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听到情意绵绵的聂风的话,只感觉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投下一颗原子弹,脑子里被轰炸的乱哄哄的,直犯晕乎,着突如其来的表白带来的幸福的冲击,把一向心智坚定的司徒夜给弄的魂都丢了,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狂喜和不可置信。
“你……说的是真的么?”虽然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但是司徒夜仍旧心里忐忑,生怕这只是聂风说错了,又或者是自己太过想得到聂风的爱,因此还会出现幻听,问完之后,司徒夜一副做错了事等待家长判决的怕怕表情,美眸睁得老大,直勾勾的看着聂风。
司徒夜这么一副表情,并不是她畏惧聂风,而是因为太过在意聂风所说的话。这一点,聂风何尝不知道,因此心理更加愧疚的同时也暗暗欣喜,虽然两人中间有些波折,但是至少终究走到了一块儿,他聂风终究还是得到了身下女人的全部,包括身与心。
这个时刻,绝对不能开玩笑,聂风深深知道这一点,因此并没有用一副轻松的语气,而是十分郑重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说道:“你的心意我何尝不明白,不管以前怎么刻意和你保持距离,怎么表现的无所谓,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了你,被你内与外迷住、迷失,经历了今天的事情,我突然一阵后怕,真的后怕……”
不等聂风把话说完,得到答案的司徒夜,被聂风的真诚的表白感动的稀里哗啦,美眸之中欣喜的泪水不断流淌下来,她猛然搂住聂风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吻在了聂风的嘴唇上。入口的柔软香甜,使得聂风为之一振,也不继续说话,而是配合着司徒夜这个接吻菜鸟,让她好好学习一下怎么接吻,聂风是一边享受一边教导,其乐无穷!
“坏蛋,还不起来,你都把我压疼了!”接吻过后,俩人又直接搂抱在床上,缩在被子里,你侬我侬的说着让人听了就羞红了脸的情话,不得不说聂风把现代的小年轻的所有泡妞本事都学了个遍,嘴里的能把人甜死的情话滔滔不绝,司徒夜仿佛再次变回那个刚过十八的怀春少女,躺在聂风怀里,红着脸,乐不可支的听聂风说着。
司徒夜的闺房中,刚刚表露心声的俩人正腻在一起,司徒夜水润眸子里满是迷醉的仰头看着聂风的脸庞,聂风自始至终都微微低下头,迎上司徒夜的目光,两人久久对视,彼此都没有说话,而是依偎在一起,享受着着片刻的温情。
许久,聂风伸手刮了一下司徒夜的琼鼻,问声细语的说:“你该透露一下那个和你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男人的来历了吧,我好处置他。”
司徒夜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脸色陡然一变,眸中更是闪现出一抹深深的愤恨和杀意。原本缩在聂风怀里的身子突然一僵,甚至微微在颤抖。
“别激动,已经没事了,已经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我会保护你一辈子!”聂风疼惜的把搂着司徒夜的手再次收紧,嘴唇贴着司徒夜的额头说道,淡金色的真气透过司徒夜的肌肤,浸入其体内,缓缓的抚平那波动的情绪。
“我恨他们,我好好恨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和我妈妈,呜呜呜……”司徒夜故作坚强了十几年,一直没有为此流过一滴眼泪的她,终于软到在聂风怀里,死死搂着聂风的脖子失声哭泣起来,滚滚泪珠滑淌而下,浸湿了聂风的衣襟。
十八岁离家出走,从遥远的东北三省远遁到南方的浙江杭州市,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少女独自奋斗拼搏到现在,日日周旋于黑道大佬之间,左右逢源,用自己的美貌和智慧在保护自己不受到真正的侵害的同时,努力积攒自己的个人势力。
一个正处在女人一生最美好的年龄阶段的少女,却在死神的镰刀上翩翩起舞,不仅仅是脚下踩着随时可能断送自己性命的刀锋,更是有着翻腾滚滚的岩浆。即使司徒夜再怎么聪慧睿智,再怎么智计百出,她仍然会害怕和恐惧。
几多波折几多心酸,司徒夜这才苦心孤诣的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可是背后却有人在谣传自己是什么什么黑道大佬的女人,这种中伤深深的刺痛了司徒夜封闭的内心。的确,有很多人,上到黑道大佬,下到那些混混无赖,每当看到自己的时候,他们都会打自己的主意,想着祸害自己,但是,司徒夜在这一点上一直是守身如玉,凭借手段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已经十二年过去了。在这十二年里,司徒夜虽然身手不错,但是仍旧几次险象环生,甚至是垂死边缘。为了表现出她的强势,每一次拼杀都是冲在最前面,也因为这样,那些想打主意的大佬们都没有明面再用强,只是暗中耍手段。
如果不是那一次聂风忽然从天而降,艺一出手便将对方数十个人瞬间击杀,司徒夜早已经是死人了,自古英雄救美人,这种桥段虽然老套,但是不得不说是最好、最浪漫的一种手段,也是因为那一次,一向痛恨男人的司徒夜,第一次对男人心动。
后来,聂风加入新月夜总会,并在新月担任大堂经理,一直到现在。在这期间,聂风暗中出手,一次次的清扫那些妄图打司徒夜和新月主意的黑道势力,两年下来,在新月周围的所有中小的黑道势力都被聂风清除,也正是因为此,司徒夜才会越来越喜欢倚靠聂风,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开始习惯聂风在她的前面挡风挡雨。
听着司徒夜一件一件的述说着以前不愿提及的往事,她从自己幼时说起,一直讲到十八岁那年逃离东北三省,在这中间聂风没有插一句话,只是抱着司徒夜的手越发的用劲,试图缓解司徒夜因为想起往事而引起的情绪波动,无声的告诉她还有我。
时间在司徒夜的追忆中逝去,在聂风的安慰之下,司徒夜才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性格,止住了流淌的泪珠,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惹人怜爱的小模样,令聂风深深为之着迷,忍不住凑上前去,司徒夜妩媚一笑,微微仰起头,任凭聂风品尝自己珍藏了三十年的玉唇。
“夜儿,司徒军这个人性畜生该如何处置才好?”许久之后,唇分。聂风这才想起正事,问道。
司徒夜现在虽然情绪已经得到控制,有了聂风在身边,心中的仇恨也比往日淡了许多,但是此刻仇人就走室外,近在咫尺,俏脸上闪过一丝恨意,说:“我要看着他自己自我了断,他手下的所有势力,我要统统摧毁,要他一无所有!”
聂风呵呵一笑,抬手温柔的理顺了司徒夜的发,说:“这件事很好办,还记得我不久前答应你的几件事情么,我会为你训练出最出色的的打手,由他们前往东三省,彻底扫平司徒军名下的所有势力,至于你的父亲,到时候你自己做决定。”
司徒夜眼眸深处划过一丝痛苦之色,亲手葬送至亲之人带来的痛苦,是那么的痛彻心扉,尤其是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对敌。但是,下一秒,司徒夜陡然坚定了信念,妈妈一定要救出来,至于那个冷血的父亲,最多一条生路。
“好了夜儿,别多想了,过去的总归是过去的,现在包括以后,你的生活里将不会出现他们,而是我这个老公,或许以后还有孩子呵呵,我保证,你的过去只是一个永远不会发生的噩梦,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彻彻底底的忘掉它,好么?”
“嗯嗯,这件事结束后,我就把那件事忘记,和你和妈妈一起生活,我要好好孝敬妈妈,这些年,我没有在她身边,都没人好好照顾她,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有时间放在妈妈身上,每日沉迷在那些脂粉堆里,等到他失去了这一切,我看他还那什么横!”司徒夜越说情绪越激动,到最后都有些咬牙切齿,可见她对自己父亲的怨恨有多深了。
“走吧,我们是时候去见一见那个人形畜生了,早点解决他,我也好早一点开始新月实力的培养。”聂风掀开被子,把司徒夜动怀里放出来,说道。对他来说,训练这种在武林中九流势力都不算的帮派,简直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可是因为势力的主人是自己的女人,聂风还是决定认真一点对待。
聂风和司徒夜一起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原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司徒军正好苏醒过来。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身影极为熟悉,可是一时间又看不大清楚。当他彻底从迷糊状态清醒过来时,不禁脸色狂变。
“司徒夜!”
司徒夜离开聂风的怀抱,呵呵冷笑着走上前去,好整以暇的说:“你还有脸喊我的名字,不愧是纵横东三省的大佬,您说是不是啊我的亲叔叔?”
司徒军本就是一个黑道枭雄,为人阴狠毒辣,心志弥坚。只是在最初看见司徒夜的时候有点吃惊,而过片刻便恢复了平静淡定的神色。虽然是阶下囚,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害怕。语气沉稳的说:“司徒夜,你把我抓过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报今天的仇?”