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关上,楚骄阳疲累地靠在墙上,想到相伴三年的姐妹,在她生日这天,把她送给了一只“鸭”。
而口口声声说着毕业就娶她的男朋友,却和她最好的姐妹搞到一起。心里又混乱又难过: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越想越伤心,眼眶酸涩难耐,里面的泪水马上就要流出来。
她猛地仰起头,狠狠眨着眼,喃喃警告着自己:“楚骄阳,你不可以哭!你不可以为这种人哭,不可以!”
“叮”一声,电梯到了一楼。楚骄阳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
突然,一个男人急匆匆闯了过来,楚骄阳一个没留神,被撞到在地。
楚骄阳坐在地上,揉着屁股,望着那个撞到她的那个男人,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马上就要掉落。
云倾流看着被自己撞到在地,泫然欲泣的女孩,赶忙伸出手,想把她拉起来,一边沉声道歉:“小姐,对不起!”
楚骄阳拽着他是手,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满脸恼怒地瞪着他:“你妹才是小姐,你妈也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云倾流俊逸的脸上一片清冷,而比脸色更冷的,是他的声音:“你怎么骂人!”
“你撞了人还那么凶!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呜呜呜……”说着说着楚骄阳满脸委屈地哭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带着谴责的目光看向云倾流,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他无奈地皱起眉,看着哭得伤心无比的楚骄阳,软着声音问:“那,你到底要怎样?陪你钱可以吗?”
不提钱还好,一提到钱,楚骄阳哭得更大声。四周谴责的目光越加强烈,云倾流只有皱着眉,冷着脸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
她伸手一边捶着云倾流的胸口,一边哭诉着:“呜呜呜……魂淡!第一次被你睡了不算,你还问我要‘过夜费’,你还是人不?
呜呜呜……还有那个王八蛋,口口声声说娶我,最后,和别的女人睡一起了!你他么睡谁不好,偏偏和我的姐妹搞在一起!呜呜呜……你们一对贱货!
呜呜呜……为毛我的生日要过得那么惨!呜呜呜……呼——!”
随着“呼”一声,擤鼻涕的声音,楚骄阳的哭声结束,而那满是鼻涕的手,就这么糊到云倾流的胸口。
刚才借题发挥的一顿发泄后,楚骄阳的心里总算舒服点了。她擦擦眼泪,揉揉鼻子,转身就走。
云倾流看着满是恶心鼻涕的胸口,伸手想要拦住那个女孩:“哎!你——!”
楚骄阳缓缓转过身,一双红肿的眼怔怔望着他,而她眼里水汽氤氲,似乎随时又会哭出来。
云倾流无可奈何地摆摆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走吧!”
楚骄阳听话的转身,吸吸鼻子,坦然的大步走去。
看到麻烦精走了,云倾流冷着脸向洗手间大步走去,心里暗暗咒骂着:就知道在营救“蛇精病”的路上,会遇到一个又一个的“蛇精病”!
云倾墨,你今天死定了!
云倾流终于搞干净胸口恶心的鼻涕,冷然的脸上,方才好看些。转身向电梯走去,准备找云倾墨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