踪了。这人不可能是东方挽冶,因为她走前还看到他被一个记者缠住呢。
更不可能是夜霸天或者夜妍这两人,前者,不见得有那么关心她的行踪,而他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正在那表现今天主人的权利,也就是说,还在和那些同样的老家伙互相恭维奉承呢!
怎么可能有功夫来注意到她,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准备的,明里的不行,暗里的却有很多。不说别的,就是她周围,那些所谓的看起来像是无辜群众的人,其中不乏‘监视者’,更有甚着,惯用隐身术的‘忍者’。
要知道,忍者这种只在电视和小说中出现过的传奇人群,并不是现实当中没有。
只不过是比较少罢了,或者,有的国家根本就没有,那还怎么看得见呢?但日本,实际上是忍者的发源地,也是世界忍者最多的地方。在这里,忍者是作为私人军队使用的,一般为大财团财阀才能雇佣培养得了,也因此,通常精英的忍者都是为这些家族所买断的,一般人,别说买,便是学习也无法学到。
尽管这些大财团财阀们能够自我的培养,但其数量还是不够庞大的。也因此,为了扩充人数,他们自我建立一所名为‘暗夜忍学院’的学校。此学院不仅培养忍者,更是在暗地里进行危险的忍者买卖活动。
之所以说是危险,那是因为,你想想,一个国家,能容得下这种随时的炸弹吗?而忍者买卖,无疑是最危险,最不定时,最没有规则的交易活动。至于为何称学校为暗夜,那是因为这种勾当见不得人。
自然,这种学校,也只有创办者才能找到地方,别人即使那大门就在你面前,你也是不知道的,因为整个学校被设下阵法,这种阵法是有针对性的。内行人,一看就看到。旁人,那是连看都看不到啊。
但这些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其实,很不幸的告诉大家,那夜霸天就是创办者之一。这事在家族中不是秘密,亦也不是随便能说出口的。至于她为何能够知道,只能说是有一次无意中碰巧听到那些人在谈论罢了。
也就是那么一次,她便记住。从此也不会忘记。毕竟,过耳不忘是她与身具来的‘天赋’。
言归正传,后者自然也不可能。因为在刚走出人群包围圈的时候,她看到了夜妍似乎在找什么人,而她旁边,那一直被她缠着的南宫煊不见了。这样推断的话,不难猜出,那跟踪者的身份。
而等到她转过身后,看到来人,果然……
“有事?”冰冷的语气满是笃定,仿佛不是在问人,而是在陈述一件事实罢了。
不过,也确实如此。毕竟,在夜毓看来,没有谁无聊得想要跟踪一人,无论爱慕也罢了,仇恨也该。总是有个理由的。世界上,没有人做事情是毫无目的的,如果真有那种人的话,那么,他早该被这社会淘汰了,尤其是在这种资本主义社会里面,那更是显而易见的道理。难道不是吗?自然,最后一句不是反问,而只是强调罢了,也仅此而已。
冰蓝的眼眸没有错过当她问出这话时,墨褐色的眼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诧异以及黯淡,或许还有更深的带有更复杂的情感在里面吧。只是,她不知,亦不懂。更不会像这个年纪该有的女孩子般梦幻的想象那些不切实际的‘王子与公主’的梦。
尽管如此,那又如何。无心,才能不被任何东西所累;无情,才能真正冷眼看世。但,这是有针对性的。不过,她平时也是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
不过,她能想得这般透彻,别人未必做得到,也就是为何世上有那么痴男怨女存在的原因了。
至少,眼睛能看到的,也就是眼前那一位和眼睛看不到,背地里的那位,就不知了。显然,前者,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问。后者呢……
“老婆,你这样冷淡的对待爱慕你的人,可真伤他心哦!好无情……”邪魅的话音在耳边响出。紧接着,一张哀怨无限的放大俊脸从背后冒了出来。两只白玉修长的手,捂着心房的位置,那表情、那动作,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他受到了什么莫大的侮辱似的?
一副小媳妇似的。这是夜毓在看到奕的表情后,所得到的印象。嘴角忍不住抽搐,额上似有无数面条在拉扯,让她很想揍人,不过,那也仅仅只是局限于想而已,并没有实践下去。但,可别以为她是想到了淑女不能这样做的幼稚可笑想法,或者是什么暴力不好的政治道德理念。那都是狗屁!她淡,但不代表她不是人。尽管她自认能做到无心无情,但之前也已经提过了,那是有针对性的。而奕这种人,正是那例外之中的例外。不过,正如她所说的,她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
而且,以她之前对他的观察,像奕这种人,哦,他并不是人,但暂且先不讨论这个。你越和他较劲,他越兴奋;相反地,你不理他,他也会觉得自讨没趣,久而久之,他便不会太过纠缠你了。
而她,就是考虑到这点,冷静下来后,觉得有时暴力真的是不能解决一切问题的。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转而看向那个被忽视已久,貌似很没存在感的南宫某某。
其实,南宫煊也不知为何要追了上去。只是本能的,不想离她太远,脚不听使唤的跟着她。不过,这样做,冷静下来后,他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有些不妥与唐突。一开始,若说是为了摆脱那些人而走同一条路的话,那还说得过去。但都已经出了大门,而且她似乎也有所觉,闪到一边了,若这个时候,他能够识相的话,就该离开,各走各的。但他没有,却径直往她那个方向走,以至于到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场面,自然,这种尴尬似乎也仅仅只是对他一个人而言。毕竟,她闪到的那个地方地理位置,怎么说呢?对于要找我也同哭这样的借口完全是一个绝好的‘封杀’。
而且,既然她都先开口了,那么,他自然不能那么随便明显的忽悠过去。因为就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属于那种,不能开玩笑的人。这种人,往往你越是忽悠她,她又是觉得你心里有鬼。尽管就目前的形式看,除了傻瓜白痴外,谁看了都有鬼。但,看是一回事,若讲出来被误解以至于错被当成证明,那可就不是那么好的一件事了,可以说,是一件非常、相当糟糕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