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身旁就响起夜妍的声音。
“碹,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吧!反正有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以及那些长辈们在应付就行了。你陪我出去!”说完,不等南宫煊答应就拉着他走。
眼看越来越接近大门了,南宫煊此时并没有想象中的欢喜,原因无它,他是想一个人出去没错,但请注意,是一个人,而不是多带一个累赘,而且这个累赘还不是他自愿带的,是被逼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出去算了。至少,他还能多看她两眼。也总好比得过对着夜妍一个人啊!现在,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其实,他大可以像往常一样严明的拒绝掉或者给予无视。但都说是往常了,现在当然不行。一方面,他若拒绝掉的话,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夜妍极有可能大吵大闹,尽管这里场合不太适合做这种事,但,跟她青梅竹马也不是假的,自然知道,她不会在乎这些的,相反地,她还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这一点,从以往的经验可以得出。
平时呢?无论她怎么吵闹,他都不会管,觉得心烦就直接了当的走人。但现在不行,不说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是这样,他更难走得成。
另一方面,他想保留那最后的一丝尊严。尽管,她可能不在乎,也没有人知道他喜欢她这件事。但,总觉得就是有点难堪,那种感觉有点像心爱的东西被抢走,自己无力夺回,也不想看到别人向他炫耀。尽管,这这有可能是两种对立的比喻。但,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其实,他这种心理是可以被人所理解的。毕竟,别扭人人都有,只是有不同的体现方式罢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东方挽冶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煊,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你不会那么急不可耐吧!”原来,刚刚站在台上的时候,就看到他那唯二的挚友竟然‘躲’在那么角落里了。之所以用‘躲’,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感觉到,他好友选的地方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荒凉啊。而后,在终于摆脱了那些老家伙的纠缠后,想要过去找他,却发现人已不在了。不经意地瞟了大厅的正门一眼,立刻就发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只是,若他没看错的话,那拉着他的女人是夜妍,不过他们如此的匆忙呢?
来不及多想,脚似乎有意识的走向那里,当然顺便也把夜毓拉走,因为他知道,她已经快要不耐烦了。自然,拥挤的人群并没有发现他们今天的主角已经不见了,仍各自‘陶醉’着。
眼看好友就要走出大门了,若出了去,他们便不好行动了。毕竟,他还忘记他今天的身份。于是便出口叫住了他,只是话出口,不知为何,却变了味道。
听着好友东方挽冶毫无保留的在他面前调戏他,南宫碹也不恼。只是感觉他那一贯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加倍的刺耳。
明知他是无意,他是无心的,内心却忍不住小人的嫉妒的想:少假惺惺的了。
“当然啦,兄弟你美人在抱,难道要我这个单身的嫉妒到死吗?当然要找个人好好的舒解舒解了!”半认真半玩笑的回应道。墨褐色的眼眸中满是笑意,只是那笑未达眼底。
尽管南宫煊一如往常的语气,但东方挽冶却听出那其中的酸味。‘果然如此’下意识的用日语在心里想道。瑰丽的紫眸快速的闪过一丝无人能解的神色。面色如常,但握紧夜毓的那只手却出卖了他。
“你这小子真是的,连我的订婚宴上都这样。小心某一天在床上死掉,到时不要叫我去替你收尸!”满是责怪的语气,但不难听出其中的浓浓的关心之情,由此可见,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
Thatbeingthecase,forthetimebeingso转念一想,结合刚刚他说的话。这样他也就Sometimes,notstupidfoolisgood。
之后,便拉着夜毓走到了他的面前。而夜妍则直接被华丽丽的无视了。毕竟,在东方挽冶眼里,她是一个不值得他浪费眼睛去关注或者瞄上一眼的女人,而这,从很久以前就是如此了。因为,对于这种像橡皮糖一般粘人缠人的女人是东方挽冶最厌烦的,也是最看不起的。
尽管他从来都不看轻女人,相反地,他是非常的有gentleman在对待女士这方面。不过,那也是有针对性的,像夜妍这种女人他见过无数,而每次,都让他在心里厌恶加深罢了。
夜毓没想到东方挽冶能够如此正经的说出那般在别人看来有辱‘斯文’的话来,并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过,别人的事向来与她无关,尽管她有那么一点点好奇,但还不至于到让她开口问出的地步。
而一直保持像夜毓的背后灵的奕,此时仍旧保持着刚刚那种亲密的状态,也就是说,从始至终,揽在夜毓腰上的那只手都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当然,他不放下来,夜毓也不去挑明。尽管,她还是不太喜欢别人的近身,但不知为何,对于奕这种已经与她是零距离接触,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排斥感与不舒适。甚至还有一种和心爱的宠物玩耍的淡淡甜蜜感。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要及早的远离这种带来致命的‘甜毒’。但,舍不得,心里竟然犹豫了。自然,拒绝是开不了口。而她,现在,也只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尽量忽视那双手带来的莫明却容易令人沉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